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宁霞拿眼斜他:“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你确定巫家这么厉害?”
难不成她遇到的那个巫某人,是个冒牌的?
“那个人现在在哪儿?”
“在县衙地牢关着呢,咱们已经审问过了,可他什么也不肯说。”
如果不是余宁霞告诉他,那人是巫家人,恐怕他们现在也查不出来。
“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说?没关系,等我回去再慢慢审问,这个巫家,已经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倒要瞧瞧,这什么蛊师世家,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还有,皇后他们怎么会和巫家人牵扯到一块儿,这才是重点。尤其,这巫家人竟然知道皇上的药是假的,还不动声色的换成了真的阿芙蓉,你先去传消息给你主子,”
事情牵扯到皇上,暗五也不敢怠慢,赶紧领命而去。
余宁霞呢,已经将注意力从巫家转到了沈家,她拧着秀眉,托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
“沈家?怎么会是沈家呢?他们为什么要帮我?不是不打算认我吗?怎么突然之间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好好的余家,这么快就被瓦解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都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了。
如果说王府出面惩治余家让她心惊的话,那么沈毓和沈溪的到来,就是受宠若惊了。
是的,就是受宠若惊,尽管她被沈家抛弃了这么多年不管不问,她也未曾有丝毫的怨愤,因为她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会让她娘亲走上那样一条路,所以她没资格去质问沈家,也没资格去恨他们。
如今他们既然主动帮她,还找到柳青府,就足以证明她并非她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是个绝对的外人,沈溪张口闭口都是表姐,亲昵的不得了,怎么看也不像是想要抛弃她的人。
所以她笃定,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而沈溪和沈毓的到来,或许能为她解开她娘带给她的未解之谜?
却不知,被她惦记上的沈溪这一会儿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城外的大石头上,笑眯眯的看向被人像猴子一样围观着的余家人。
“十三啊,合着我哥让我向表姐学习,指的就是这个?啧啧,真看不出来啊,表姐那么一位柔情似水的女人,发起狠来连我都自叹不如啊,你说,她究竟什么时候给这一家子下了毒?”
她统共出场也没一刻钟啊!
最重要的是,她一直待在她身边,看着她,怎么她就没瞧见她给他们下毒呢?
难怪她哥哥那么嫌弃她了,现在连她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怎么她就没看出来这家子中毒了呢?
“大小姐,他们中的不是毒,是蛊。”
沈溪漂亮的大眼睛使劲儿的眨巴了一下,而后歪头看向沈毓的护卫,一脸诧异。
“你说什么,蛊?怎么会是蛊呢?开什么玩笑,合着你的意思是,我表姐会下蛊?”
名唤十三的护卫面无表情的朝沈溪颔首。
“据属下查看,余致远中的蛊已经很久了,余宁婉母女俩是刚刚中的,至于余耀杰,暂时还未发现中蛊,”
“很久了?有多久?”
“有两三个月吧!”
两三个月?
沈溪拧拧眉,暗自揣测了下时间,这一算之下,她不由自主的看向十三。
“难不成余致远身上的蛊,是我表姐在他上次来柳青府的时候下的?”
沈十三并没有否认:“不排除这个可能,综合以上,主子已经十分肯定,表小姐并非您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
起码,会蛊这一项,就是相当稀缺的本事,这个发现,可是让他的主子惊喜了半天呢!
“老天,我这表姐是个什么物种啊,会做那么多美食已经让我感叹不已了,现在居然还会蛊?你说我爹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急的直接从京城跑过来啊?”
“不,不对,表姐会的何止是这两样?她还是个经商的天才呢,难怪她会让我那懒惰的哥哥这么上心,她绝对有这个本事啊!”
说到激动处,沈溪将手里的瓜子往旁边沈十三的手里一拍,热闹也不看了,急急忙忙的回了城,留下沈十三一脸僵尸脸的盯着手里的瓜子,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又抽。
至于被围观的余家人呢,却比之前更加的狼狈不堪。
余致远,这个曾经在朝堂上也算有头有脸的余侯爷,如今却像乞丐一样,僵硬着身子趴在地上,一脸鼻涕一把泪甚至还流着口水对着周遭的人群口齿不清的怒骂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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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的还夹杂着‘余宁霞,你不得好死’‘余宁霞,我不会放过你的’‘余宁霞,,,,’
至于平日里最是趾高气扬的母女俩,如今却像疯了一般的撕扯对方,互相胖揍着彼此,当然,口里面辱骂的也是他们最是仇恨的余宁霞。
可怜的余耀杰伤势未愈的情况下拉拉这个,抱住那个,怎奈不但起不到丝毫作用,还被余致远尿了一身,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沈家的人就站在人群里,冷眼注视着这一切,直到看到大皇子的人出现将他们嫌恶的带走,才算交差回了城。
至于这余家将来还会不会出现在余宁霞面前,端看余宁霞还会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了。
因为这个时候的余宁霞,已没空搭理他们,她已被杀回她府上的沈溪烦的不行不行了。
“太神奇了表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