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现在还给她举办那什么封后大典?

她多么想跟他说,她不稀罕这些,她就想回她的柳青府,就想自由自在做她的土地奶奶,可是她开不了口啊!

她得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啊,男人一般都是事业型的,如今初登大宝就让人家退位让贤,搁谁心里能舒坦了?

所以她不住的警告自己,算了算了,反正她月份大了,等生了娃再提这些糟心事吧。

可是如今南宫瑾问了起来,她这情绪是无论如何的也掩饰不过去啊!

所以南宫瑾轻而易举的就窥探到了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但他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她明白自己的心,因为这个时间点不好把控,他不想给她希望,又给她失望,最后,只能幽幽的看着她,叹了口气。

“霞儿,对不起,暂时,恐怕不能陪你回去,还要连累你在这儿陪着我!”

余宁霞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忙捏了捏他的手掌心。

“说什么傻话呢,我现在就算想回去,那也回不了啊,千里迢迢的,得为咱们的孩子负责,对不对?你呀,只管忙你的,其他的不用去想,我很好,你的渠道传递消息也快,我可以遥控指挥嘛,生孩子赚钱两不耽误,多好!”

说完,还不忘给南宫瑾一记安抚的笑容。

南宫瑾看着这抹笑,心下更是涩然,因为他清楚的看到余宁霞眼底一闪而逝的憾然。

她,终究还是不喜这样的环境,如今所流露出来的一切,都是在强撑啊!

这就是他的霞儿,一位和其他女人完全不一样的霞儿,即使帝位、后位摆在她面前,也依然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霞儿。

这样的她,怎能不让他爱?

这样的她,怎能不让他倾其所有的去保护她?

南宫瑾暗暗嘱咐自己,再熬一熬,再熬一熬他就带着她远走高飞,去过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

这一晚,南宫瑾搂着酣甜入睡的余宁霞,却怎么也闭不上眼,眼前浮现的,皆是他们两人一路相识相知,共同患难的每一天。

这些片段就像串联起来的影像一般,历历在目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看着曾经共同走过的一点一滴,他的嘴角止不住的向上扬起。

趁着这股和谐,他闭上眼睛,打算搂着挚爱轻松入睡之际——

先皇、先皇后、南宫奕、巫柯、水沁儿等人的阴谋算计又逼的他不得不睁开眼睛,瞥了眼不受他影响的余宁霞一眼,南宫瑾叹了口气,无力麻木的穿衣起身。

刚走出门口,暗二神不知鬼不觉的现身,“爷?”

本以为皇上今晚会留宿在苑里,怎么现在,却突然起来了?

“巫柯在哪里?”

“还待在皇子府的地下监牢里!”

小半个时辰之后,南宫瑾出现在皇子府的地下水牢里。

寂静的夜里,人的脚步声尤其的清晰,加之又是牢房,铁链的碰撞声显得尤其的刺耳。

巫柯披头散发的蜷缩在水牢上方的角落里,周围除了几根杂草,什么都没有。

因着南宫瑾的到来,才在他的牢房里添置了桌椅板凳。

杂乱的声音迫使巫柯从睡梦中惊醒,入眼的便是帝皇特有的明黄靴子。

看着这双靴子,巫柯愣了愣,随即将视线往上仰,南宫瑾一袭明黄龙袍高贵从容的立在他的面前,正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不知是不是觉得这样的场景不够真实,巫柯竟然坐起身来,撩开自己杂乱的头发,瞪大眼睛去看,直到南宫瑾清冷的声音响起来之际,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梦境,这是真实存在的。

“怎么?才不过个把月不见,不认识了?”

巫柯沙哑着声音,自嘲的往后一躺,靠坐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冷笑。

“是啊,昔日还是默默无闻的九皇子,今朝摇身一变,便是宝象国的国君了,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呢!”

“大胆,还不赶紧过来见过陛下,”

南宫瑾身边的小太监扬着尖细的声音就要上前,却被南宫瑾抬手阻止了。

“你们都退下去!”

暗二担心的走上前:“皇上,不可,此人危险!”

南宫瑾呵呵一笑,“无妨,今时今日,朕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暗二知道他指的是自己体内的蛊毒,脸上虽不愿,但到底不敢忤逆他,领着闲杂人等都退了下去。

当这些人消失之后,巫柯阴冷的声音才粗喘着响起。

“看来,你的心还挺大,中了我的蛊,还能如此清醒,不受影响。”

南宫瑾一甩衣摆,淡定的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面无表情的扫过去。

“你也不差,都已经沦为阶下囚了,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揭朕的伤疤,你是笃定朕的蛊,非你才能解?”

巫柯漫不经心的缕着自己脏污的头发,呵呵一笑。

“非也非也,揭疤是真,但是你的蛊,我可解不了,能解的了的人,这世上啊,三根指头都能数的过来,你运气好的话,指不定就能解,可若你的运气不好,我死了,你过不了多久也会找我去报道!”

换言之,就算爷死了,那也要拉着你去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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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拉一国之君的你给老子垫背,老子就算是死了,又有何妨呢?

对于如此回答,南宫瑾倒也不意外,也就不难理解为何余宁霞时至今日都不知道的原因了。

想必那灵蛊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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