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月这个名字在同学们口中逐渐消失,这让我莫名感到失落,内心也越发的空虚。
我经常把那封情书拿在手里,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沈月月是存在的。
那封信,就是证据。
可是,我却不能把它拿给别人看。
所以,我将那封情书塞进了一个圆圆的铁桶里,埋在了我家门前的柳树下。
我对着柳树说,这是我跟沈月月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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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下半年到初三上半年,我一共收到了四封情书。
不过,我现在已经记不得,那些女孩儿的样子了。
张敏倒是饶有兴致的一封封读完,然后,语重心笔,比你可差远了!”
我白了她一眼。
她不以为然的将情书塞进里,边走边回头说:“我替你收着,免得你再害了人家。”
那个年代是不是很容易被人喜欢?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个年代似乎对喜欢的认知很简单。没有任何企图,不掺任何杂质。
我们把喜欢当成一种情感的宣泄,跟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