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的小青年,他的名字叫程处默,他有张黢黑的大饼脸,他只喜欢土肥圆……”
李二听着周天如驴叫一般的歌声忍不住咳嗽一声:“周天,朕还没看出来你还懂音律呀!”
周天扭过脖子一看李二来了,赶紧爬起来道:“陛下,您怎么有空来看臣了,只是臣这里实在是有点太那个,没什么可招待……”
李二哼了一声:“怎么?你还把这里当成家了?朕问你这几天你可想明白?可知错?”
这次周天没有再坚持,在天牢里这些不是人过的日子里好像已经磨去了他的硬气。
“陛下,臣天天想家里的大软床,想美味的红烧肉,想……当然臣也想着陛下,臣知错了,您就把臣放出去吧!那腌菜实在是太难吃了,臣现在打嗝都是那股味,不信您闻闻……”
李二厌恶的退了几步,避开凑过来抓着木栏的周天道:“若不是叔宝三番五次的来找朕给你求情,朕恨不得关你一辈子!”
“陛下,臣谢陛下也谢翼国公!这么说臣可以出去了?”
李二点了点头,示意如鹌鹑一般跟在后面的牢头把牢门打开。
周天光着脚丫子三两步出了牢门就要抱李二的大腿。
李二不轻不重的一脚把他踢开。
“回去给朕好好在家呆着!若在惹事,就不是在天牢里关几日的事了,你好之为之!”
周天有些委屈的道:“陛下,臣是老实人,真的很老实,就连平康坊都没去过几次,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基本上都是在庄子里呆着,不是臣惹事,是那柳远山实在太可恶!”
李二眉头一皱:“柳远山再可恶,可他是太上皇封的伯爵,是大唐的勋贵,如何处置他是朕的事,还轮不到你周天替朕操那份心!”
周天撇撇嘴最后还是在皇权下低下了那不高贵甚至有些卑微的头颅……
小心的跟着李二出了天牢,用手遮挡了一下刺眼的阳光,周天有些贪婪的呼吸了几口自由的空气。
“陛下,既然您不怪臣了,那些臣的爵位……”
“还想要爵位?你难道不知那柳远山算是一辈子要躺在床榻上了?你周天不给人家一个交代,难道朕他不给吗?叔宝为了你可是把王珪家的门匾给砸了!”
爵位是没戏了,周天感到更委屈了,只是他什么也没说只能认了,谁让他当时口出狂言想用功劳爵位和身家性命换柳远山全家的命呢。
李二看着他一副失望伤心的样子
“不过你之前说的那什么“利器”……若真是如你所说,爵位自然还你!”
周天心中明了。
“最多一月,臣一定会给陛下个大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