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在影阁这里呆了几日,这期间濮阳清韵来看过一次,但知道他父亲的用意后便不再来了,因为对于濮阳清韵来说,让春喜成为自己的嫂子总比她远嫁好很多。
“过来吃饭吧。”
坐在桌子前的春喜唤着一旁的濮阳秦墨。
这两日春喜觉得濮阳秦墨总是若有若无的对自己疏远,但是春喜并没有太在意。
这一切就这样无声的进行,说实话春喜已经想念在幻阁里的日子了,在这里濮阳秦墨和程疏就像两个闷葫芦一样,让春喜实属无聊到极致。
“我看…你伤也好的差不多,我也应该回去了。”
“…”
“但是…丞相不让我出去,你看,能不能…”
“父命难违。”
一句话堵的春喜哑口无言,濮阳秦墨言外之意就是帮不了自己,可是眼看着都快要到丞相让自己成亲的日子了,再说这丞相也是,把成亲的日子安排的这么快,是怕夜长梦多嘛。
可春喜不知道的是,整个都城都已经知道丞相府的墨将军要娶亲了,丞相还一连施粥三日,以求为儿孙积福,还有丞相府,到处都是喜庆的模样,好不热闹。
“可是…可是成亲的事…”
春喜不死心还是坚持追问下去,全然看不见脸色逐渐不好的濮阳秦墨。
“你就当真,这么厌烦我?”
虽然春喜看不见濮阳秦墨的表情,但是她感觉得到,濮阳秦墨那种受伤眼神。
“不…不是这样的,你别多想啊。”
春喜连忙把手和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心里暗暗骂自己不会说话。
“罢了,你若觉得烦闷,让韵儿过来陪着你。”
说着就离开了,说来奇怪虽然濮阳秦墨脸色较比刚醒时好了很多,但就是身体不见好,一直会突然疼起来,有好几次都要春喜去扶他才可以勉强支撑起来。
“我…”
看着濮阳秦墨离开的背影,春喜有些自责,觉得他现在本来就是一个病号,自己不能再这么刺激他了。
“唉。”
这几日春喜日日被人拦在濮阳秦墨的房间里,虽然有时候允许出门晒晒太阳,却必须要跟濮阳秦墨一起,但是濮阳秦墨现在这个身体,春喜也不好一直麻烦人家,所以春喜经常看,虽然大多数都看不懂,但是找几个打发时间的还是有的。
但是这个书架只是冰山一角,在幻阁的另一处有一个书房,里面几乎满满一屋子的书,只是春喜没听说过而已。
“这个怎么这么高。”
在书架下层春喜已经看的差不多了,只是上面的没有看过,春喜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就用临时的工具给自己创造出了一个梯子,想着怎么也能够到。
但是因为脚上一个没站稳,临时拼凑的架梯子开始摇晃,眼看着春喜就要掉下去,这个高度虽然摔不死但是一定会摔的很疼。
当预想的疼痛没有发生时,春喜就大概猜到了什么,睁开因害怕禁闭的双眼,眼前果然是濮阳秦墨墨色的衣襟。
“你没事了?”
春喜试探的问了一句。
而接下来,濮阳秦墨为春喜展现了他最拙劣的演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