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不过一只蛊虫罢了。”
说着便是将手里的玩偶娃娃用刀划开,只见玩偶娃娃里一只青色的蛊虫此时跳了出来,直扑司徒青云撕咬而来。然而下一刻,咔哒一声被后面时刻准备着的竹书一盒子装住了。瞅着琉璃盒里面的这躁动不安的玩意,司徒青云冷眸。
迦叶司南看着盒子里的这只同命蛊,一番查看后终是确定。“这好东西只能一对一连接。可见,另一只确实在墨姑娘身上了。如今东西到手,月殇你如今可以安心的去救墨姑娘了。”
这话一出,却见月殇面色阴沉可怕,显然心情不太好。迦叶司南此刻似乎理解这人满腔怒火不悦一般,笑着询问。
“我听竹书说,你把墨姑娘扔在贼窝里了?就这么抱着潇婉儿就回来了?”
墨月殇有些头疼的扶额的,瞅着桌上琉璃盒里那只绿油油的畜牲,恨不得一巴掌拍个稀巴烂!
“你这幸灾乐祸的口吻是个什么意思?”
迦叶司南少见人这么苦恼心烦,不免有些幸灾乐祸笑叹。“看来,你惹了个大麻烦。按照墨姑娘那样的性子,此刻只怕寻思着离开你了。毕竟,众目睽睽下被夫君抛弃,这滋味任凭谁都不好受。”
司徒青云眸色愈发阴沉了。
“也不怨你,只怪那萧凤凰突然出现。你若是放弃潇婉儿,那么她必死无疑了,她死了,中蛊的墨姑娘也要出事。一下子,你两个夫人都没了。选他,墨姑娘还有夜家那个公子护着,一时半会没事。”
司徒青云抬眸扫了眼一脸幸灾乐祸的迦叶司南,头疼。“司南,你真的很担心我?”
迦叶司南温润一笑,“倒也没有,我可是来看好戏的。”
司徒青云头疼。
迦叶司南见人真的有些烦闷,倒也不闹了,收起玩笑之心安慰。“你也别这么丧气,我看墨姑娘素来吃软不吃硬,你把人救回来好好哄着,就没事了。”
司徒青云更头疼了,“她如今软硬不吃。只怕恨死我了。”
迦叶司南才不这么认为,一脸语重心长为人分析,出谋划策。
“这你就不对了,女孩子嘛归根到底都是吃软的,同墨姑娘这样的,刀子嘴豆腐心,吃得更软。你呀,先把人救回来,向她表明你喜欢喜欢他,除了她谁都不喜欢,救潇婉儿是迫不得已的。说白了也是为了救她!说清楚,不就行了?买个糖葫芦哄着,不就可以了?”
一旁的竹书,荆烟二人瞅着那一脸认真给主子支招的迦叶家主,嘴角微微抽搐。
迦叶家主你一个万年孤寡老人,从出生到现在女娃子的手都没牵过的人?怎么敢如此信心满满的给主子支招?!而且,他们的夫人是那种能用糖葫芦就可以哐哄好的孩子心思的人吗?怎么看都不像啊!!
后来,事实证明,迦叶家主对付娃娃的招,用在看似冷漠疏远的夫人身上,屡试不爽。
“你用你对付你儿子的那招来对付我的女人?”墨月殇有些阴恻恻的朝人看来。
迦叶司南若有所思,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妥,“这大人小人,会生气的都是孩子脾气,这样哐哄有什么不对吗?”
墨月殇敛眉,不免头疼笑了,“也是,纵然再怎么心思深沉,也只是个需要我疼的孩子。”
随即扫了眼竹书,沉声。“阁玉那边有消息吗?还没找到朱邪绝尘?”
竹书恭敬回禀,“主子……阁玉在天虞花镇那一带发现了点蛛丝马迹,人回来北疆的那晚,确实是被“我睡不着”的杀手劫持走了。至于囚禁地方,还在搜寻。焱王府的人也在大力搜查着。应该很快就能出消息了。”
迦叶司南敛眉,“我睡不着杀手组织为何知道绝尘的事?他们不是只接江湖事,素来不参与任何一国的国事吗?”
墨月殇眸色阴冷,“他们定然参与其中。绝尘中了逆生掌,变成了孩童模样。会这阴毒招式的,如今这天底下也只有他们的头领会此招式。”
迦叶司南有些纳闷,“可那人神出鬼没,无处查询其踪迹。而且素来不问朝廷事,为何要出手?”
墨月殇:“司南,绝尘可是小皇帝。只要得到他,就能掌控整个南疆。届时,就算我也阻止不了。”
迦叶司南敛眉,这才想到了什么,不免笑了。“所以,这也是安王纵然夺了皇位也坐不稳的原因吧。只要他一日活着,他就是南疆真正的皇。”
墨月殇点头没有否认,冷笑一声幽幽道。“遗孤什么的,还真是麻烦呢。”
迦叶司南明白月殇的头疼。
前朱邪皇有求月殇,直到自己的这个佛门长大的心软小儿子真正能掌握杀生大权再把一切权力转交给人。若还在不是当皇帝的料,就让摄政王持玉玺,做这南疆的皇帝。
可是,月殇明显对这一个南疆国不太感兴趣呢。
“若是在睡不着组织里,那么想要找到他,定然要花费不少时间了。”
这睡不着组织神出鬼没,时有时无。这具体据点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仿佛这杀手组织只是江湖传闻一般,可每每武林大会又是出来兴风作浪,让人不得不承认这东西的存在。凤曦宫先前也派人去打探,结果一无所获。还真是藏的紧呢。如今绝尘被抓,想要查出来有些麻烦啊。
墨月殇冷笑,“不过一个江湖组织,又能躲藏到何时。”
——
“你真的想好了?真的要和我回南疆吗?不骗我?”
夜幽端着药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