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之下,弯弯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南宫清苑浑身一抖,她来到烬天堂也有些许时日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烬气珠。
眼皮跳了几下,面色苍白的看着尘念,浑身僵硬:“我怎么没有听过什么烬气珠。莫不是右护使在开什么玩笑?”
南宫清苑心里恶心的看着尘念。她说杀燃风也只不过是吓唬他罢了,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他。如今这个右护使却这般毒辣,看来烬天堂关于他的传闻毫不过分。
“堂主要是这么说,那属下的心可是寒了。”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一颗赤色圆珠,冰冷的话语从他的牙关里幽幽而出:“堂主不过是后来的人,不知道也很正常。烬气珠是第一任堂主取自己的魂魄炼化而成。我受第一任堂主所托,保管着枚宝物,到如今才拿出来还望堂主不要见怪。”
他微微地弯下腰来,可逼人的语气却丝毫未减。
南宫清苑看着他手上的珠子,骨骼不禁攥的咯吱作响,他此生还没有遇见这么难缠的人。心里的火气油然而生。
豆蔻丹红指甲一把拧碎了旁边娇艳的玫瑰,带着不屑的目光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来道尘念的身侧。她轻轻的撩过他宽大的斗篷,却不料竟被男人一把抓住了她冰凉的手,淡淡的警告:“公主,我劝您的手最好安分守己一点。”
南宫清苑看着悬在半空的手心里不禁恼怒。当即破口大骂:“右护使当真是给脸不要脸,别忘了谁才是烬天堂的主人!”
“堂主好大的火气!”尘念放下她的手来,与企业微微有些恼怒。他猛然走到燃风的面前,抽出手里的烬气珠。突然之间,巨大的灵力吸食着男人的灵魂,扭曲的气泽不断的在他的身上盘旋。
燃风痛苦地附在地上嘶吼,像是要把他劈成两半一样,撕心裂肺。
“燃风!”南宫清苑大惊。就算他是一条狗也不润需其他人随意造次:“我命你给我住手!”
“堂主,尘念的职责您难到不知?”他古怪的笑意里透着一丝丝爽意。好久没有用烬气珠杀人了。今日一用当真是爽快的很。
诡异的力量不断的在室内蔓延。南宫清苑眼膜不禁泛上一层黑雾,像是暗夜里最恐怖的力量带着浓浓的黑杀之气源源不断的朝着尘念袭去。
“我的人是生是死,用不着你置喙。别忘了我现在才是堂主。”煞气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血气横飞。尘念急忙收手,看着自己苍白肌肤上留下的灼烧痕迹,心中不禁大惊。这丫头当真是继承了魔尊的力量?世间煞气能做到于此的也只有当年的魔尊可以达到此种地步。如今这丫头看样子也仅仅是达到了一成功力。若是今后炼成怕是对自己也有很大的威胁。可眼下若是和她硬碰硬自己恐怕也得不到什么好果子。
他松开烬气珠,嘴里却丝毫未见一点放松。冷哼的看着地上的男人:“您既然继承了我尊的圣力,那我等必然是要听从您的安排。”尘念眉头紧促,看着燃风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目光。不过是依附他人的小人。
“可他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不如贬为最低等的魔使,也可平复众怒,您说是不是堂主?”
南宫清苑的眼角霎时间流露出一丝杀意。她慢慢的扶起燃风,一步一步的走到尘念的面前冷笑:“你威胁我?”
“不敢。”男人却并未生气,反而扭头看着燃风,幽幽的走到南宫清苑的身边:“您怎么当的,我也能怎么让你下来。不过是让他当个魔使,又不是要他的命。何必这么紧张?”
他勾了勾嘴角一股诡异的气息扑面而来:“别忘了您的堂主之位从何而来?”
“你!”南宫清苑浑身一抖。的确这位置地却来的不是那么的光明正大。她不过是人家附体的一个宿主。若没有尘念当年的帮助她是绝对做不到这个位置之上。
“好,我答应你!”她僵硬的收回手指,慢慢的攥成一个拳头,青筋一点一点的从她的太阳穴爆起。
堂中一片诡异。
尘念看着角落里站着的南宫独步,突然心生一计。
“您甘心就这样放手?到手的皇位就这样拱手让人?”他慢慢的来到南宫独步的面前。
“你要做什么?”南宫清苑浑身发冷,她一个箭步冲到男人的面前牢牢护住。
“堂主,您想要洛岚轩。他想要皇位。而我不过是想要泠汐公主的心复活魔尊罢了。不如我们合作您觉得如何?”尘念弹了弹指甲里的灰尘,漫不经心。
“那你告诉我,你们为何要如此执着于南宫泠汐的心?”南宫清苑看着尘念满心戒备。她虽不喜欢南宫泠汐,甚至恨不得她死无葬身之地,可若是自己一直这么蒙在鼓里按照别人的意志做事,她也是不愿意的。
“那我若说,她压根不是你父皇的亲生女儿呢?”此刻尘念手里的烬气珠不断地滚动,一张巨大的网投射在众人的面前。
“什么?”身后两人齐齐震惊。他们难以置信的看着珠子里的画面。
一朵白色的花瓣缓缓的从池塘上盛开。带着绚丽的光芒将一汪池水照的流光溢彩。
流星划过天际撒下片片惊鸿,像是昨夜星辰昨夜风里西风凋碧树上的一轮明月,皎洁明亮。
一个浑身洁白的女孩肤如凝脂,宛如天上嫡仙踏月而来。
南宫独步悄然的咽了口口水,他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光是这一抹轮廓,就让他神魂颠倒,醉生梦死。
就在画面里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