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把饭早就做好了,依次端上桌。
君若澜问你们中午吃的什么?
阴思慕拿着筷子正准备夹菜,听这话顿住,她告诉君若澜:“中午的时候言冰赖在家里不肯走,我也不想让她吃我家的饭,所以什么都没吃。”
君若澜听了这话险些没笑了出来,往她碗里夹了很多菜,“她不吃就算了,你干嘛也陪着她一起饿肚子啊。”
阴思慕说也没有饿肚子,我吃了好些水果。
君若澜反问:“水果能当饭?”
“自然能,我当减肥了。”
“那你现在多吃一点。”
到了晚上,阴思慕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呆在嘉澜苑,这样她就没有办法知道君若澜到底把程爱媛关在了哪里。她决定去找他谈谈。
君若澜的卧室在隔壁,阴思慕敲了半天门都不见应声,干脆推门进去。
“君若澜。”阴思慕喊人。卧室很大,是简洁的白,却不见君若澜的身影。君若澜关掉花洒,抹了把脸,把一旁架子上的毛巾系在腰间,整个人还**的就打开浴室的门。
阴思慕听见响动转身,没想却看到裸露的君若澜,惊吓之间赶紧转身捂上眼睛:“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君若澜出来看看门又看看阴思慕,别以为意的拿起毛巾擦头发:“你是怎么进来的?”
“门没锁,我就进来了,我喊过你的。”阴思慕解释。
“哦,我没听见。”见阴思慕还背着身,勾了勾唇角,将人拉进怀里。
阴思慕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撞到了君若澜的胸膛,握着他的胳膊,除了紧实的肌肉之外,皮肤上还流着水珠。那些水珠仿佛烫手,阴思慕这下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了。
君若澜觉得好笑。怎么过去了九年,她还像个小姑娘一样青涩,没有见过男人的身子吗?不过也好,要是见过了,他准跟她没完。
某人开心过后翻脸不认人:“阴思慕把眼睛睁开!”
头顶传来男人的命令,把阴思慕吓了一跳,她先试探的睁开一只眼,又赶紧闭上,恢复原来的样子。
把君若澜给气着了。他退后双手插着腰厉声道:“阴思慕我现在命令你睁开眼睛!”
阴思慕认命的把两只眼都睁开,然后看到君若澜胸前还滴着水珠,伸出手指:“你不擦干吗?”
君若澜把毛巾甩到她怀里,“会擦吗,会擦过来给我擦。”
阴思慕拿着毛巾两步走到君若澜跟前,本来就不好意思,所以故意撇开某人的身体抬头:“你头发还在滴水,我帮你先把头发擦了吧。”
“嗯。”
阴思慕个子不低,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够不到君若澜,无奈之下只能开口请求:“你能不能低一点,靠近我点。”
君若澜叉腰走近两步低下头。他是无意的,但实现却直接看见了阴思慕胸前的风景,包括她胸口处那抹红的妖艳的彼岸花。
这朵彼岸花让君若澜想起了以前,他把她带到仓库里教训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这朵彼岸花,情不自禁身后触摸着她的轮廓温声问:“你现在还喜欢红色吗?”
阴思慕心口一窒,立马按住心口,与君若澜拉开距离:垂眸看向自己胸前“你干什么,你能看的见?”
君若澜神情恢复以往,并不觉得冒犯:“为什么看不见,你胸前那朵彼岸花比以前更妖艳了呢!说完意犹未尽的看向阴思慕的脸,“你也比以前更加夺目,那朵花还有什么秘密吗?”
“什么秘密?”阴思慕遮遮掩掩。
“你紧张什么?”君若澜反问,忽然想起自己心口找不到任何痕迹的疤痕,不禁起疑,拉住阴思慕问:“九年前你拿刀刺向我心口的那天我的这里明明有伤口可是醒来却不见了,告诉我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醒来之后连城告诉他是他请御医救活了他,可是君若澜不相信,不论医术多高明的医生都不可能让肌肤完好如初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他知道连城在撒谎,可是找不到证据。阴思慕胸前这朵彼岸花根本就不是纹上去,像是原来就有的。如果就像自己想的那样,那阴思慕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阴思慕被他逼问,九年前的那一幕在眼前复苏,就是因为救他,所以她才在棺材里躺了九年,差点醒不过来,这就是真相。可有些事情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君若澜知道或是不知道都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君若澜在她平静无波的眼里渐渐熄灭了激动,扯了扯嘴角,松开她背过身去,悲伤一闪而过。
调整好情绪转过来,又变成之前毫不在乎,言语带刺儿:“只是看到了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还喜不喜欢红色?当初跟我结婚的时候你反其道而行穿了红色的婚纱。”
“都过去了。”阴思慕说。
君若澜自嘲:“对啊,都过去了反正你也不是真心的。”
他看了看她怀里的毛巾,情绪没多少起伏:“继续。”
阴思慕这回学乖了绕到君若澜身后去给他擦头发。对面就是玻璃窗,夜幕降临,恰好在上面映出君若澜微笑的脸。
阴思慕有些心不在焉,知道现在的情况不能贸然让君若澜答应放她出门,以男人的聪明一定会想到她出去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听程爱媛的下落。阴思慕想了想决定把话题绕到阴氏集团上。
她开口问君若澜:“阴氏集团你打算怎么办?”
君若澜似乎料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