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曹夫人折腾地再厉害,辱骂的再难听,曹进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就让人把她拖下去。

最后,在他强硬的手段下,曹家人也悉数被遣散。

南宫瑾没有给他喘息的功夫,就硬拉着他往皇宫的方向走了过去。

留下从始至终他都未曾瞧过一眼的余宁霞,对着周遭的百姓公正的解释。

“这桩命案是非曲直,相信不日皇上就会有论断下来,也希望大家莫要被表面现象所蒙蔽,相信皇上,也相信官府,定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

余宁霞知道,不管她说的多么冠冕堂皇,只怕南宫瑾刚刚的所作所为,已经深深的刻在了大家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了。

不过,那就不是她的事了,反正南宫瑾的名声已经够臭,也不在乎多加这一条。

本以为因为这件事南宫瑾怎么也得消失几天,或者像以前那样再将她仍在后院不管。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在她半夜起来如厕,不经意的看到那抹熟悉的背影,吓得急忙提起裤子慌不择乱的绕到屏风后,对着阴影处的某人气呼呼的喊。

“喂,你这大半夜闷不吭声的出现在这里,想吓死人吗?不知道人吓人要吓尿吗?”

“你不是已经尿了?”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

可这话却羞得余宁霞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你不要脸,偷看女人尿尿!”

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她懊恼的跺脚,真的要被自己给蠢死了。

“还不错,竟然能一眼看出是本皇子?女人,你的夜视能力让本皇子刮目相看哦!”

余宁霞:……

对哎,现在可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哎,正常情况下她不是应该被吓得放声尖叫?

可她刚刚,却在第一眼就认出了南宫瑾的身份?

什么时候,这个男人的形象已经深入她的心了?

“少废话,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难道本皇子回自己家,还需要向你报备?”

“这是本姑娘的院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连你都是本皇子的,你说这里是谁的地盘?”

余宁霞一噎,气咻咻的瞪着他。

南宫瑾朝着桌前一坐,漫不经心的扫了眼还躲在屏风后的某人。

“怎么?你就这么喜欢与恭桶待在一起?还不赶紧麻溜的过来!”

余宁霞看了眼搁置在屏风前的恭桶,委实觉得有些丢脸。

本来这东西是放在屏风后的,可她让婢女放在了前面,只因为这里晚上太黑了,黑的她有些摸不着南北。

没想到第一晚她就在这个男人面前出了这么大的糗,更没想到即使没有灯光,她也能看得清。

委实让她又意外,又郁闷。

未免房间有异味儿,她满脸苦逼的将恭桶挪到了屏风后。

再出来时,南宫瑾却嫌弃的上下打量她一眼,“换衣服,洗手,真是晦气!”

余宁霞心里那个气啊,“嫌晦气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我还没嫌弃你那双杀人的手呢!”

余宁霞话音刚落,就感觉一道如秃鹫般阴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登时吓得她头皮发麻,莫名的发冷。

当即气短的缩了缩脖子:“换就换,有什么了不起,哼!”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一个小女子,初来乍到的,还是先不要和恶势力对抗了。

这个主明显不是善男信女啊,一言不合就杀人,就算她如今是他的妻,也保不了他会突然朝自己动手。

安全起见,适当的时候小女人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听话的换了衣服,洗了手,把自己抹的香喷喷的余宁霞,才敢出现在某人的面前。

南宫瑾上下打量了一眼,用他傲娇帅气的下巴朝她努努嘴:“坐。”

余宁霞低眉顺眼的坐下,双手放在双腿上,要多乖就有多乖。

看着她这般老实识相,莫名的愉悦了某人,语气也不自觉间缓和了许多。

“明天开始准备,一个月后,随我出京。”

“出京?干嘛?”

“恭喜你,本皇子被贬,你这位皇子妃也得随行。”

说这句话的时候,某人的语气那叫一个酸,那叫一个郁闷。

“被贬?”余宁霞猛地想起白天的事,“是因为那个曹泰?”

“那个败类,早知道小爷要被他连累,爷应该毁尸灭迹。”

余宁霞被他的暴戾吓得脸色一白:“你,为什么要杀他?”

“那个恶棍,胆敢诱拐安王府的小郡主,还猥亵她,你说我不杀他杀谁?”

余宁霞蓦地打了个噤:“安王府的小郡主怎么会出现在万花楼?”

那里可是妓院啊,那小郡主难道不知道?

“你傻呀,如果是正常情况,能称之为诱拐?王府后院那些龌龊事还用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讲给你听?”

余宁霞虽然来自末世,但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自然也知道一些,她没想到这一穿越过来,就碰到如此真实的宅斗事件。

“那她,她现在怎样了?”

“有小爷在,谁敢伤害她?”

“既然如此,那你跑什么?”

“你这个蠢妇,你哪只眼睛看到爷跑了?”

卧槽,你丫才蠢呢,你全家都是蠢的,你要是不跑,何至于让本皇子妃抛头露面?

她这话,是连皇帝爷也被骂进去了,她不敢吼出来啊!

只能鼓着腮帮子,怒气冲冲的朝他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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