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宁霞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当即有些哭笑不得了,也罢,既如此,那她也想看看,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儿要怎么消化她的那些东西。
食物留久了,可是会发生质变的,有本事他们一辈子不拿出来,一旦拿出来,就是物证,老娘让他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
本以为怎么也得折腾几天,哪里想到,天刚亮,绣珍就在门外叫她了。
余宁霞出去一看,绣珍和绣云喜滋滋的上来回禀:“夫人,贼人抓到了,还真是咱们村子的,就是那个好吃懒做的万家,现在人已经被暗五和暗一他们控制起来了,连赃物都被摆了出来,”
“这么快?”绣珍点点头,“暗五和暗一挨家挨户的搜查,闻味道,观察,本想着怎么也得几天时间,哪里想到,他们大半夜的就饿的不行,起来煮吃,红薯的味道别人闻不出来,咱家的人还能闻不出来啊,当时他们就败露了,暗五跳进这家的地窖一看,好家伙,满满一地窖啊!”
余宁霞气的双目猩红,“既然认证无证据在,那就无需带回来,直接拉到官府去吧!”
说着,好像想起什么,忙转身进房间,正好南宫瑾穿戴整齐的走出来。
“人找到了,你都听到了吧,就这样的罪名,够他们判多久?”
“偷盗未成熟的粮食,还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呵呵,判刑多简单啊,得流放千里做苦力去!”
余宁霞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么严重:“我没听错吧?流放?”
“他们这一偷,明年不知道减少多少种植面积,判他们个流放算是轻的,不这样,他们还当真以为这便宜这么好占呢,”
“可这会不会影响到你的政绩?会不会被他们说徇私舞弊?”
南宫瑾傲娇的斜过去:“爷就是徇私舞弊,怎么了?”
余宁霞嘴角一抽,慢悠悠的朝他竖起大拇指。
“不怎么,我家相公甚是威武,你说的对,绝对不能轻饶了,否则,明年咱们岂不是得天天盯着这些粮食?”
被余宁霞这么一夸,南宫瑾立即嘚瑟的把嘴巴凑过去,却被某人一巴掌推开了脸。
“脸没洗,牙没刷的,你不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赶紧的,洗脸刷牙去。”
南宫瑾一脸遗憾的看着自家媳妇抗拒的脸,“真是没情调,”
余宁霞瞪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忙去了,凶手抓到了,又有相公替她出气,虽然那股子的邪火还没地方发泄,但真的比昨天好多了。
是以,在所有人都围过去看热闹的时候,余宁霞懒得去看那家人丑恶的嘴脸,直接将之前的记录本丢给绣珍。
“这个万家还欠咱们三十文钱,四斗米,一个簸箕,一斤油,在他们进牢房之前,先把这些东西给我还回来,还不回来就抄了他们的家,糟蹋我那么多地,不吐出来点怎么行?”
绣珍过去的时候,全村的老百姓都出来围观,在万家几个泼妇尖锐的嘶喊声下,绣珍大声的将他们之前所欠念了出来,最后又加了句。
“夫人说了,吐不出来就抄家,有多少抄多少,房子也没收,用来赔偿咱们家的损失,不够的话,就用他们服役的年限来计算,哦,还有,他们全家从上到下,一个不留,全部流放!”
这万家老太太本来还想去余宁霞那里闹一闹,一听绣珍的最后一句话,嗷的一声就扑了过去。
结果,还没等她靠近,暗五一脚就将她踹飞了天,老太太年纪这么大,当场就吐了血,指着暗五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字,反观暗五,一张狰狞的脸,犹如煞神一般的挡在绣珍面前。
这万家除了老头老太太,还有三房儿子,三房每一房都有儿有女,大的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小的还有这只有五六岁,按理说也算是三代同堂的大家族了,可偏偏这一家子,连带着儿媳妇,孙子孙女都是好吃懒做的货色。
要不然,别人家都能熬下来,为啥就他们家整天拆东墙补西墙的?
其实就万家的情况,余宁霞也知道抄不出啥出来,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恶心恶心他们也行。
哪里想到这万家人做错了事不但不知道悔改,甚至还不停的说冤枉,甚至在他们家老太太被踢晕了之后,还前赴后继的与那些衙役们争执打斗,这一幕,直看的暗一和暗五额头青筋直蹦跶。
结果,这暗字辈的俩兄弟,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一个霸着左边,一个霸着右边,硬是将万家上下的老爷们儿打了个遍。
男人们都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时候,女人们就跟疯了似的扬着爪子就挠了过来,围观的群众都以为这俩人不会打女人,哪里想到,他们是不打,却是用踹的,而动作和弧度,竟然和刚刚的万老太太一模一样,甚至俩人就跟故意似的,让这三个媳妇像叠罗汉似的落在了昏迷中的万老太太身上。
这样凶残的一幕,带给沙坝村村民绝对的打击,他们一个个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宫宅的人,似乎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怎么平日里那么好说话的人,今天就跟发了疯似的。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他们全部绑起来,一个不留,全都押送到县衙,等候老爷宣判!”
万家的老爷子这才意识到对方根本没有半点相让的意思,连哭带爬的往村长那边爬,一边爬一边哭喊。
“村长啊,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我们是冤枉的,我们真是冤枉的,求求您,救救我这一家老小啊,我们不能被抄家,不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