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会?他可是咱们山水县的县令!”

“呵呵,就算人家真的要挪用这些粮食,也用不着五石粮食吧?这么大的目标,他们要将这些粮食藏到哪里去?”

“人家藏到哪里,你能知道?再说了,就宫宅的那些人,藏个粮食什么的,轻轻松松的吧?”

“那你们说说,年后刚过,宫宅在那些田地里收上来的是什么?”

“能是什么啊,神神秘秘的,还不告诉咱们啊,切,以为咱们稀罕啊?狠的连树根草皮都给挖走了,什么都不给咱们留,地里面更是清理的干干净净,生怕咱们知道似的。”

“你懂什么,人家将那些像树一样的东西用刀砍成一段一段儿的喂给牛羊吃了,那些像藤蔓一样的,则喂给鸡鸭鹅吃了,这叫废物利用,既然有地方用,人凭什么放到地里面啊,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说话,还有,我可是听说了,人家收上来的,那叫粮食!”

“粮食?你开什么玩笑呢?”

“谁给你开玩笑了,你们别忘记了,我家隔壁住的是谁,我家儿子亲眼看到王家人躲在家里面吃那些东西呢,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如果不是粮食,为什么能入口?宫宅那么多的粮食,哪里还需要去县衙贪墨那些救济粮?这分明是有人陷害,而且那个陷害他们的人,八成就是温家人!”

这也就间接解释了,为什么不带走余宁霞,反而带走温老两口子。

刚开始还没有人信,随着巧合点越来越多,刚开始还对宫宅的人质疑重重的人,渐渐就转移了方向。

“如果真的是温家人告了,而且这衙门里确实是少了粮食,这会不会太巧合了点儿?”

“你们是想说,这温家人背后,还有人帮着陷害宫县令不成?哈哈,这是不是太夸张了点儿?”

可是,这话一落,所有人的沉默了下来,那个笑着的人逐渐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竟发现,事实好似和这个最为接近。

如果真的是温家人联合别人去告宫县令的话,那这,也太过可笑了点儿,也有些丧心病狂了。

人家为你养爹娘,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恩将仇报,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当绣珍他们将外面的传闻八卦一个个的讲给余宁霞听的时候,后者却一笑置之了。

“嘴巴长在人家的脸上,你还能上去给封住不成?行了,这件事早晚会有个解释出来,咱们行的端做得正,怕什么?”

“真正要怕的人是那些在背后玩阴的人,这次他们偷鸡不成反而还蚀把米,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绣珍听了直皱眉头,“这些人还有完没完了啊,夫人,你说他们会不会就是上次绑架你的人?”

余宁霞也想到了,“**不离十吧,否则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这么无聊。”

接下来的猜测,绣珍身为丫鬟的虽然明白,但却说不出来了,毕竟,这当中还牵扯到一些隐晦的皇家秘史,哪里是他们能够说出口的?

与此同时,在山水县附近的某个农家院里,一个黑衣男子突然转过身将一个农夫打扮的人给甩趴下了,“废物,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没有事先调查清楚?”

“先前潜伏在沙坝村的人在九皇子妃被绑架之后,就被暗杀了,之前的传言又没有得到过论证,属下害怕有差池,最近也一直在调查,但因为宫宅的人口风都特别的严,而且防御性特别的强,属下怕打草惊蛇,一直没敢行动,没想到您这边这么快就动作了,以至于属下没有配合好,”

“这么说,还是我的不是了?”

“属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你就是这么想的对不对?你待在沙坝村也有几天了,难道连他们每天吃什么东西都查不出来?”

“这,出了绑架的事情之后,每天都有暗卫在沙坝村来回巡视,碰到陌生人,都会严加勘察的,这得亏属下易容成了本村的村民,才没有被他们发现破绽,可即便如此,也不敢太过接近,他们的警觉性高的,连属下都紧张。”

紧张生怕自己会和上一个卧底一样,死的不明不白的,连是被谁杀了都不知道。

“废物,你就是个废物,既如此,还留你在沙坝村做什么?”

“其实,咱们在沙坝村,也不是没有办法,属下看那王家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如今除了温家二老,那个王姓妇人之外,便属这王家人和宫宅的人走的最近了。”

不想,黑衣人却摆手拒绝了:“王家人我们还有用处,暂时动不得。”

“那,接下来要怎么办?”

黑衣人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本来想要陷害南宫瑾,倒是没想到此人这么警觉,那么那五石粮食,咱们也动不得了,招呼咱们的人先撤回来,莫要偷鸡不成蚀把米,至于那温家人,这次,呵呵,只怕免不了牢狱之灾了,真是没用。”

敢陷害当朝命官,可不是找死吗?

两天后,府城衙门的判决下来了,余宁霞并没有去,而是静心的坐在家里等消息。

等南宫瑾平安回来时,后面还拉着一辆囚车,而囚车里的人,可不就是温家三兄妹。

彼时的他们,哪里还有当日猖狂无赖的模样,一个个的犹如斗败的公鸡一般,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摊在那里。

温家二老则远远的走在队伍后面,时不时的看着囚车抹把眼泪,但是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晚上,等南宫瑾将温家兄妹安置在县衙后,才回了家,


状态提示:第204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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