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可迪而言,她和钱楚以及林霜的竞争已经到了白日化的地步,她现在也是全力的支持华江北,希望他能尽快晋升,实现自己的总监梦。
如今不用郑东方找她谈话,朱可迪自己就很积极的跟郑东方聊天,表达自己的决心。
至于华江北,他刚到以后大楚风头,虽然增来的新人就像割韭菜一样,一茬来了一茬走了,没有几个能安稳的留得住,但是这些人确实为华江北带来了业绩和佣金,至于其他的,华江北根本不会多考虑。
毕竟,他做保险就是为了赚钱,只要来的人能帮他赚到钱,他何必想那么多呢?
华江北夫妻二人霸占了单独的办公室,把人关在里面,重复的讲着做单做单。
第一批招的十来个人里,陆陆续续全都离开,第二批来的七八个人力,也走的差不多了,如今人员结构的名单上还保留着不少人,但是实际上很多人已经看不到了影子,有些连离职手续都不来签。
华江北短暂的繁华并没有让团队得到起色,他赚得只是一次性的一些小钱。
不过华江北并不着急,只要朱可迪的资金不断,他就不停的以招聘助理的名义在网上发布招人信息,把人招过来了,发两个月工资,然后让人开单才能拿到钱。
钱楚一直在观察着华江北的发展方式,开始的时候确实很羡慕,但是三个月后,钱楚发现了招聘来的人根本不讲情面,一旦没有了底薪,对方就会立刻离职,对于一心想要发展团队的钱楚来说,这样的方式并不适合她借鉴和学习。
倒是朱可迪,恢复上班之后,也增了另一名男性,听说那个人原本业是外企骨干,后来公司快倒闭了,就找朱可迪跟着她做保险。
钱楚现在的增员虽然总体人员不是特别多,不过她的人数少,实动的人数却不少,说白了,就是钱楚一直在有意控制增员的质量,如果面试的时候发现确实不适合,她不会为了单纯的让团队人数看起来多而把人忽悠进来,她要的是质量,一开始的定位就是这个。
朱可迪短暂的打了招呼后,就回到她自己的办公室去了,钱楚正打算往培训教室走,突然柜面姑娘叫住她:“钱姐,麻烦你帮这位客户解决一下问题。”
柜面前站了以为四十多岁的大姐,钱楚过去,“您好,有什么可以帮你?”
那大姐手里拿着保险合同之类的证件,说:“我是来办理退保的。”
钱楚对她温和的笑了笑,“您购买的什么保险,我帮您看一下好吗?”
大姐伸手就把保险合同拿给她,钱楚带着她进了没人的小会议,翻了保险合同后,她抬头看向大姐:“大姐,我能不能问一下,您为什么要退保呢?”
“是这样,我觉得这保险不好。”大姐说:“以前卖给我的那个人跟我说这样好那样的好,结果我儿子前一阵打篮球摔了,也不管赔,我就觉得这买的保险不对。也不知道问谁,反正闲退了再说。”
“您的保险员是哪位?”钱楚问。
“提到这个我就生气,我以前没买的时候,那女的三天两头去我家找我,又是给我带礼物,又是给我送问候,结果我买了保险之后,人干脆没影了。我联系也联系不上,我这给气的啊……叫罗什么,反正我一直叫她小罗。”大姐说着还摸了摸心口,表示真被气着了。
下落钱楚自然知道,原本是朱可迪下面的一个组员,后来做不下去离职了,还帮她介绍了温姐这个大客户,她现在还是温姐所在公司的团险代理人。
钱楚点点头:“小罗早就离职了,所以您联系不上她。大姐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也对您表示歉意。这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好。我看了下您的这份保单,大姐跟您说话,这份保单没问题,这份保单针对是大病险和医疗险,而您儿子打篮球赛摔了,那属于意外险范畴,您拿过来的合同里,没有意外险,自然是不赔的。”
“这个我哪知道啊?用到的时候不能赔,用不到了,我还在买,你说气人不气人?”大姐真的很气愤。
钱楚笑着安抚:“确实,换谁都会生气。我看日期,这份保险去年买的,九月底要交第二年的保费,因为险种不同,而我们又没跟你说清楚,所以这是我们的责任,我现在跟你解释了一下,不知道您是不是理解了一点,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不建议您退这份保险。大姐您别觉得我是图您什么,我跟您说这些,我拿不到一分钱,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完全是从您个人的角度为您着想,我不建议您退保,您完全可以保留这份保险,然后再为您儿子添加一份意外险就好了。”
说实话,大姐因为钱楚那几句话,对她印象一下特别好,她问:“你觉得不用退是吧?那我就不退了吧。我问一下,这个意外险我要怎么买?”
钱楚拿了手机出来:“大姐,要不您加下我的微信吧。需要提供您儿子的身份证和监护人信息,我给您发链接,你可以直接在手机上购买。如果不懂怎么操作,您不担心我是坏人,您也可以把您儿子的个人信息发过我,我帮操作一下也可以。”
钱楚把自己保险微店的链接发给她,又帮着她一起操作,然后付款提交,“现在您儿子就有意外险了。”
大姐一愣感激的说:“我跟我老公真是被气死了,你一说,我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多谢你了姑娘,以后我有什么事,能不能跟你咨询啊?以前那个小罗也不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