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乐公主轻拂了一下脸颊边的几缕青些,一眨眼睛,淡淡的一笑:“那正好,三郎,人家身边缺两个侍女,要不把她们送给我,怎样,反正又不好看,放在身边省得碍眼不是?”
“那不行,她们有奸细的嫌疑,放在你的身边,以你那么纯真的性格,把你卖了还帮她们算多少钱呢。
况且这是公孙贾要下注的,给了你,他们家可不放心,现在是拉着他们,多少也是一把助力不是?”小三儿连忙阻止她的打算。
“哼!三郎,我看你是想把诱饵吞了吧?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猫还不吃鱼的?你就承认了呗,人家不会生气的!”
嬴乐公主见他睁着眼睛讲瞎话,于是使了一个诱惑的宽容大度计。
“别闹,真的没想过,你现在要过去,过几天他们送四个来,咋办?你不懂,不收他们就不安心,人家都是想保证,不然这万金,就没了!”
小三儿据理力争,事实胜于雄辩,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只有他自已的心才知道了。
“才不信你了,你这人谎话连篇,生的说成死的,十足一个大骗子……”嬴乐公主见他还不承认,噘着小嘴,白了他一眼。
“好呀,你这丫头片子,居然敢说夫君坏话,看我家法侍候……”
小三儿捋起衣袖,装作恶狠狠道。
嬴乐公主闪身避开,咯咯笑着跳出了内院。
“大哥、二哥,今晚就这样了,我先送公主回府……”
小三儿张牙舞爪追着嬴乐公主,两人惊呼喳喳消失在他俩兄弟面前。
“哈哈……这两个孩子一样!”嬴虔大笑道。
“看着乐儿开开心心,真的替她高兴!”嬴渠梁欣慰笑着道。
“是啊,若然当年是和亲成功,小妹现在只能是麻木生活中深宫之中,怎可能像现在这样?长那么大,你什么时候见过她一晚上都是笑着的,这是发自内心的笑!”
嬴虔想起当年提出和亲的那些人,双目泛红。
嬴渠梁没有看到自家大哥的神色:“可不是么,公父殡天后,第一时间哭晕了,三天只喝了一点水,直至到今天,才恢复正常,爱人的力量真大。
大哥,今天的事都是大事,你看国库……”
小三儿两人追逐出了大门口,嬴管事、阿水谄媚笑着弯腰道了声驸马爷、公主慢行。
“三郎……”被小三儿追上后,身上一阵冷颤,又一阵熟悉的温暖盖上了她的娇躯。
“三郎,我并没有吃醋,人家不是一个嫉妇……”
嬴乐公主还不讲完,小三儿拉着她的手。
“我知道,就算吃醋也属于正常,有爱之人心中都会有些不舒服,说起来是我不好,不能给你全部的爱!”
“够了!三郎,我觉得很开心。”
“诶!……”
漫步在雪花之下,两人世界无声的温馨似乎隔断了冰天雪地,刺骨的寒风都侵蚀不了。
夜静唯有犬影吠声,两条长长的紧靠的身影,还有后面远远跟着的侍卫。
更是有不速之客。
前面不远处,一条修长的人影慢慢走过来。
看着慢,其实极快,眨眼之间己到近七尺。
高手!
那排浅不可见的脚印显示出来者轻功极高,已近踏雪无痕。
小三儿拉着嬴乐公主往身后一塞。
鹰卫与公主侍卫已迅速围了上来,小三儿示意他们拉公主退后。
这个是大剑师,小三儿感觉不到他身上的杀气。
眼前的中年黑衣人手握紧剑柄。
双眼没一点波动,连面色也没有喜怒哀乐。
表情流动仿佛似是一块石板,五官生硬,没有紧绷的脸,却生硬的很。
“阁下深夜拦路,所为何事?”
“路人人可行,为甚不是你拦着我?”石板人话语中没有带着一丝的波动,没有高低起伏,似乎是一条直线。
小三儿皱了皱眉头:“大石板,你这样子就不好了,你这明显是找茬子,爽快点,要干啥?本公子还要回家睡觉!”
“你,脾气大,不好!”大石板没生气,一如既往,还有空闲望着夜空下飘落的雪花。
“大石板,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在这里装十三,不说我就走了。”小三儿说完准备掉头。
“听说你得到了天下至宝,拿来一观。”大石板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小三儿望着那些雪花分开两边在他身边落下,而他居然片雪不沾。
他心中一凛,此人不容小窥!
“交出来,免你一死!”
“你不觉得自己看上去像个蛤蟆?霸道而丑陋不堪?”
小三儿若然不觉得很难对付,上去就两巴掌了!
“不觉得!”石板人脸上肌肉硬化比很严重。
“你、……”小三儿已乎失控了。
“我听说你有个夫人很漂亮,拿来一观可否?”
“我没夫人。”
“你侄女?”
“我无侄女!”
“你外甥女?”
“我没外甥女。”
“你妹的!”
石板岩般的脸上终于起了一点变化,双眼认真打量了一会小三儿。
“可以!”
“你大爷的,此人难道是个二货?”小三儿暗地嘀咕着。
“你是剑痴?”
石板人点点头:“为剑而生,为剑而死。”
“给你看了你是不是打算杀人夺剑?”小三儿最怕这种以身侍剑的人,剑是这种人毕生的追求。
“原本是,现在你要看我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