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
春喜看着濮阳秦墨那张熟悉又冷峻的脸,下意识想要逃走。
“无知鼠辈,朝廷命官也是你可妄议的。”
濮阳秦墨的声音在春喜的背后传过来,春喜听着声音都感觉但濮阳秦墨语气中的怒意。
濮阳清韵看着一点点挪到这边墙的后面春喜,有些疑惑,刚想出声询问却被春喜给阻止了。
“别说话,你哥在外面。”
春喜用口语跟濮阳清韵交流,濮阳清韵虽不明白春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时不时的瞥向春喜。
“你是…墨…墨将军。”
那人明显是酒醒了,看清来人后刚才嚣张的气焰全都没有了。
“此人从此以后不得再出现都城。”
随着濮阳秦墨话音落下,几个不知哪里来的几个侍卫模样的人把那个男人带走了,春喜透过自己可以看见的视角看着墙后面的一切,当看到进来的人把那个鬼哭狼嚎的男人带走时,春喜都惊讶了,这些人刚才藏在哪里了?
等那个男人连同他的嚎叫声一起被带走的时候,两个连在一起的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甚至那些好奇张望的人们也悄悄的缩回了自己的脑袋。
“走了吗?”
春喜用唇语问着濮阳清韵,但是此时濮阳清韵的脸色有一点古怪,轻轻的摇着头。
“什么…”
春喜本来想问濮阳清韵那个人什么时候走,但是在看见脚步渐渐逼近的影子,她选择了闭嘴。
随着地上阴影的放大,那个面带冷意的人就这样站在春喜面前,深邃的眼神一瞬不瞬得盯着春喜。
“好巧哈…”
春喜假笑的打了一声招呼,下一秒濮阳秦墨抓着春喜的手腕,向外面走去。
“等会,你别抓我,清韵,小婉救命啊。”
春喜使劲甩着自己的手,却没有什么用,回头去求助的时候却只看见那些人仿佛没听见一样,这可急坏了春喜。
“你要带我去哪啊?”
挣扎了一路,春喜觉得累了,反而放弃了,任由他拽着。
突然濮阳秦墨停下了脚步,这是庆春楼后院的一个长廊,此时几乎没有人来,如此冷僻的环境,春喜有一种他要分尸荒野的错觉。
濮阳秦墨停下后就这样看着春喜,春喜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一种情绪,一时间不知自己该干什么。
“秦墨,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青塘国就你一个能拿的出手的将军,再说这件事也是赖你啊,你要是不这样厉害的话也不能被派去打仗,而且这是你爸…啊,不对,这是你父亲的提议,我是被冤枉的…”
话音未落,春喜突然被一个强劲的力量霸道般拉了过去,就这样春喜被濮阳秦墨抱住了,这一瞬间时间仿佛被静止了。
“你这是…”
春喜的手抬也不是推也不是,就这样僵在了这里一动也不敢动。
“等我回来。”
这时一直沉默的濮阳秦墨终于开了口,只是短短四句话:了很多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