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第一次结婚没什么经验?

阴思慕她到底几个意思,她还想结几次婚?

君若澜把衬衫从她手里拽过来头也不回的进了更衣室。

阴思慕在外面等着,在他刚脱下身上的那件衬衫之后,她突然喊道:“裤子需要换吗,要什么颜色的我拿给你!”

君若澜面容已经到了扭曲的地步。

哗啦一声,手里的衬衫飞了出去,被仍在门口。

阴思慕捡起来,就听见君若澜说:“回来之后给我用手洗,这次在洗坏了,我就把你皮扒了!”

“咦!”阴思慕浑身不自在的抖了抖,“也就是你敢说扒我的皮,冒昧的问一下大少爷,把我的皮扒下来之后你打算用来做什么?做等笼罩,让我每晚都陪着你,给你讲故事,或者你拿本书,我们夜下聊聊?”

“滚远点!”里面传来君若澜震怒的声音。

“噗,哈哈!”阴思慕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别生气啊,我只是跟你进行正规的讨论,看把你给气的,小心年纪轻轻长皱纹,算了,先去把你这尊贵的衬衫泡进三十度的温水里面去。”

她把衬衫拿到卫生间,然后找来盆子接了水把衣服泡进去,到洗衣液的时候就开始有点想不通了,江南最豪的就是君家了,可为什么这个大少爷房间里就这么日常呢。

又是盆子又是洗衣液,阴思慕蹙眉,该不会专门为她准备的吧?就是想把她变成一个家庭主妇。

想到这里阴思慕恼了,把洗衣液随手一仍:“我去你大爷的,竟然把老子当丫鬟使!”

君若澜换好衣服过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盯着盆子里的衬衫,眉头蹙起:“阴思慕,你对我的衬衫又做了什么?”

阴思慕突然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回头,拿出比他还生气的情绪走到他面前问:“君若澜,你老实告诉我,你做这些是不是为了整我?”

君若澜紧抿的薄唇开启:“你什么意思?”

“呵!”阴思慕冷笑一声:“洗衣盆,洗衣液还命令我手洗,你不是为了折腾我是为了什么!”

“不可理喻。”君若澜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人。

他的背很直,一点都不因为坐在轮椅上放纵变得佝偻。就算没有了攻击力,也有他刻在骨子里的修养和习惯。

不过是生气转身走人,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因发自于他而让她感受到一个贵族子弟的骄傲与自尊。

阴思慕闭上眼睛揉了揉疼痛的额角。怎么办?事情越来越不按照她规定的走了,难道她真的要跟君若澜一直纠缠下去,坐实君家大少奶奶的身份?

恍惚之间,她又听见君若澜掷地有声的提醒:“快去换衣服,我跟saw在车里等你。”

阴思慕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本来想随便挑一件穿上,但手指在选定的一件套裙上划开了,旁边一件桃红色的裙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她新婚头一天时穿过的。

竟然是要回去噎傅沛那老女人,就不能被他们看出破绽来,于是心一横,又把那件桃红的穿上。

听见脚步声等君若澜抬头的时候阴思慕就出现在车里,随手关上车门直接对前面的saw开口:“出发。”

干脆利索,宛如一个雷厉风行的女董事长。

车子开出君家大门,阴思慕才察觉身旁男人的目光,回头笑问道:“怎么了我亲爱的老公?”

君若澜浮动的心又跌了下去,看到那一脸谄媚的模样,顿时就有一种又被她算计了的感觉。

他喉结动了动,又变成了那一个老学究样子,提醒她:“别做的太过火。”

阴思慕不语,看情况而定。

一切按她计划的走还好,如果傅沛作死犯贱,那就别怪她手下无情了,君若澜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突然握住她的手。

阴思慕扭头,听见他说:“目前你还不适合跟他们撕破脸,有我陪着你,他们都不敢给你脸色看。”

阴思慕心头一惊:“你调查了我?”

君若澜:“结婚之前我就跟你说的很清楚,我想简单了解我妻子的情况这一点并不过分。”

“哼,简单了解一下?”阴思慕冷笑,从君若澜手下抽回自己的手,目光满是怀疑,“难道你不是想利用我吞并程思集团吗?君家的大少爷虽然残了,但是你的身份还在那里放着,怎么可能娶谁都无所谓。那就只能说明一点,你娶的这个女人一定对你有利。”

君若澜的唇角也勾了起来,忽然之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前一秒还是温润无害的贵公子,下一秒就变的满眼肃杀,老谋深算的暗夜帝王。

黑暗的气场压过来,修长捏住阴思慕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开口:“这么急着就跟我撕破脸,对你有什么好处?”

车里的气温骤然降低,阴思慕突然想到前面开车的saw瞥过头去却看到男人像没事人一样开自己的车,一个眼神都不分给后面。

他是早已经知道了,还是不敢?

君若澜把她的脸扳过去声音森冷入骨:“saw是我的人,我不让他转头他就不敢,现在清楚了吗?”

“滚开!”阴思慕呼吸急促,开始渐渐不安起来。这种不安不是君若澜带给她的,而是十五岁的那天夜晚,像噩梦一样驻扎在她的记忆里,“放开我。”后来变成了乞求。

君若澜眉头皱了一下,也看出了她的异常,但被她折腾过几次很难相信她了。

手上的力道未松,却是放缓了口气:“程思集团放到程烈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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