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澜摊开手掌,掌心处是一块方形的变声器。是他跟红桃k打架时,被他捡到的。
漆黑的眸如同不见底的深渊,将所有的阴霾都锁在这块变声器上,心中有无数的疑惑:红桃k他她为什么要使用变声器?
他她是自己认识的人吗?
如果是,会是谁?
自己身边的人,谁有这么高强的武功?
她他究竟是男是女?
“罗刹王!”烈焰跑进来。打散了君若澜的思维,他收起手里的变声器,扭头看向烈焰:“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什么事?”
烈焰面带喜色:“启禀罗刹王,流云他们来信了说已经找到可以帮王解毒的草药,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不日就可以把草药带回来替王解毒。”
“是吗?”君若澜兴致不大高,叮嘱烈焰道:“叫他们路上小心。”
“是。”
烈焰转身准备推下。
君若澜喊住他:“烈焰。”
烈焰转身:“罗刹王还有什么吩咐吗?”
君若澜上前开口:“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我不在的时候,你全权处理枭鹰的一切事物。”
“罗刹王您准备去哪儿?”烈焰有些诧异的问道。
君若澜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他要回c国去,有太多的谜题需要解开,他必须回去一趟。
寒月宫:
“姐姐我暂时还不能出面,而你又出来这么长时间,君寒必定起疑,所以你必须尽快回去。”房间里阴思慕交代道。
“那你呢?”程爱媛问,“要继续呆在寒月宫吗?”
“嗯。”
“好吧,若是时机成熟,我联系你。”程爱媛说。
“好。”
“对了,”程爱媛想起来问,“毒狼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阴思慕道:“其实除了毒蝎之外,我还培养了几个亲信,我想想办法通知他们我并没有死,让他们暂时隐退,这样才能让君若澜回到c国去。”
第二日,程爱媛就做专人飞机飞往c国。临行前她特意嘱咐阴思慕:“好好养伤,不能乱动,尤其是不能扯动伤口。”
“知道了知道了!”阴思慕嫌她烦,程爱媛也没说什么。
当她一个人留在寒月宫的时候又觉得无聊,莫邪在闭关修炼,见不着人,她找其他的门人先下棋后比武,结果她棋术高超,又不懂的谦虚,那帮人输了之后,无论她再怎么叫人到房间里,那些人都不肯来。
后来又比武,把门人各个打的鼻青脸肿,人家见了她都绕道走,阴思慕没有一点成就感,反而觉得自己像是《神雕侠侣》中的金轮法王,一个人见人恶的大坏蛋。
门人们血虐过后,实在没有人搭理她,阴思慕就把主意打到地牢那些犯人们身上。
这些人都已经是烦人了,阴思慕不好意思在找他们比武,只能拿着棋盘找他们下棋,这次她学乖了,隐藏了身份不说自己是寒月宫少宫主只说自己也是被抓进来的犯人,只是被那少宫主看上留在身边做个丫鬟而已,说到底还是个犯人,跟他们没什么区别。
这天阴思慕找人下棋时,那人无意间说漏了嘴:“你也是被抓来炼丹的?”
“炼丹?”阴思慕皱眉,手中的棋子僵到半空,炼什么丹,她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那人说:“你不会还不知道吧,寒月宫的公主抓我们来就是为了炼丹,据说她手里有一个上古法器辜,让辜吸我们的血,这样就可以练出丹药,供她长生不老。”
阴思慕咋闻之,震惊!
那人又问了句:“小姑娘,你是阴时阴月人吗?”
还不等阴思慕回应,阴莫邪突然出现,她很恼怒也很急,训斥阴思慕:“你在这里做什么!”
阴思慕被这焦灼的声音唤的回了头,就看到莫邪那张几乎扭曲到极致的脸,分不清五官样貌,喜怒哀乐,就像疾风骤雨的调色盘,忽然将阴思慕吓了一跳,那时,那样的莫邪是她从未见到过的。她不是在闭关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还好她反应极快,立马站起来避退到阴莫邪身边出声道:“属下知罪,还望宫主惩罚。”
“给我回去,以后不准再踏足这里。”阴莫邪命令道。
“是!”思慕转身,当她的手握住铁门的时候,脚下一顿,眼尾向后扫去,今天这里有太多的疑点,但当下却是问不出什么来,还是等明天找一个时间避开外婆再偷着过来问个究竟吧。
哪知阴思慕前脚刚离开,阴莫邪立马变脸,右手成爪子状,将刚才那个向阴思慕泄密的人吸了过来,慢慢吸了他的元气,那人在惊慌中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一个满面红光的健康人,慢慢枯萎见骨,最后地牢里只剩下皑皑白骨。
剩余的人,一个个吓得跪在地上全身发抖,抓住阴莫邪的黑色袍子求饶:“宫主饶命,宫主饶命啊!”
阴莫邪刚吸了人晶元,全身通畅,睁开眼看着跪在地上活着的人冷笑:“你们的命我暂且留在,若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下场就跟这对堆白骨一样!”
“是是是,”剩下的活着的人纷纷看向地上的白骨,惟命是从。
隔天,阴思慕又到地牢里,同一间牢房,却不见昨日与她说话的那个人。问其他人时,他们的口径出奇的一致:“被他的同伴给救走了。”
寒月宫是什么地方,是随便一个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吗?
阴思慕又不傻这样拙劣的借口她又怎么会相信,但明显这些人都不敢告诉她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