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平常的时候好说话,但别踩她的底线。
寂琉禹似乎也察觉自己太上头了,收回了已经准备扒拉衣服的手,狐狸眼却是盯在阴思慕的胸前,眯起眼,只剩下长睫毛看得见了。
他揶揄道:“胸前还是这么笑,君若澜没碰你?”
他图他说话快,却忘记了这办公室里两男生一个女生,这种话说出来对于阴思慕来说多少都有点囧。
她是个女孩子呀,这个男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谈这种私密性的问题。
当齐俢瑞去捂寂琉禹最的时候已经晚了。
阴思慕眸中怒火翻涌,随手拾起沙发上的靠垫就向男人那张欠扁的脸上扔过去……
战事激烈,齐俢瑞劝不住,寂琉禹的脸破相了倒没什么事儿,关键是能让他宝贝女儿消气。
被打的途中,寂琉禹求饶:“闺女别打了,看在妈从知道你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给你买了一大堆好看的好用的衣服化妆品的份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乱说了……他君若澜是谁,一残疾怎么配的上我天仙下凡的女儿,求你,别打了!”
阴思慕本来就没想把寂琉禹怎样,不过在听到他说君若澜是残疾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胸前长有彼岸花的地方痛了一下,阴思慕赶紧用手捂住,短暂一秒,当寂琉禹以为是休战的时候,阴思慕整理好状态,手执靠垫兜头打他:“珠宝呢,老爹说你只给自己买珠宝,我的呢,我也要!”
“有有有!”寂琉禹赶紧说,“就在袋子里,你自己去看。”
阴思慕这才正经休战,从寂琉禹身上下来。
而从头到尾一直在观战的齐俢瑞此刻就安安静静的看着阴思慕坐在沙发上打开盒子,寂琉禹捂着那张引以为傲的俊脸,小心翼翼的在后面跟着。
打人费了不少力气,阴思慕嫌热,坐下的时候没形象的撸起了袖子,一个无心的举动却暴露了她腕上浅浅的伤痕。
齐俢瑞细致入微,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立马拽过来阴思慕的手臂,冷着脸问她:“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你?”
这一声入耳,寂琉禹瞬间乍起也顾不得脸上的伤了,狐狸眼锁在阴思慕手臂上,“呀呀,这是谁打的谁敢打我宝贝女儿,”他性子急,男人身流露出母性,心疼又焦虑的摸着阴思慕的脸,“我说你刚才不让我给你换衣服是不是身上也有伤?”
阴思慕呲牙瞪他,那叫给她换衣服吗?
那是当众扒他衣服好吗!
齐俢瑞要比寂琉禹正经的多在这个问题上他不允许阴思慕含糊其辞,应付过关。
他说:“以你的功夫,c国很少有人能伤到你,难道c国还有跟我们一类的高手?”
阴思慕无所谓的笑笑,眼里浮现出当初那一幕。
他不是被高手打的,而是被méng_hàn_yào伤的。
若不是君若澜对她使用méng_hàn_yào,她断然不会挨那顿打。
眼尖的齐俢瑞发现阴思慕领口处的皮肤上也有鞭痕,虽然过去很久,但皮肤组织不可能完全恢复如初光滑感。
齐俢瑞眸光深了几分,眼里流动的情绪瞬间凝结成冰:“是君若澜。”
齐俢瑞性格敏锐,反应极快,这些瞒不过他。
眼见无处可逃,阴思慕撒娇似的靠在齐俢瑞身上:“老爹,其实吧在c国的这些日子我过的挺艰难的,一个随时都想把我卖掉换钱的舅舅,一个跟我有血海深仇的丈夫,重压之下,我已经疲惫不堪了,咱们就别提这些啦,说点开心的啊!”
齐俢瑞宠惯阴思慕,自然听她的。可这口气还是咽不下去。
在阴思慕哀求的眼神下,不再提这些话。
寂琉禹看到这爷俩相互依偎又信任的情形不由吃闷醋:“哼,这女儿有什么用,只跟爸亲,我这当妈的一大早跑的拉了胯给你买的这些东西,你一点都不感动。”
“好啦好啦,我感动,我感动。”阴思慕伸出另一条手臂将寂琉禹挽进怀里,“老母,我爱你!”
“光说不动,来点行动表示表示呀!”他用手指着自己的侧脸,“亲一个。”
阴思慕无奈,吧唧亲了一下:“心里平衡了吧?”
寂琉禹点点头,特意看了齐俢瑞一眼,笑的温柔得意:“嗯呐。”
“对了老母老爹,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情要你们帮忙的。”阴思慕开始进入正题。
“什么事?”齐俢瑞问。
阴思慕:“我要你们帮忙找到程爱媛,据说她现在就在国,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当初逃婚,让我代替她嫁给君若澜然后受了不少委屈,现在老娘不干了,老娘要反击!”
“我倒要看看,把程爱媛抓回c国送到君若澜面前,让她成天面对着那样一个男人,是不是就疯掉了。”
说完阴思慕看向伴在自己左右的老母和老爹,问道:“怎么样,帮忙吗?”
“帮,女儿的事情一定要帮。”寂琉禹抢在齐俢瑞的前面说话。
“这事儿你交给我,我替你查,一天之内保证让你见到人。”这是第二次寂琉禹抢了齐俢瑞的话。
齐俢瑞仰天长叹:他习惯了!
黑夜降临布莱尔的人在酒吧附近守着。
隔着一条街便隔开了贫与富的差距,那边衣香鬓影,豪车名流,布莱尔这边却只能穿着汗衫抽着劣质的香烟。
他们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仍旧不见秃鹫从里面出来,布莱尔有些烦躁,正要打发一个人过去看看。就在这时,阴思慕以女装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