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作芙蓉花,今为断肠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这是书上写的一首诗,我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你能提早预防,比什么都好。”

“可是你不知道,这东西在凤鸣国已经被称之为神丹妙药了,它能治痢疾,解除中毒等诸多好处,”

余宁霞毫不退让:“其止病之功虽急,但杀人如剑,宜深戒之!”

“那它的后果是……,”余宁霞说的如此严峻,让他不得不重视了起来。

“是,我不否认它的一切治病效用,但这东西不能长期使用,否则就会让患者依赖此物,听清楚了吗?它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会让你上瘾,终日的渴望此物,成为它的‘瘾君子’。”

“用专业的话来说,阿芙蓉作为药物使用,长期或过量使用,则造成药物依赖性;作为毒品吸食,对人体产生难以挽回损害甚至造成死亡。”

“吸食阿芙蓉后,可以初致欣快感、无法集中精神、产生梦幻现象,导致高度心理及生理依赖性,长期使用后停止则会发生渴求药物、不安、流泪、流汗、流鼻水、易怒、发抖、寒战、打冷颤、厌食、便秘、腹泻、身体卷曲、抽筋等戒断症;过量使用造成急性中毒,症状包括昏迷、呼吸抑制、低血压、瞳孔变小,严重的引起呼吸抑止致人死亡。”

南宫瑾听到这里,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了,“这么严重?”

余宁霞用力的点了点头,“我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我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传入宝象国的,也不知道其他国家究竟知不知道这东西的危害,如果不知道,那也就罢了,但若是知道,他们的用心,是要将你们宝象国变成‘瘾君子’的世界啊,这一点,你必须要重视起来。”

听了这话,南宫瑾二话不说的站起身,往书房方向走。

“如此的话,我必须尽快通知悒区那边的暗桩,将这幕后之人揪出来,万幸的是,因为旱灾,这东西才没有传入内陆,如果传入了内陆,尤其是当作贡品进献给~”

话到这里,南宫瑾突然失了音儿,就连余宁霞的脸色也跟着一白。

“快,赶紧写信,快马加鞭送到京城,动作要快,一定要快!”

南宫瑾握着毛笔的手有些抖,余宁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不会的,一定没有那么巧的,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这里有治疗的办法,如果真的出现那种不该出现的可怕后果,我也有办法,你别慌,千万别慌,你现在需要冷静,好好的冷静下去,将该交代的全部都交代清楚,你的这几封信,有可能拯救的是整个宝象国,”

可是南宫瑾的脸色却并没有因此而缓解。

“怕就怕,有些人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还要~”

余宁霞猛地出手捂住他的嘴:“这样的话,不要说,你现在只需要将该做的事做好就行,其他的,我们慢慢等待即可,有些事,是急不来的。”

在余宁霞目光的逼视下,南宫瑾不得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写下了一封又一封的信件。

余宁霞看完之后,随手又在旁边画了好几幅画,画上正是罂粟花的原型,以及罂粟花从头到尾的分析及危害,都详细的做了说明,虽然南宫瑾的信里面也有交代,但她的这些更为直观一点。

对此,南宫瑾什么也没说,而是默默的抄写了几分,一并放入给各方的信件里,派他的暗卫队,亲自传了出去。

六月中旬,南宫瑾这边接收到全国各地的情况,随着全国大面积的降雨,旱情结束的趋势可谓将全国人民的心都搅动了起来。

在官府的帮助下,全国各地的老百姓都开始回归老家,领种种粮,不过因为旱情的时间长达一年之久,不管是土地也好,还是本着观察天气的态度,至少要预留出一个月的观察期。

而在新粮没有下来之前,国家所面临的灾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老百姓现在,依然没有粮食吃,依然要捱上几个月才行。

那么这个时间段儿的粮食,要从哪里弄呢?

本来宝象国能从这么危机的情况下省下粮种已经实属不易,可还要面临几十万人的口粮问题,那就难上加难了。

这个问题,南宫瑾也在大家前来领种子的时候,进行了详细的说明。

换言之,粮种领过之后,大家的日子怎么过,官府已经承受不起了。

如此一说,自然引来山水县百姓的不满,可是粮库空虚已成事实,就算他们不满意又能如何?难不成要逼着县令大人割肉抽血吗?

而南宫瑾在面对那些情绪比较激动的老百姓时,自然采取了非常的办法。

几乎快要被山水县的贫穷磨灭的不复存在的无赖形象,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了死灰复燃的架势。

“当初能要到五百石粮食,已经费了爷老鼻子的劲儿,知府大人那里粮食就那么多,都是按照往年上缴的税粮下发的,咱们山水县哪一年不是垫底的?能够分到五百石粮食,那已经是奇迹了。”

“而这些粮食呢,也不负大家的众望,让咱们足足支撑了三四个月,本来是还有半个月的存粮的,可是现在粮种一发下去,粮库就彻底的空了,不信的话,就一个个的排队去看看,保证连老鼠都找不出一粒粮食出来。”

“没有粮食就要饿肚子,爷也知道你们不容易,可我有什么办法?你们就是赖上我也没用,你们有家有口,我也有家有口,大家都是人,无非就是我比你们多了个官职在身罢了,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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