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可以例外,娘亲除外!”都吵着要写诗?不找些事你们做怎么行?
“大叔耶,人家不用写叭?”小宝儿漂亮的大眼儿一缩,写字,是她一大死穴,平时被费子衿压的死死,不敢反抗,现在还要写毛笔?
“嘿嘿,小宝儿,别问我,问一下子衿姐姐,她答应了你,什么也好说。”小三儿奸诈地笑了两声。
突然间,远处的一张冷脸望着他,小三儿立马收了笑容:“依依姑娘,可写可不写也!”
“为啥哩?大叔?你偏心耶……”小宝儿气呼呼,挺胸仰颈,鼓起小脸蛋。
“因为我打不过她,你打的过依依姑娘,写不写锤你……”小三儿翘起双手,似笑非笑望着小宝儿。
小宝儿小脑袋一缩,讪讪一笑道:“嘻嘻,和依依姐姐打?你当聪明的小宝儿似你这样猪头哒?”
“咯咯……”众女纷纷掩嘴娇笑着。
“呀呀呸,好你个小丫头片子,捉住打小屁屁一百,别跑,受刑吧……”小三儿一道气噎住喉咙,上不了下不去,怪叫几声,绕着长台冲着小宝儿誓言恨牙痒。
“嘻嘻,哩哩哩……抓不住我,大笨猪、猪头大叔……”小宝儿身法灵活,又有长台阻塞,边走边作死嘲笑着小三儿。
谁知道小三儿鸡贼,从长台上纵身一跃,抓着她一坐在椅子上,小身躯横放在腿上,作势就要打小屁屁。
“依依姐姐,救命呀,救命呀……”小宝儿狡黠地一转眼睛,装作很害怕,大叫着,拉上重量级人马。
“咳哼——!”
小三儿手举在半空中,望着那顶开了一些的剑鞘,打又不是不打又丢脸。
“唔,看在你年幼无知,这次看在依依姑娘的脸上放过你,再有重犯,数罪并罚,定打不饶,天下大赦而不赦,知道否?”小三儿言重深长抚了抚小宝儿的小脑袋。
“嗯嗯好的呢,大叔,人家知道吔……”口头应的爽快,从他的腿上下来,小脚丫装作不注意,在上他的脚上重重的踩了一脚,然后呢,在小三儿发火前跑到了牵魂依依身边,装作不知道下了黑脚。
“咝咝!”又着了小宝儿的道,虽然说不是很重的身体,十指痛归心,她还运气加了力压,足够他喝一壶浊的。
“你给我记住……”小三儿眼角猛跳,嘴角抽搐,忍着疼痛,一拂衣袖背手而去。
“大叔,等等我哪……”
小宝儿拉着牵魂依依的手:“依依姐姐,咱们也走,那个家伙又有好玩意儿,听说是什么蹴鞠……”
小三儿到了马厩,翻身上了一匹白马,金鞍白马,娶公主时的豪车坐骑,通体纯白无杂质,肌肉匀壮而流光四射,马蹄上装上了马蹄铁。
“小白,走你……”
“咴儿——!”小白仰颈一阵清音啸叫,四蹄一扬,一跃凌空九尺,踏空绝尘而去。
“等等我耶,大叔,大叔……”小宝儿望着一团雪花四散,远去的身形,跺跺脚翻身上了一匹小红马,牵魂依依轻跃上了一匹枣红马,随即高高溅起两道茫茫雪花向前席卷而去,两条纤纤身影也渐渐缩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
鹰卫秘密基地,整齐划一人声号子止起彼落。
上月从左庶长那里淘到七百土兵,凑够了一千总兵力。
山谷远望一片连绵军帐,营前柜马森森,却不见一个人影站岗。
“吁——!”
三人跳下马。
左右木屋打开门,小跑走出八名雄壮彪悍鹰卫,立正敬礼。
“属下见过总教官——!”
“收息,回岗!”小三儿回了一礼。
“诺!!”鹰卫小跑回到了木屋,一对对精光闪闪的眼睛从木屋留的小缝隙里警惕扫射四方。
牵魂依依、小宝儿两双黑圆大眼儿好奇地瞅着那些鹰卫的动作,好像很威武霸气侧漏耶。
进入营房驻地,一队队的士卒新丁正在各种各样的训练。
有些十人托着大长木,边走边叫,一个教官骑着马举起一个铁喇叭大声喝道:“尔等是何物?”
“我们是雏鸟——!”新丁鹰卫流着汗水,大声高喊。
“教官是何物?”教官喝道。
“教官是雄鹰——!”士兵高声回答道。
“尔等要怎么做?”教官又喝道。
“击败教官,碾压教官,誓做雄鹰——!”士兵嘶吼叫着。
“很好,快点,像那婆姨般的小爬虫,想做傲天雄鹰?门都没有……”
“击败教官——!打倒教官——!击败教官——!”
极限障碍物训练场地,新丁鹰卫也在那里被老鹰卫训练的嗷嗷叫。
射箭训练场箭靶是移动的,人头大小,射程五十米。
最火爆的是近身搏击、长兵器搏杀,护具设计出来了,需不足断胸骨,但头肿手肿少不免,偏偏士兵是最喜欢的一个项目比赛,每十天一小比,连庄擂台霸主有十金奖励,每月擂主有一个小铜牌,一支小锦祺,上书小鹰王,年度擂主是由月擂主争夺金鹰王之称。
“大叔,这些士兵好像很厉害厉害的样子哟……”
小宝儿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大陆,狡黠的明眸望着那些来往训教的项目扫来扫去,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咋啦?又想整啥妖蛾子!”小三儿侧目带上警告眼光。
“我想、我想打一场那个……”小宝儿指着两旁坐着各五十人的近战训练场。
“休想,那些菜鸟裹裹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这不虐死人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