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w你想好,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明日该用什么偿还!”君若澜对着门叫嚣。
saw站在门外,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跳如鼓:“不好意思大少爷,日后再给您负荆请罪,比起你来大少奶奶更可怕!”
阴思慕敲着电脑建立视频连接,耳朵听到了外面男人的声音,嘴角上扬,心情好了不少。
视频连接后,戴安拉的脸出现在眼前:“小姐。”
阴思慕:“我让你调查程水的情况,调查的怎么样了?”
戴安拉:“程水自从被程烈赶出家门之后,就一直混迹酒吧。”
听到这儿阴思慕挑眉:“他还有钱混酒吧?”
戴安拉:“…是程烈阳奉阴违,虽然表面上答应了您把程水赶出去,但私下里却没有断了他的零用,他现在除了不能回程家之外,生活用度一切正常。”
“哼!”阴思慕冷笑了一声,“那现在在哪里?”
“渡口。”戴安拉说。
“好,我知道了。”阴思慕问完后准备挂断,戴安拉突然开口:“小姐,三日后的寿宴您要出席吗?”
“怎么?傅沛也给了你一份?”阴思慕饶有兴趣的问。
“是,董事长亲家老太爷过寿,公司里大小员工都要去,不过我们不是受邀参加,只是过去给人家布置当天的寿宴现场。”
“她这是把你们当佣人使唤呢!”阴思慕觉察出不对劲儿,“戴安拉你老实告诉我公司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戴安拉为难:“…不太好。”
“君氏不是给了程烈一笔周转资金吗?这么快就用完了?”
“是给了。”戴安拉说,“但是那笔资金并没有到达公司账上,我私下里偷偷去查过,那笔资金被转入瑞士的一家银行,账目持有人是程烈。”
“所以说这笔钱是被程烈给私吞了。”阴思慕扣着手,在桌上敲着,好个程烈,居然跟她玩儿这一套。
阴思慕突然看向电脑屏幕,“戴安拉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您说。”
……
阴思慕推开卧室的门的时候,对上了一双兴师问罪的桃花眼。
她哼哧一笑,“咋地?”
“兔子不吃窝边草,阴思慕你干嘛刨我身边的人呢?”
阴思慕瞪他:“你又不是坟,我干嘛刨你身边的人!”说完她拍了拍脑袋,似是突然想起来一样,挑衅道:“哦,你是不是说saw不听你的,转听我的了?”
君若澜抿着唇,黑这一张脸,怨愤的盯着她。
意思是你想起来了?
阴思慕哼哼的讥笑:“你瞪我干嘛,人气活倒了怨我咯?”
怼完他,阴思慕去了衣帽间,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睡觉绝不理他。
“活该!惹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这么一天!”阴思慕站在花洒下面骂着,突然胸前发出一道红光,阴思慕忙低头看去,只见彼岸花若隐若现,在闪过一道光后便彻底消失了。
阴思慕按住胸口,一阵心慌意乱,“这是怎么回事已经两次了。”
她脑海里回想起莫邪的话,小时候莫邪告诉她,你胸前有一株曼珠沙华,如果当有一天你看到了这株曼珠沙华,慕儿,外婆告诉你这绝对不是好事。
因为这预示着你生命将进入倒计时,你要杀了那个让曼珠沙华出现的人,只有他死,你才能活!
那时她不是怎么懂,还问莫邪:“那我怎么知道是谁让曼珠沙华显现的?”
莫邪抓住她的胳膊很慎重的告诉她:“那个人……他能够看得见,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得见,你一定要小心那个人!”
热水突然兜头浇灌下来,烫醒了阴思慕。她跑到花洒外面,搓着微红的手臂,蹙着眉看着镜中的自己问道:“君若澜……是你吗?”
千万不要是你,如果是你…她握紧拳头,如果是他,她笑了,眼眶都红了:那该是多么大的讽刺啊!
阴思慕洗完澡出来发现卧室里没有人。她左右张望不见君若澜的身影。
“出去了吗?”她自言自语。
没多想,她今天累得很,上床倒头就睡。
他不在才好呢,这么大的床都是她一个人的!
舒服!
墙上叮的一声响,暗室的门被打开。
君若澜刚把一些事情处理完,也不怕惊醒阴思慕,早在她去洗澡的时候他就在房间里点了安神香。
这会儿她应该睡得正香呢。
他往床上看去,结果就看见那丫头伸开手脚摆着一张大字,明显就是在欺负人。君若澜摇摇头:“败给你了!”
君若澜去浴室洗漱,过会上床之后,小心翼翼的将阴思慕放到属于她的那一半上,好不容易搞定甩了甩手刚要准备躺下来的时候。
阴思慕突然朝床边滚过去,后脑勺眼看就要撞到床头柜上,君若澜顾不上手腕酸痛,把手伸过去,不住她的头,把她带进怀里。
确定阴思慕没事之后,君若澜才敢松口气,看着怀里睡的没心没肺的女人,扬起手,却始终没舍得落下。
最终只能恨恨道:“就没见过你这么皮的!”
……
晚八点,渡口酒吧
霓虹炫酷,柔音靡靡,推杯换盏的包~房里好不热闹。
程水搂着身边年轻漂亮的姑娘,跟对坐的男人碰杯,已是喝高了酒的他,嘴里含糊着:“来,高新奇咱们今儿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那个名唤高新奇的男人应和着。
这人也不是个什么好货色,一水的富二代二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