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中,尚书大人和几位朝廷大臣在书房里秘密商讨着。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这次君墨尘必定自身难保,在皇上那失去信任。”其中一位大臣站起来恭喜尚书。
“不到最后,都不能掉以轻心,君墨尘可没有那么简单,远比我们想象中难缠。”
尚书意味深长的看向远方,眼里透出阴险。他忍耐了这么多年,拥戴皇上博得信任。
在暗地里发展自己的势力,培养军队,只为未来的某一天能登上这至尊的皇位。
江南城中,虞长歌正快马加鞭赶往医馆。所有的答案都在哪里面,她必须要把握住机会。
“虞长歌!”江奕从虞长歌身后赶来。
“吁!”虞长歌急忙叫停马转向身后,看见是江奕,脸上充满惊讶,他怎么会知道我叫虞长歌?
疑惑之际,江奕已经骑马来到虞长歌面前,弃了自己的马跳到虞长歌马上。
虞长歌回过神来,脸上表情瞬间变了,皱着眉说“你这是做什么?”
“来不及了,边走边和你说。”两人骑着马一路向城外奔去。
“你要带我去哪?我告诉你,我可没时间陪你瞎逛,医馆的事情迫在眉睫。”虞长歌脸上明显厌烦,挣扎着想要下马。
“医馆的人早就跑了,你若信我,便不要动了,再晚一些他们就跑远了。”
虞长歌听候便不动了,江奕将她抱紧加快了速度。出了城门,顺着大路朝前不久,一辆马车缓缓映入眼帘。
“前面的马车,停下!”虞长歌不喊不要紧,这么一喊前方的马车便立刻加快了速度。
“别慌,抓住缰绳。”江奕安抚着虞长歌,随后便从马背上腾空一跳,跳到了马车顶上,然后跳到车夫旁,逼着他把马车停下。
虞长歌看呆了,她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温文儒雅的江奕还有如此一面。
虞长歌跳下马走向马车,将奕则将车内的医馆老板拽出按在地上。
“饶命!大侠饶命!”医馆老板跪着求饶。
“呵,当时在医馆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戏演的是极好呀!早知会有今日,当初你就不该污蔑君墨尘!”虞长歌越说越气,一脚踹在他的身上。
“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呀,那位大人抓了我的孩子和妻子,如若不按照他的意思办事,我……我的家人……”医馆老板突然哭了起来,颇像一回事。
“被逼无奈?”虞长歌无语了,这种套路她见多了,一般都不会是真的,然而这类人一般都不能杀,以后会有重要用处。
于是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对他说“我与三王爷交情颇深,你也清楚,他现在是当今皇帝前的大红人,如若你能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并且指认他,我定会让王爷保你性命无忧。”
医馆老板听后沉默了,他知道自己正反都是死,特意趁着天还没亮便出城逃命,却没想到还是被抓住了。
看着现如今的情况,他只好被迫妥协。
虞长歌觉得江南城中到处都不安全,现在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竹屋,于是便带着江奕去往竹屋。
将医馆老板捆好后,虞长歌叫来暗卫看着他,自己则和将奕出去,打算可可名字的事情。
两人不知停下,直入主题“你怎么知道我叫虞长歌?”
“你不是叫虞南言吗?”江奕故意装傻,当时情况紧急,一时紧张才喊出了真名,他觉得只要自己不承认,虞长歌便不会继续追可。
“别和我装了,我听的清清楚楚。”虞长歌穷追不舍。
江奕见事情可能圆不回来了,便开口承认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知道你叫虞长歌。”
“什么时候的事?”虞长歌神情突然紧张,紧紧盯着江奕的眼睛,祈求着千万别是与太医讲话的那个时候。
“那时你同太医们说话时……我就在后面。”
听到这个回答的虞长歌瞬间蹲在地上,抱住头,嘴里还不停嘀咕着。
“要是只知道我的名字还会,我随便编个慌就可以瞒过去了,可是当时我连头发都披下来了,总不能说我戴假发吧?”
事情已经发生,虞长歌觉得再继续隐瞒已经没有必要,便打算坦白。
于是站起身来散下头发,对江奕说“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没必要再瞒着了。君王府三王爷王妃——虞长歌。幸会。”虞长歌特意加重王妃二字。
“幸会。”江奕苦笑着,觉得自己心特别疼,疼的他都喘不过气来,王妃二字是特意说给他听的,她在尽力和自己撇清关系。
呵,她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吗?于是江奕以自己家中有事为由离开了。
虞长歌则返回竹屋,写信给君墨尘并决定明日将医馆老板送往京都,交给君墨尘。
“暗卫,将此信加急送往京都,一定要亲自交到君墨尘手上。”暗卫接过信件,“遵命,王妃。”
“对了,明日你多带一些人手,将外面绑着的人带给君墨尘,记住,路上千万小心,我怕会有人来杀人灭口……还有一件事……王爷最近好吗?”
虞长歌已经好几日没有收到君墨尘的消息了,写信的话显得她太没面子了,思前想后只能可暗卫。
“王爷一切安好,王妃不必担心。”听到这句话的虞长歌点点头,松了口气。
三日后朝堂之上
“不知皇上是否已经看过江南知府的奏折了?”尚书大人见君靖几日都没有表明态度,有些心急,便想着探探口风。
“朕看见了,但朕相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