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看向佟橙儿眼里闪过不赞同的神色,不过碍于她是嫂子,他不好说什么,便对胤禛道:“四哥。”
胤禛神色莫名看向五阿哥:“有事吗?”
五阿哥想到他四哥宠四嫂的架势,顿时反应过来了,然后摇头:“没什么。”
“这位白茶茶姑娘,不是我想笑,只是你话说的让人发笑,也怪不得我,我们家爷同五弟虽然是兄弟,但就是再亲的兄弟没有同用一个婢女的道理。”
“再者,姑娘觉得为奴为婢是报恩,于我们家而言确实麻烦一件,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不好说,毕竟是你的一面之词。”
“就算是真的,那么你得罪了那么多人,你还硬要来我们家做奴做婢,带着一堆麻烦过来,这可不是报恩。”
白茶茶闻言脸色越发地惨白了。
她委委屈屈地看着胤禛跟五阿哥:“奴家没有这个意思,奴家身无长物,唯有贱命一条,只求能为两位爷做牛做马,以报救命之恩。”
佟橙儿又道:“等等,白姑娘这话又说错了,今日我可没瞧见有人想要姑娘的性命,这救命之恩可使不得啊!姑娘可要慎言才是。”
白茶茶闻言脸色一僵,然后道:“于奴家而言,清白便是性命,夫人不会觉得失了清白还能苟活吧。”
佟橙儿还没开口怼她,胤禛那那跟冰碴子一样的声音便脱口而出:“你话太多了,苏培盛,把人给我请出去。”
这个“请”字胤禛咬字十分重。
白茶茶闻言脸色青了。
“这位爷说话也太过了一些吧!”
这话说着,他的目光放在了五阿哥身上,作为一个女人,她能从五阿哥身上感受到他的怜惜。
五阿哥被看的有些受不住,然后说了句:“四哥,你看要不要这人我给带回去吧!”
胤禛闻言开始皱眉了。
“来历不明的人,谁给你的胆子带回去,出了事你能负责。”
五阿哥他负不了责。
胤禛见他不说话,脸色郁郁。
胤禛对白茶茶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也不想知道你话中几分真几分假,为奴为婢就不必了,当然了,你若是执意如此,也不是不行,我让人带你去伢行,有的是机会让你为奴为婢,到时候你卖身的银子也算报恩了,姑娘觉得呢?”
白茶茶:……
这还能让她怎么觉得。
最后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
五阿哥看的目瞪口呆,五阿哥身侧的五福晋,只觉得特别解气。
她是真的特别感激胤禛和佟橙儿,要不是他们,这个白茶茶真被身边这个脑子简单的人带回去了,她敢保证,这姑娘绝对是最让她头疼的那一个。
幸好给打发了。
胤禛出了酒楼,这才吩咐苏培盛:“派人去查查红阳县的事。”
五阿哥在一旁听了一耳朵,然后惊喜道:“我就知道四哥心眼好,不会不管的。”
胤禛看到他那个表情就知道他想错了,忍不住头疼:“你想多了,我之所以让人去查,不是心眼好,是怕红阳县的知县贪赈灾银。”
朝廷如今是有银子了,但是有银子也不是让人贪污的,别管是不是真的,总要查一查。
五阿哥:“这样啊!”
胤禛看着他这样就忍不住来气,以前也没觉得这个弟弟这么蠢,真想打一顿。
“以后遇到这种哭诉多可怜多可怜的女人直接不要理会,你要知道,若是真可怜,不会看起来还一副光鲜亮丽的模样,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还没到让你可怜的地步。”
五阿哥闻言怔楞住了:“四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胤禛实在不想解释了。
他直接对五福晋道:“五弟妹应该知道,不如你来说?”
五阿哥闻言看向他福晋,一脸懵逼样,看的五福晋心里更加来气。
不过该说还是要说的。
“那位白茶茶姑娘身上穿的衣服看起来素净的些,但是料子却对不是贫苦人家的姑娘会穿的,至于头上戴的发饰,瞧着就那两样,但是也是难得的珍品,她抬手的时候,我瞧见她手上戴着一个镯子,水头不错,至少值一百两。”
胤禛点头:“还是弟妹看的仔细,倒是苏培盛眼拙,怪不得她瞧不上苏培盛给的那十两银子。”
佟橙儿在一旁听着,倒是有些对五福晋刮目相看了,她还真是看的仔细。
她都没注意到这些。
五阿哥听了这话,脸都绿了。
此时他哪里还不明白那姑娘确实有问题。
连他福晋都能看出来的问题,他竟然没看出来,说真的,五阿哥觉得有些丢脸,不过与此同时,他觉得自己这个闷葫芦福晋怎么跟他想的有点不一样呢!
吃了这顿饭,一行人便启程回京了,苏培盛派人去红阳县的人也出发了。
至于结果,估计还要在等等。
来的时候,包括在蒙古这段时间佟橙儿跟五福晋相处起来都客客气气的,回去的路上,两人但是熟悉起来了。
五福晋觉得佟橙儿这人仗义,再加上帮她处理了白茶茶这个麻烦,在相处的时候,就多了些真心。
佟橙儿这人,本就对情绪敏感,再加上她觉得五福晋也是个能耐人,两人相处了一路上,回到京城的时候,两人倒是好的跟亲姐妹似的。
两人关系好,五阿哥挺高兴的,毕竟他觉得胤禛能力大,帮了他许多,他福晋跟四嫂交好,他乐见其成。
胤禛十分不高兴,离开京城,好不容易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