“……”江寒月放她离开。不然他还能怎样?
总不能说,因为她辞退了家里佣人,放他一个瞎了眼的男人在大屋子里,既没办法打理自己,也没法子弄点东西来填胃,而她这个霸道的女主人既然要辞退佣人,就必须负责照料他的生活起居,包括替他洗澡、煮饭,当他是个小婴儿般地照顾他,说不定还要喂他喝奶吧?
要他开口求她,他做不到。
退回自己熟悉的领域里,江寒月站在卧房向阳的窗边,迟疑半晌才推开窗户,让晨风吹进房间里。
脸上感受到微风凉意的当下,他拧眉想到:这是什么季节的风?
有点忘记他躲在这屋子里多久了?三个月、半年,还是……啊,近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