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青州之前,沈清清又续租了三个月的房子,她目前手头的银票只剩四千多两了,这些银票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京城里买一座大一点的宅子。她考虑了一下后,决定等她回青州把家里的银票拿来京城后,再买宅子,到时候她手上银钱比较宽裕,买宅子时挑选的机会就更多一点。
沈清清一想到她要是回青州了,顾清言一个人留在京城誰来照顾他的生活呢?
于是,她去牙行给顾清言买了两个奴仆。这两个奴仆是母子俩,女奴仆三十出头、男奴仆十五岁,他们姓秦,故而沈清清称呼女女仆为秦婶、称呼男奴仆为小秦。
有了这两个奴仆照顾顾清言,沈清清便放心了。
临行前的晚上,沈清清拿出三千两银票,道:“相公,这些银票留给你用,我手头还剩一千多两银票够防身了,此次我和小丁回青州城也用不了多少银子。”
“好吧!娘子,要不你别回青州了,我写信给娘,让她派镖师护送她进京便可。”顾清言不想同沈清清分开,一想到她回青州至少得同他分开一个多月,他便不想要她回去了。
“不行,我回去还得处理一下清清小食铺的事,还有巧巧和小安我想把他们接到京城来,还有清清小筑的人该怎么安排?有好多事都得我回去亲自办理,青州是必须得回去一趟的。”沈清清笑着说道。
“好吧,一路上你和小丁得注意安全。”顾清言见沈清清那么坚持,只好妥协,他放好银票后,直接一个公主抱把沈清清抱上了炕。
小两口即将分别,自然要做一些属于小两口之间的事情……
翌日,沈清清起床时,只觉浑身酸疼,一想起昨晚顾清言的种种行为就觉着害臊。
顾清言见沈清清起床了,他也跟着起了床,帮着沈清清收拾了一下行李,沈清清这次回青州倒是没多少行李可带,这天气即将到六月天,慢慢的热起来,她也只需要带几身换洗的衣物,一些水和干粮,再带一床被子,等坐累了马车还可以铺上被子,在马车上躺躺,当然最重要的银票她也带上了。
吃过早饭后,顾清言把沈清清的行李搬上了马车,再三嘱咐小丁一定要保护好沈清清后,才让小丁驾着马车送沈清清回青州去。
昨晚,顾清言再三在沈清清耳畔说,让她回到青州后,一定要给他写信报平安,得到沈清清的承诺后,他才安心些。
不知怎么的,沈清清刚离开,顾清言便觉着心发慌。
沈清清此次回青州并不赶时间,她同小丁每天不到酉时便栈投宿,第二日辰时再出发,白天赶路的途中要是经过小镇,他们会停下歇歇,吃一些热的饭菜来填饱肚子,就这样两人从京城出发快到宁州城都很平安、顺利。
可是,他们的马车刚经过大蟒山时,却遭到了一伙土匪的袭击。
一支利箭飞来,直接射中马儿的大腿,只听见马儿一声“嘶嘶”的尖叫,瞬间倒地,而沈清清直接从马车上颠了下来,摔在地上,头着地,直接摔晕过去。
马儿倒地的前一刻,小丁嘱咐沈清清别出马车,而他飞身向前同土匪打斗起来。
土匪人多势众,同小丁打的热火朝天,小丁根本没注意到一支利箭射向马车,当他听见马儿的尖叫声后,飞身回去已晚,只见沈清清已经从马车上摔了下来,直接晕了过去。
“顾夫人、顾夫人。”小丁连忙上前蹲下喊了两声,见沈清清没有反应,立马伸手试了试沈清清的鼻息,心里庆幸“还好,还有鼻息,应该只是摔晕了。”
小丁本想把倒地的沈清清扶起来,可是土匪们都围了过来,他原本没对土匪们下很手,可没想到这群土匪居然害得沈清清受了伤,还想要他和沈清清的命,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小丁立马起身,挥剑砍像土匪,一刀一个,不一会便砍倒了几个土匪,剩余的土匪没想到这个人武功如此高强,立马转身跑路。
其实小丁的武功不算上乘,只能说不上不下,要是遇到江湖高手,肯定是打不过的,所以小丁才会安心的待在镖局干活并没去江湖闯荡。
小丁见土匪都被吓跑了,立马跑回沈清清身旁,又喊了沈清清几声,见沈清清没有醒的迹象,只好不顾男女有别,把沈清清轻轻的扶起来,让她靠在马车轮子上,他前去看了看马儿的伤势,见马儿已经死了,只见马儿的伤口处一片乌黑,一看便是中了剧毒。小丁郁闷道:“这下马车是不能要了。”
小丁立马去马车上拿上沈清清的包袱,走回沈清清身旁,抱起沈清清,使用轻功带着沈清清跑向了离大蟒山最近的镇子青灵镇。
小丁抱着沈清清到了青灵镇,找到镇上最好的医馆,让大夫给沈清清诊治。
大夫让小丁把沈清清放到医馆的病床上,给沈清清把了把脉,再看了看沈清清的头部,只见沈清清头上有很大一个肿块,叹了叹气道:“这位夫人头部受到了撞击,脑袋里有瘀血,目前我只能先给她开一些止血止痛的药,至于这位夫人服药后,会不会醒来,只能等待了。”
“好,大夫,你快道。
“好的。”大夫直接开药去。
小丁听完大夫的话,心里自责死了,在大蟒山他不该留下沈清清去同土匪打斗的。他应该带着沈清清逃跑的,这样兴许沈清清就不会受伤了。小丁想“要是沈清清有个三长两短,他该怎么向顾清言和沈巧巧交代呀。”
大夫开完药,让药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