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着策马离去的谢舒绵,桃夭唤了一声,只是这个时候谢舒绵已经忘记她了。
惊鹊转头看了桃夭一眼说道:“你自己坐马车回国公府吧,我要去追我家王爷了。”
说完,惊鹊也上了一匹马去追常溪暮跟谢舒绵了。
看着大家都策马走了,桃夭咬牙,只能暗恨自己不会骑马。
谢锦盈小产是大事,常溪暮只跟在谢舒绵身边,护她周全,也没有说话打扰谢舒绵。
谢舒绵用力扬鞭,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京城,穿过闹市长街,直达宫门。
宫门处的禁卫见来人是谢舒绵跟常溪暮也没有阻拦,宫中今日发生的大事他们也听说了,他们明白谢舒绵急切的心情,迅速的放他们进去了。
进了皇宫,谢舒绵快速的往昭月殿赶去。
昭月殿内,英国公夫人跟谢婉辞在照顾着谢锦盈,谢锦盈身体虚弱,本就伤心,看见家人更加委屈难过。
英国公夫人安慰着谢锦盈,让她顾惜自己的身子,心里却已经起了杀心。
“大姐姐!”谢舒绵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谢舒绵无视常溪阳,无视所有人,没有行礼,直接进了谢锦盈的内室。
常溪暮跟谢舒绵一起到的昭月殿,谢舒绵进了内室,常溪暮走到了常溪阳身边。
常溪阳此时也是非常难过的,他那样爱谢锦盈,他跟谢锦盈的孩子没有了,他也非常的心痛。
“皇兄……”常溪暮皱眉看着常溪阳。
从前常溪暮不懂常溪阳对谢锦盈的爱,一心只想游戏人间不碰什么爱情,后来他的心中有了谢舒绵,他便逐渐懂了常溪阳的心。
常溪阳看了常溪暮一眼,他这个弟弟好像真的长大成熟了,只是他现在没有心情去表扬。
内室中谢舒绵一见到谢锦盈躺在床上的虚弱样子,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从眼中落了下来。
“大姐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前几天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分明还是好好的,为什么呢?”谢舒绵哭着问道。
谢锦盈听了眼泪也止不住,她也不明白,不知道到底是谁这样狠毒的心,要这样害她。
谢舒绵眼中不停落下晶莹的泪珠,她摸出怀中的平安符塞到谢锦盈手中,带着哭腔说道:“大姐姐,我平安符都给你求好了,我求佛祖保佑你平安产子,佛祖他为什么不帮我们呢?”
谢锦盈捏着手中的平安符,闭了闭眼,眼泪落在了玉枕上。
“好了,绵绵,别说了。”英国公夫人眼眶也是红的,湿润的眼睛看着谢舒绵,阻止谢舒绵的话。
谢锦盈现在已经很伤心了,但是女人小产算是一个小月子,也是不能哭的,为了谢锦盈的身体,为了谢锦盈以后不留下病根,英国公夫人要安慰谢锦盈,不让谢锦盈再掉眼泪。
谢舒绵喃喃道:“大姐姐现在是皇后,肯定是宫中的嫔妃嫉妒大姐姐,才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的。上次进宫容妃说的话阴阳怪气,她又一向嫉妒大姐姐得宠,这次肯定是她害的大姐姐。”
谢舒绵说着站起了身,对着谢锦盈坚定说道:“大姐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报仇,谁害的你,我一定让她付出代价。”
“绵绵,你要做什么?”谢婉辞听着谢舒绵的话有些不好的预感。
谢舒绵没有回答谢婉辞的问题,转身就出了内室。
外间常溪暮无声的安慰着常溪阳,看见谢舒绵出来,常溪暮有些疑惑。
谢舒绵红着眼睛环顾四周,看见守在常溪阳身边的禁卫首领,谢舒绵走了过去。
禁卫首领看着对着自己冲过来的谢舒绵愣了愣。
谢舒绵目光落在禁卫首领腰间的佩剑上,谢舒绵伸手便去抽禁卫首领腰间的剑。
禁卫首领伸手拦住了谢舒绵,他腰间的佩剑从不离身,别人更是轻易拿不到。
“放肆!”谢舒绵直接大喝一声。
禁卫首领没想到谢舒绵这样一个娇弱的小姑娘有这样的气势,一瞬间被吓了一跳,手上失了几分力气,让谢舒绵抓住机会握住了剑柄。
常溪暮跟常溪阳都睁大眼睛看着谢舒绵。
常溪暮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按照他对谢舒绵的了解,谢舒绵现在的行为可不是想要做什么好事。
谢舒绵虽然摸到了禁卫首领的剑,但是她用全力往外拔剑,剑也才只出鞘了一半,谢舒绵不会武功,力气也不大,抽不出禁卫首领的重剑。
“谢三姑娘,请松手!”禁卫首领皱眉看着谢舒绵,若不是因为谢舒绵身份尊贵,他都要忍不住动手了,谢舒绵的行为实在太过无礼。
谢舒绵看了禁卫首领一眼,乖乖松了手,不过她不是因为听禁卫首领的话,而是因为她拿不动禁卫首领的剑,用不上便松手了。
见谢舒绵松了手,常溪暮松了口气。
谢舒绵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转身去了一旁的多宝架,她记得她之前送了大姐姐一把宝石匕首,那匕首很锋利,不过谢舒绵当时是因为觉得那匕首好看才送给谢锦盈的。
谢舒绵知道她送的东西大姐姐肯定会摆在昭月殿中的,所以她去了多宝架上寻找。
不出谢舒绵意料,那宝石匕首果然在多宝架上。
谢舒绵伸手拿了,然后气势汹汹的出了昭月殿。
见谢舒绵拿着匕首离开,常溪阳兄弟不知道内室发生了什么,连忙进去问了。
里面母女三人知道谢舒绵拿着匕首走了也是大惊。
谢婉辞连忙说道:“刚刚绵绵怀疑容妃是害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