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官?叫甚?”
“中大夫杜挚。”杜挚冷哼一声道。
中大夫杜挚?后来当了左司空、太庙令,是守旧派的骨干分子之一。
“小杜,你是否有耳疾?有就及早进行医治,别讳疾忌医,到了最后朝堂失去了一个重臣呐!”小三儿话重深长,一番好意叮嘱,为他身体着想的模样。
“甚意思?”杜挚三角眼一眯,两道嘴角向上的弯须一挑,摸了摸下巴的短须,疑惑不解道。
“唉!小杜啊,你不仅耳朵有疾,而且智慧堪忧啊!”
“混帐,你一个小小的正卿,三番五次讥讽与本官,不怕国法森严?”杜挚被这小鬼左一句小杜右一边小杜,出一句耳疾,入一句脑笨惹的火大。
“你不混帐?先君有遗言,让我做当今君上的老师,那就是君令,莫非你起了异心,敢不从?”小三儿把一道造反想法打在了杜挚身上。
杜挚大吃一惊,连忙向新君一拜:“君上,微臣绝对没有异心,请君上明鉴一、二。”
朝堂上的文武都在看着新驸马与杜挚的交锋,看的滋滋味。
新君嬴渠梁还没有说什么,又听到了那道令杜挚恨的牙痒声音响起,他只是按老甘龙的示意去攻击小三儿,谁知道此子出口带毒,沾上便难受。
“君上,嬴虔,你二人过来拜见老师的上官,中大夫官大,你老师不能无礼,不然中大夫以后会给我穿小鞋哇……”小三儿向着新君和嬴虔招了招手。
嬴渠梁和嬴虔对视一眼,心中强忍着笑意,合排在一起,作要下拜见的姿势。
杜挚吓得连忙拜伏于地,急声道:“微臣错了,还请君上卸免杜挚无礼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