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了。我急了啊?我错了,哥,我错了……”

雪团本来趴在羽沫怀里想睡个懒觉,现在被打搅醒了,两只圆圆的眼睛滴溜溜转来转去,那两个人还在互相打来打去,笑着彼此推搡,它很有眼色地蹦到地板上,溜到一边观战去了。

东海继续为她吹干头发,热风在耳边嗡嗡的响,羽沫趴在沙发上朦朦胧胧地问:“好了没?差不多都干了吧。你的木吉他呢?”

东海又拿了把桃木梳子小心地帮她梳头发,慢慢打理好:“天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听吧。”

羽沫翻身爬起来,东海急忙按住她:“好好,我不逗你了。在我卧室呢,我这就拿去。”

从卧室出来,怀里抱了把深色纹理细密的木吉他,坐到她脚边的木地板上,倚了沙发调音。

吉他声响起,音质清脆悠扬,一曲缠缠绵绵的《雪绒花》如泣如诉:

edel,

everyyougreetallandnand

igoe

bloroandgroforever

edel,

blerever

youlookoe

bloroandgroforever

edel,

blerever

羽沫也跟着他轻声哼唱,东海的嗓音喑哑性感,柔情深沉。

一曲歌毕,她把头偎倚在他肩上,声音软软的,“东海,我给很贵很贵的门票,今天晚上你可以一直一直地这样为我唱下去吗?”


状态提示:23 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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