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的?”章沫凡嗅到了八卦的气息,急忙搬着椅子靠近他坐下:“那戒指不要钱的么?”
“就是因为那枚戒指被一个姑娘给碰到过,所以他就顺手丢了,却没想到被语瑶捡到奉若珍宝。”
他的魅力有这么大的么?
她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
与他认识到现在,除了看到他在宁王面前稍微礼貌一点,的确对着其他人都是一副傲气的样子,特别是在对着语瑶的时候。
原先她还以为是因为语瑶的单相思给了他优越感,可上次选秀的时候他亦是如此,对所有的女性都一副高傲又淡漠的样子。
说起来,那时有人想送礼走后门,的的确确没被他瞧上,可是那时候的章沫凡哪里可以看到这么多?
只当是他身为宁王门客早已看惯了金银,又因为广受京都女子的爱戴所以眼高于顶……
不过,他不受任何女子东西这一点倒是让人很好奇,他莫不是恐女?
咦,这人毛病还真多。
宗清夜知道她的思绪已经飘远了,急忙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沫沫,据我所知,你离开他府上之后,他没有丢过任何东西。”
“我拿过他的药……那他不敢丢吧,毕竟是命根子呢!”
“还有一袋吃的。”
“这……丢食物?浪费食物可是不提倡的哦,还有很多人饭都吃不上呢,怎么可以浪费食物。”
“而且你还提到他让你帮他倒酒。”
“这……是为了羞辱我吧?”
宗清夜感慨她的愚钝:“你且细细想想当日他要你倒酒时,语瑶是何神态?”
“就很惊讶,以为我和他认识呗。”
听他这话,意头不对啊!
章沫凡终于正经了起来,她凝神仔细想了一下,终于得出了一个答案:“他这是故意显示对我的不一般,好挑起其他女子和我的矛盾?”
“沫沫,你真觉得他只是故意对你如此?”
“不然呢?难道他还喜欢我不成?”
见他竟然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胡说八道,章沫凡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到体温是正常的之后才说话:“郡王,他可是好几次都差点搞死我的人诶,怎么可能嘛!”
“他这个人本来就很……”
“很变态?”
对哦,这个死娘炮还像是有两种人格呢!
一会儿像个女人似的妩媚婉转,一会儿又像个钢铁直男似的目不斜视……难不成他还是因为幼年阴影太大而造成了精神分裂?
这样说来的话,倒是极有可能!
似乎料到她如果自己放飞思想的话会得出一个很神奇的结果,宗清夜急忙拉了拉她的手让她回神:“无论如何,莫要再与他接触了。”
“好,我都听你的。”
真听话。
他在心里小小地表扬了她一下,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毕竟红袖这个人能凭借罪臣之后圈这么多女友粉,绝不仅仅只是因为容貌而已。
“我这会儿得赶着进宫一趟,你先回家好好休息,晚些时候我再来找你细说。”
“好吧。”
等等,他明明忙着准备要进宫,怎么还来找她?
这些个暗卫真得好好管理一下了,分不清主次轻重的么?
可别给她打造出一个祸国殃民的妖精形象来!
目送他走后,章沫凡回眸看着墙边的石岐:“你,过来。”
于佩琪忍着笑意重新拿起扫帚,笑嘻嘻地去了茶楼里洒扫,丝毫不打算插手这件事。
石岐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姑娘有何吩咐?”
“谁让你派人去请郡王的?”
“我……我也是因为……因为怕拦不住姑娘你……”
“我像那种做事不经大脑,一头热栽下水的人吗!”
“……”
“还有,郡王他明明很忙,干嘛要麻烦他走一趟?你不知道男人最重要的是搞事业吗!”
“……”
“下次你要是再敢这样,我就把你额头上的头发全给揪了,让你成为一个阿哥!”
石岐知道以她的脾气,是不会真的与自己生气,也明白她这一通折腾也不过是一边闹着玩一边说明她的意思,只是这阿哥为何物?
为何成为阿哥就得揪额头上的头发?
“姑娘,阿哥是……”
“你别管!”章沫凡气得跺了跺脚,只恨自己没学点这里骂人的词语:“反正你现在跟着我,就得事事都听我的,否则我让郡王来收拾你!”
这句话终于管用了,石岐急忙拱手弯腰行礼:“属下知错,还请姑娘莫要将属下交给郡王处理。”
哟,还是得提他才行,也不知他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手段,才让这些人都这么害怕。
“知道催了就好,以后别没事就让人去通传,我的事我都会亲自告诉他的。”
“是。”
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章沫凡值了一下右手边:“那你现在自己去玩吧,不用管我。”
“哦……”
见他真的乖乖走开,她拿着捂着嘴走出了后院的门,慢悠悠地朝着家的方向晃去。
这次他还真的没有跟了,只是其他的暗卫仍旧在不远处,倒是保证了安全。
她没打算拿自己的生命冒险,只是想让他放松一下,总是这么紧绷着神经,只怕她还没疯他就先自己疯了。
在走回家的这段路里,她慢慢地理着思绪,从在黑风寨见到红袖开始一一地回想着,唯恐自己漏掉什么关键问题。
可是无论她怎么想,都只觉得红袖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