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小姐求见。”
一个小厮对正在案边处理公文的丞相恭恭敬敬的说道。
濮阳琮说闻言立刻停下了手中笔墨,严肃的脸上露出笑意,说道“让小姐进来。”
话落不久濮阳清韵便走了进来,濮阳琮说笑的眯起了眼睛,想上前扶起濮阳清韵,却被她躲开了。
“韵儿,你来找父亲可有何事?”濮阳琮说倒也没在意,继续问道。
“父亲是不是知道春喜是被哥哥冤枉的。”濮阳清韵看着濮阳琮说清澈的眼睛里映出濮阳琮说一闪而过的慌张。
“韵儿…”
“你知道所有的事,但就是眼睁睁看着春喜去话,因为的确没什么好说的,这件事自己的确知道为了不让皇后怀疑也是为了保护质子的安全,所以就默许了濮阳秦墨的做法,虽然已经疏通关系关照好那个丫鬟,但是濮阳琮说也没想到濮阳秦墨会下那么重的手。
见濮阳琮说沉默不语,濮阳清韵有些失望,其实在来之前濮阳清韵还在想会不会是父亲因为照顾自己女儿的原因才特殊对待春喜,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
“这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濮阳清韵第一次如此强势的跟濮阳琮说说话。
不等濮阳琮说再说什么,濮阳清韵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要踏出大门的前一刻,濮阳清韵幽幽的声音传到濮阳琮说的耳朵里,让濮阳琮说瞳孔一震“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是你谋权的棋子。”
柔儿,我们的女儿现在已经长大了,可是她现在每天都活在对我的怨恨里,我该怎么办…
早十几年前,濮阳琮说还不是丞相的时候,就是皇宫里最年轻的谋士,深的皇帝信赖,又一表人才,无数高官贵胄都有心将自己的女儿托付给这样一个可靠的人,但是某一天突然传出濮阳琮说与一青楼女子有牵扯不清的关系,朝廷上那些平日就看濮阳琮说不顺眼的官员联名上奏,称濮阳琮说为人不廉,与市井牵扯不清,难以服侍皇上,平日因濮阳琮说太过正直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一瞬间让皇子也无从选择,然而没过几日,濮阳琮说大婚,据说夫人是当朝皇后的妹妹,这是皇亲自然就没有人敢再说什么,也在无人提起那青楼女子,甚至都没有人知道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你去哪了。”
春喜正在门口晒太阳,见濮阳清韵缓缓走了进来,疑惑的问道。
“去见一个人。”濮阳清韵回答的晦涩不明,仿佛不想让春喜知道。
“见人?谁啊,那个大拽脸?”春喜别的能力不行但起外号倒是积极,这个“大拽脸”是她给那个大皇子韩笙的外号。
“是殿下。”濮阳清韵脸有些红的强调着,但春喜受伤了也不老实还是一口一个大拽脸气濮阳清韵。
“你自己坐着吧,我走了。”濮阳清韵佯装生气就要离开,却被春喜拦了回来。
“咱不闹了,明日…就是十五了。”春喜一改平时嬉笑的模样,有些严肃的问道。
濮阳清韵闻言表情也凝固在了脸上,表情有些沉重。
每月十五看似平常,却是濮阳清韵的噩梦,一个做了近十八年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