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允佑、允姒以及研究隶书一组全都搬到了隔了几间的三进院子。
巳时双凤、郑姬到达府中,吃了午饭,一行人安坐在大厅,津津有味听着允佑讲评书,极乐童子由允姒充当角色。
之前的有些人听过,大部份人都没有听过。
新奇的书写手法,加上允佑极之到位的演绎,令到酒肆内酒客听的极之入神。
久经人生的允佑不是小三儿粉嫩新人可比的,大家就是大家,一开口,那沧桑、无奈、咳嗽声让人感觉到活灵活现一个悲伤苦情人。
谢场时掌声如雷,打赏的铜钱非常之多,喝采声传到了酒肆外,引的路人纷纷侧目。
“大叔耶,人家老伯讲的比你好多了,多学学哟……”回府途中,小宝儿冷不丁咻咻发了两刀。
小三儿胸口疼,偏生技不如人,只好闭嘴懒得理你。
“大叔,大叔呀,别生闷气,不吭声,人家不是笑你笨,虽然姑乃乃比起你聪明一刁刁啦……”小宝儿嘻嘻哈哈笑着。
小三儿没法可忍了,脑袋一转:“哦,那么聪明?那我们来玩个脑筋急转弯如何?比比谁笨蛋?”
“脑筋急转弯?好呀,放马过来叭……”小宝儿拍掌欢喜道。
“听着呵,小牛一家有三兄弟老大叫大牛,老二叫二牛,老三叫甚?”小三儿道。
“当然是三牛啦……”小宝儿冲口而出。
“错!”小三儿哈哈大笑。
“错?怎么会错?”小宝儿跳了起来。
连其它的人都想着怎么会错?
“因为老三叫小牛,哈哈!”
“你、你,再来,太阴险了,这次不算哒……”小宝儿小嘴儿挂着几个瓶子。
“老虎被一条一丈长的绳子绑着脚,它怎么才能吃到三丈外的草?”
“咬断绳,对吧?”小宝儿认真想了一下道。
“错,因为老虎不吃草!”小三儿得意的笑。
“你、大叔,这次不算吔,我还没准备好,再来……”小宝儿耍赖了。
“喝甚可以让人变得聪明?”
“山参?鸡汤?千年灵芝?万年龟汤……”小宝儿数了十多个,见到他还是摇头不作声,急的又求助众人,可是都皱着眉头。
“是墨水!”小三儿呵呵笑了。
“怎么会是墨水呀?你骗人。”小宝儿瞪着他。
“胸无点墨!”费子衿首先道破。
“哎呀呀,好可恶,再来,姑乃乃就不信呐……”小宝儿挽着衣袖,很不服气道。
“一个人在路上行走,背后却没有脚印,为甚?”
“因为他会轻身功夫!”
“错。”
“因为不是人,是鬼?”
“错。”
“因为、因为被人抬着走?”
“错,因为是倒着走!”说完小三儿倒走前行。
众人才恍然大悟。
“不算,再来一个。”小宝儿咬着牙齿道。
“一个妇人被关进大牢,第二天却多了一个男的,为甚?”
“因为她夫君进去看他?”小宝儿想了一下道。
“错。”
“有人劫牢?”
“错!”
“怎又错?”
“因为她是个十月怀胎的妇人,在里面生了儿子。”
“你,哼!不玩啦,一点不好玩……”小宝儿侧头不看他。
“真不玩?”
“不玩……”
“公子,我玩……”小鸾儿扯了扯他的衣袖道。
“那好,出一个大家都一起玩,高难度,谁说出准备答案,我奖励一个天下独一无二的礼物,明天揭晓答案。”小三儿出个难的,不然没完没了。
小宝儿口是说不玩,耳朵却竖起来了。
“听着,一个人五金买了一条鱼,六金卖了,然后七金买了一条,八金卖了。问,他赚几金?他父亲却说他亏了,为何?”
这题一出来,连费仲都蒙了,一群人连吃饭都心不在焉,费子衿她们回到研字室,在黑板上写了出来。
“不对呀,明明是赚了两金,为甚他父亲还说亏了?”
“就是,哼!肯定是大叔故意说错。”
“不,这题有古怪!”费子衿柳眉紧蹙。
“公子不会故意专门设一个难题消遣我们……”郑姬称呼上仍然不好意思叫夫君。
一群女子在吱吱喳喳喳,弄得费仲溜回家里研究新字。
小三儿却去了宫中,扔了一沓皮卷交待了一些建造房屋的事,打造了一些小物件,一天就过去了。
晚上,小别当然胜新婚,随着郑姬一声尖叫,捣腾半宵的两人终于停了下来。
小三儿望着满脸潮红的郑姬,吻了一下她的粉唇:“姬儿,下月我要和公主先成婚了,不过你放心,咱家没大小之分,年尾咱们就大婚……”
“夫君,不用说,姬儿信你、懂你的……”郑姬青葱玉指压住不让他讲下去,水汪汪的妙目迷离望着他。
“姬儿……”
“夫君……”
小鸟儿左庭院深深的树上吱喳喳,人们又开始了新的一天劳作,各种异响从街道上响起。
“嘤咛……”一条嫩白的藕臂紧了紧。
小三儿轻吻了一下正酣睡的佳人,蹑手蹑脚下了锦绣床榻,盖好了被子,出了房间。
踱步进了后花园,园中一道红影、一道绿影、还有一道白衣飘逸的修长身影正在练剑。
“咦,师渊,怎那么早?”
小三儿很奇怪,他不在自己家练剑,跑来这干啥?一大早来撒狗狼不成?
师渊三人一收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