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橙儿闲着无事,花了心思在给儿子取小名上面,最后取了一个“元宝”的小名。
对于这个小名,胤禛初闻是难得沉默了一瞬,然后才道:“取得不错。”
然后心里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对不起儿子。
于是便又道:“名字是好名字,弘昭这个名字到底是皇阿玛给赐的,元宝这个名字咱们私底下叫叫就行了。”
佟橙儿没意见:“也行,在外人面前我见他昭儿就是了。”
胤禛这才少了对儿子的愧疚,总算挽回了一点。
元宝这个名字不是不好,怎么说呢,就是听着太过富丽堂皇了些,若是孩子长大了,被同龄人知道了,少不得要说笑一二了。
佟橙儿老老实实坐月子,除了不能出屋子,胤禛得了空便过来陪她,便是他不在的时候也让说书的女先生给她说些有趣的,也不算无聊。
另一边,舒穆禄氏回了佟家,少不得被问一番,她说女儿一切,晚上当天晚上倒是忍不住跟枕边人感慨道:“咱们闺女算是嫁着了。”
阿尔哈图闻言不解:“满京城都知道的事还值当你再说一遍。”
舒穆禄氏嗔了他一眼:“你不懂,以前觉得雍郡王好虽然好,但是更多是听说,在雍郡王府小住这段时间我算是看出来了,雍郡王真是把女儿捧在手心里护着呢!”
说着舒穆禄氏便继续说道:“你大约不知道,雍郡王在橙儿月子里也跟她同吃同睡呢!”
阿尔哈图:“这有什么的,要我也能做到。”
舒穆禄氏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能做到你做了吗?孕妇月子里碰不得水,受不得风,如今天气虽然不热,但是天天碰不得水,一般人哪里愿意近身,还有,你以为女子月子里吃的饭菜好吃,没油没盐没滋没味的,一般人哪里吃得下,所以我才说女儿真是嫁着了。”
阿尔哈图听她这么夸女婿,虽然心里为女儿高兴,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味,这话里话外的羡慕是怎么回事。
于是阿尔哈图临睡前说了句:“说的未免也太夸张了些。”
女婿再好能有他好不成。
说完便睡下了。
舒穆禄氏闻言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就决定明日就让厨房做份月子里吃的饭菜让他尝尝。
看他到时候还怎么说。
次日,阿尔哈图当差回来后,舒穆禄氏特意给他准备了饭菜。
舒穆禄氏:“爷日日当差甚是辛苦,妾也心疼,听说月子里的饭菜滋补,所以让人做了一份,爷尝尝看?”
舒穆禄氏这话一出阿尔哈图便想起了昨日夜里两人说的话,闻言一愣,然后便道了声:“好,我常常。”
他就不信了,这月子里的吃的饭菜当真下咽不得不成。
阿尔哈图信誓旦旦的想着,然后脸色如常的吃了第一口,刚咽下去就再也不想吃第二口,不过话都撂出去了,于是又吃了第二口和第三口,然后再也吃不下了。
舒穆禄氏见状这才决定放过他:“行了,我让人撤下去。”
阿尔哈图也不勉强自己了,看着那份饭菜撤下去才放心。
舒穆禄氏:“爷这下信我了吧!”
阿尔哈图:“信了,信了。”
在不信,真让他天天吃水煮的东西,他真吃不消。
舒穆禄氏闻言笑了笑:“吃饭吧!”
饭菜都准备好了,也没真打算让他吃月子里饭菜。
胤禛可以告假一时,当初康熙之所以会允他告假,也是因为看在他当差用分心的缘故,如今孩子都出生了,康熙自然容不得他整天闲着没事干。
于是胤禛在儿子洗三礼过后没两天便又开始早出晚归的当差日子。
胤禛在刑部当差,刑部里头的门道也不少,胤禛平日里宠妻名声在外,如今佟橙儿做月子,自然有想走捷径的。
于是胤禛在当差的路上被人给“碰”上了。
胤禛的马车被堵在小道上,他赶着当差,问苏培盛:“怎么不走了?”
苏培盛:“回主子爷,前面有辆马车坏在半道上了。”
胤禛闻言皱眉,他平日里走的这条路就这么一小节小道,这截小道约摸只能容下一辆半的马车,小小道用的人除了他府里,几乎没有,如今被堵在里面,还真是头一回。
“你去问问何时能住好。”
苏培盛:“是”
苏培盛问的很快,不一会儿便过来了:“回主子爷,那辆马车不知道怎么回事坏很透彻,一时半会修不好了。”
胤禛思忖着,现在掉头再走就是绕远路,还不如下马车走的快。
想了一下,胤禛便有了主子:“下马车,有着去。”
胤禛下了马车,然后让车夫退出小道,绕着出去。
他带着苏培盛往前走。
胤禛走着,到了那辆坏了的马车跟前的时候,马车里突然传来一女子清亮的声音:“不知公子可能帮帮忙,现在马车坏了,修不好。”
这声音一听便是美人的声音,不过胤禛闻言皱眉紧皱,这安排,未免太过乐意了些。
胤禛看了眼苏培盛,苏培盛立马回意:“回这位姑娘,我们家公子也不会修马车,姑娘怕是求错人了。”
说完,胤禛便直接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马车里的人一脸的气急败坏,怎么跟想象的不太一样。
对于这样的“碰瓷”胤禛遇到的不止一回,这次还算比较委婉的了,好歹是用马车碰的,他还遇到过直接用自己碰的。
无一例外,那些“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