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货张口就来,是不是也太清楚了点儿?
还是说,哪怕他回到了凤鸣国,也一直关注着他?
想到这里,他不答反问:“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我恐怕无法回答你。”
“不过……,既然你的娘子是余宁霞,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对待她。”
南宫瑾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觉着你关心我娘子比我更加的过分呢?”
“我关心你?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南宫瑾差点没因他这话吐出一口老血出来:“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本王何时关心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没事了吧?”
“没事的话就赶紧滚,这里不欢迎你。”
“不,是凤鸣国不欢迎你,要是让他们发现宝象国的九皇子在这里,你觉得会怎样?”
南宫瑾没有忽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紧张,还有,刻意将话题转移的这么快,他在心虚什么?
再一回味他刚刚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意思。
不由眯了眯眼:“你貌似,对我娘子是余宁霞的兴趣远胜过水月仙的儿子,能否解释一下?”
水冥迷了眼某,斜睇了他冷嗤。
“你娘子是谁,和本王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一句罢了,毕竟,她可是沈雯静的女儿,你必须要善待她,如果你对她不好,你娘在梦里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瑾嘴角微微抽搐:“她是沈雯静的女儿我就要对她好,那她要不是沈雯静的女儿,我就可以无所谓对待了?你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水冥懒得和他去争执这个没营养的话题,烦躁的挥挥手。
“今个儿算你命大,运气好,现在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是不是可以走了?”
南宫瑾从来都是一个喜欢较劲的人,他这般巴着他离开,一定有猫腻,所以,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我不管你是谁,不过既然你和我娘一个姓氏,我想,在府上打扰些许的日子,应该没问题吧?”
“小子,你以为本王会看在你娘的面子,收留你?”
“难道不应该?”
“如果本王不乐意呢?”
“不乐意啊,那我要不要将贵府的郡主夜探慈宁宫的事,公诸于众?”
此言一出,水冥拧紧眉心,凤眸划过一抹冷光:“当晚你也在?”
“好巧不巧的,贵府的小郡主还给小爷我招来不少的麻烦呢,要不是小爷我命大,只怕那晚就折在宫里面了,于情于理,你这位做人父亲的,是不是应该尽些心意,补偿补偿我幼小的心脏?”
水冥抿了抿薄唇,眼光凝起:“本王怎么知道,你留下来是不是别有居心?”
“你若不想我留下,其实也很简单,告诉我,我娘究竟是怎么死的就可以了。”
“抱歉,本王已经说了,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你娘既然选择隐瞒你,我这个外人自然没资格代替她说什么,如果你执意如此,本王可以选择无视你!”
话落,黑袍一甩,就要离开,南宫瑾拧紧了眉心,目的没有达到,他的内心是不乐意的,但也从水冥的字里行间,读出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本来,她娘已经死去多年,有些秘密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无论是他亲爹还是眼前这个唯一可能和他娘亲有所关联的人,都选择了回避,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
只顾着想自己事的南宫瑾,压根儿就没注意到水冥在转身的瞬间,狠狠的捏紧了自己不断颤抖着的双拳,还有那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激动情绪。
嘴上说着不理他,可是南宫瑾在水冥离开之后,还是要求逍遥楼的人给他准备了一间客房。
众人虽然不明自家主子为何对一个刺客这么客气,但既然主子没有发话,他们自然也不能将人往外赶,就这样,这一夜,南宫瑾住在了逍遥楼里。
不知是不是折腾了大半夜累的,破天荒的,某人竟然没有一丁点儿到生地方的不适应,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结果,他没有等到水冥的驱赶,反倒是被叽叽喳喳的风郡主给吵醒了。
等风郡主一大早起来,跑到逍遥楼追问当夜的情况时,却被告知王爷一大早就进了宫。
风郡主等不到自己的爹,自然就追问起下面的人昨夜的情况,结果不问还好,一听说自家亲爹还将刺客给留了下来,差点没惊掉自个儿的下巴。
等她迫不及待的打开门,看到躺在床上一脸普通的南宫瑾时,内心是极度失望的。
她是失望了,可南宫瑾差点没被吓死,靠,任谁睡的美滋滋的,突然间被人踹开了房门,也会吓得胆战心惊的吧?更何况,这人还不是别人,是个女娃娃。
当时,某人就不乐意了:“堂堂冥王府的郡主殿下,难道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之前要敲门?更枉论,我还是个大男人,郡主这样,是不是也太随便了点儿?”
风郡主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什么叫做进别人的房间之前?你搞搞清楚好不好?这里可是我家,你一个外来人赖着不走也就罢了,还指望本郡主像对待客人一样的对待你?你哪儿来的脸?你的脸怎恁大呢?”
南宫瑾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处,这下,他是终于知道,为什么连卫无风都搞不定这个女娃娃。
她还真是应了‘疯郡主’这个封号啊,简直不要太合适!
南宫瑾黑着脸站起身,随手捞起床榻边的衣服,正要穿上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