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楚要去联系中介,周重诚自告奋勇,“这事交给我,回头看房的时候,你再跟钱彬带着阿姨去看房。这种跑来跑去的小事要你跑什么腿?”
钱楚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周重诚,她点点头:“那我就多谢你呀。”
周重诚摆摆手,表示毫不在意。
有时候钱楚真看不透他,说他傻吧,他真要傻的话,怎么就开了三家汽修店,生意还不错?说他不傻吧,他这一股脑往家里捞人,也不嫌烦啊?
结果再看看,钱楚发现他跟自己亲妈相处还挺好,每天做早饭,中午回来再给她做一顿,晚上再继续做三个人的,钱楚都不知道这人怎么就没觉得不甘过呢?
可周重诚每天高高兴兴的做饭洗碗,只是遛狗的活都交给了钱楚。
钱楚这两天又开单了,曾经跟周美兰一个病房的那家中年人得知自己当初购买的保险是理财险,根本不是针对疾病的,买得不是健康上的保险,保险公司自然不理赔。
中年男人生了病后肯定买不成了,但是他的保险意识已经被培养起来,就让家里的年轻人尽快买一份。
也只有生过病的人才会觉得,有时候保险真的是很必要的保障。
钱楚前后跟那家人见了两面,第一次是在医院,第二次是签单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是网络联系,那一家人统共签了四单,从三个大人到一个小孩,都齐全了。
“虽然你们的保险险种配齐了,但是保额都不大,最高是是小朋友的三十万,你和你夫人以及您的姐姐,都是二十万,这个保额想丢来说并不高,所以,等以后经济状况好转的时候,记得要添保,我也会根据公司产品更换的时候,会在合适的时候推荐给你们的。”
年轻人以及他老婆,还有年轻人的姐姐一起点头:“行,那真是谢谢你了,还麻烦你特地跑这一趟。”
钱楚微笑着说:“应该的。谢谢你们选择我作为你们的保险代理人,日常中有关保险的东西有什么不懂或者不理解的,都可以问我。常保持联系和沟通,祝大家都身体健康,一辈子都用不到保险。”
这可算是最好的祝福了,用不到就意味着人没有生病。
几个人都听懂了,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跟客户分开后,钱楚回公司录单,刚好碰到朱可迪从郑东方的办公室出来。
朱可迪走路带风,最近她的风头正盛,以致走路的时候眼睛只朝前看,根本不会注意旁边的边边角角。
再者,人这种生物天生都有记仇的习性,特别是女性,耿耿于怀的那种。朱可迪自认记着钱楚,更加不会正眼看她。
对朱可迪来说,钱楚再怎么不服气,再怎么不高兴,她还不是自己团队的一员?她的收入里,自己还不是可以拿去提成?
生气吧,气死了才好,她才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可是有大目标的人。
就在刚才,郑东方又找她谈话,给她打气,鼓励她多搞活动多搞团建,可以续客也能拉动团队士气。
看到钱楚进来,朱可迪还故意跟身边的组员说:“郑总真是烦死了,非让我搞什么活动,搞那些活动有什么用?我是在乎那点经费的人吗?”
朱可迪现在的资源可以说是全公司最好,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自然不会在意那么多。
内勤老师在郑东方的授意下,挨个找朱可迪下面的有能力的人聊天谈话,这些老师的谈话都是有技巧的,可以很轻易建立起人的自信心和工作激情,朱可迪现如今团队的士气都壮了起来。
挂在朱可迪名下的新人华江北的繁荣也让人觉得欣喜,眼看着成功就在眼前,朱可迪自然是要全力一搏的。
其实,外人不知道朱可迪的压力。
郑东方当初把华江北挂在朱可迪名下,可是有条件的。
因为华江北是有多难从业经验的新人,所以他的归属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的,他挂靠在朱可迪名下,朱可迪每个月要给他六千块钱,用以让华江北发展团队。
否则,华江北的电话招聘助理,每个月的钱就要他自掏腰包,他自然没有那么多钱拿出来。
朱可迪和郑东方的约定是每个月六千元的一直支付一年,一年后就不用再支付了,而一年后,华江北的团队肯定也成长起来。最起码,在郑东方的计划里就是这样。
这些事他们都没有对外说,只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有消息透露出来,让少数人知道,慢慢就传到了钱楚的耳朵里。
钱楚忍不住琢磨,看来郑东方为了朱可迪没少费心思,朱可迪为了重新成为大福分公司的第一强队,也没少费心思。
原来是拿钱买来的精英增员,她突然一下就不羡慕了。
钱楚邀请孟婆来讲课,日期时间都定了,钱楚随即拿着孟婆的简历去找郑东方,申请活动经费,郑东方看中她写好的活动内容,看了一会后,兴趣缺缺的放了下来,“钱楚,不是我打击你,你搞这个活动没什么用,不是一家公司的,公司规章制度不同2煌,她讲得那些,在他们公司适用,但是到了我们公司不一定适用。没意义的活动和讲课,为什么要办?”
钱楚笑了下,她点点头,承认:“郑总,您说得对,公司制度确实不同,但是客户是相同的。我们对待客户的方式都是大同小异,孟女士在保险行业从业多年,一直是他们公司的标杆人物,我相信她身上一定有常人没有的优点,要么是谈单的能力,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