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三不放心,南宫瑾却朝他摇了摇头:“对方的目的不在于咱们,你又何必去凑那个热闹?”

于是乎,两拨人马就这样静静的潜伏在慈宁宫正殿的周围,等皇上这边一入殿,双方的精神一下就来了,彼此寻找最佳的位置寻找窃.听点。

而在这当中,还有不少皇室的暗卫暗中的巡查,好在他们这波人人少,武功不低,倒是安然无恙的躲过了那些人的眼睛,等周遭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正殿之中,热闹也上演了。

谁也没想到,堂堂的一国太后,竟然给皇上下跪了,是的,你没看错,在皇上刚刚进来,太后就屏退了所有的人,朝他直直的跪了下去。

皇上微微皱眉,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要搀扶起来太后,可太后就是不起来,皇上没办法,在她头顶叹息一声:“母后,您到底想要怎么样?”

“皇上,求求你,救救无虑吧,她是哀家唯一的女儿,哀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啊!”

“哀家知道,她做的事是皇室的耻辱,她让你脸面无光了,她的确是该死的,可是皇上,再怎么样,她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啊,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么的没了啊,皇上,哀家求你了,求你了!”

在暗处听到这里的南宫瑾为之一惊,当今皇上竟然不是太后的骨肉?

不是说嫡氏一脉才有资格继承皇位,才有资格承袭蛊毒之术吗?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皇上不是太后的儿子,那他是谁的儿子?

果不其然,听了太后这话的皇上,脸色微微变了,顷刻间寒了脸。

“母后既然知道,又何必为难儿子?无虑当年生生的将父皇给气死,这本就大逆不道到赐她一根白绫,是母后求到朕面前,求朕不要杀了她,不要撵她出京,朕碍于母后的面子,给了她一条活路。”

“可是这些年她不但不知悔改,甚至还变本加厉,母后,朕是皇帝,是一国之君,无虑这样三天两头的将人命当儿戏,朕早就想杀了她,如今她人不人鬼不鬼的,和死了无异,您为什么还要逼着朕去救这样一个不知身负多少条人命的刽子手呢?”

太后一听这话,彻底的慌了,她踉跄着跪趴在皇上面前,抱着他的腿,哭的不能自已。

“不可以,你不能放任他们就这样放弃了无虑,皇上啊,算哀家求你了还不行吗?她不能死啊!”

“那母后来告诉朕,她怎么就不能死了?朕为了这句话,已经派了这么多的大夫给她诊治,如今她已经从鬼门关回来了,为何您还要苦苦相逼?难不成母后还想让朕亲自去救她吗?”

不得不说,皇上一句话真相了,这老太太还真的有这个意思,不然,为何谁也不求,就求皇帝呢?

因为她是继任的皇后,比不过皇上的亲生母后之尊贵,所以无虑当初虽然勉强算在了嫡氏一脉上,可是她学到的,基本就是些许的皮毛,真正的蛊毒之髓,是由皇上继承了,蛊医看不出来的蛊毒,皇上就一定能够看得出来。

正因为坚持这一点,太后才不得不跪在皇上面前,求他出手,可偏偏皇上一旦出手,就有可能折损他的龙息,她开不了这个口,只能逼着皇上自己开口。

如今皇上开了这个口,太后就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泪流不止。

皇帝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让他堂堂皇帝去给那样一个污秽不堪的女人过诊,甚至还不惜动用自己的力量,这怎么看都不是不划算的买卖。

尤其,他上看下看,也找不到丝毫让他救治的因由,为了这样的一个人,折损自己的力量,明显是不值得的。

所以,他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而且拒绝的十分清楚明了。

“母后,别怪儿臣无情,无虑这样的人,死不足惜,朕并不觉得救治她会给朕带来什么好处,她如果死了,朕想,最高兴的莫过于咱们凤鸣国的老百姓了,朕若是在这个时候救了她,岂不是让朕的子民唾弃朕,对不起,朕做不到,也救不了!”

皇上的话,已经再清楚不过,但是老太太显然不认为自己的女儿有多大的罪过,反而皇上的见死不救,让她感觉到了他的凉薄与无情,她的苦苦哀求他不放在眼里,那她又何必再去乞求呢?

所以,她的话锋一转,脸色就变了,与刚刚的孱弱与委屈相比,取而代之的则是愤恨与不甘。

“为什么你要这样的狠心?无虑只是一个女儿家,她是挡了你的路,还是让你受到了威胁?你要这样处心积虑的处决她?你别忘了,是谁把你养这么大,又是谁辅佐你走到今天的这个位置,如今我的女儿有难了,你难道想要置身事外?哀家告诉你,你做梦!”

皇上脸色难看的转过身,看着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太后,眸子里闪过一抹受伤。

“那母后,想要怎么样?”

“不是哀家想要怎么样,是你必须要怎么样,她是你的妹妹,你必须要为她诊治,否则,她就是化作厉鬼也不放过你!”

皇上一脸清冷的抬起头,注视着皇太后,眸底溢满了前所未有的冰冷与陌生感。

“如果朕,要任性一次,让她自生自灭呢?”

太后突然阴仄仄的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呵呵,那就对不住了,哀家就会将你母后当年生下双生子,逼不得已送走一个的皇室辛秘之事,公告天下!”

皇上森寒的目光如芒刺在后背一般,死死的盯着皇太后,明明是她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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