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晚上回到摄政王府,见到了归来的南见,便将今日宫中的事宜相告。
南见也为此感到惊诧:“她竟然催生了?”
不过是短短时日就可以自然产下孩子,慎嫔为何还这样的迫不及待?
“你让皇后带十二月去救了她的命?”而这一点,才是南见最最意外的。
就凭着上次那一次,仇恨就已经是足够了的,白悠不应该是看着慎嫔自生自灭,怎么还会愿意出手相救?
就因为是白诗劝着她,她就答应了?
白诗看到南见很是怀疑的样子,便将她对白悠说的那一套再对南见说了一遍。
南见反应不大的看着白诗。
白诗:“怎么?你这是觉得没有必要吗?”
南见:“我是觉得压根就没有那么麻烦的必要。”
对他来说,当然是心里面怎么想就怎么做,别人是怎么看待根本无所谓,自己想得透就够了。
果然,这便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白诗马上就否定了南见:“我可不这么觉得,我还是觉得有必要。”
南见:“眼下我觉得有必要的一件事儿,你可能要和皇后说了。”
白诗:“什么事儿啊?”
南见:“皇后肚子里已经没有孩子了,这么装下去不但没有好处,要把慎嫔的孩子领在膝下养也不合适。”
白诗是听出来南见的意思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要让皇后姐姐制造机会,假装在这一次中没了孩子。”
“对。”南见的声音非常肯定,“慎嫔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既然生下来了就应该尽快养到皇后的身边。”
白诗倒是陷入了思绪,也不知道白悠心里面怎么想是不是愿意这样。
毕竟领养慎嫔孩子的事儿,在这个时候…………
“你不好和皇后开口,便由我开口。”南见牵着白诗的手,“明日我早朝结束,我便先去见皇后一面。”
这件事情,总是要解决的,而早些解决也未尝不可。
*
第二天早朝结束,南见便前往了凤仪殿,而白诗居然已经也在凤仪殿了。
南见走到了白诗的身边:“你都和皇后说过了?”
白诗:“我这也是刚刚才到,你怎么就来得那么快呢?”
她是有心想要先说,但是既然南见到了,由南见开口也未尝不可。
南见:“皇后的事儿就是你的事儿,那你的事儿自然就是我的事儿,我又岂能来得不快?”
这个时候嘴巴这么会说话,就不怕刺激到白悠吗?
白诗立马就给南的时间也要挑着来吧?
南见立马领会到了,他刚刚那也是自然的表现,并没有想得太多,现在白诗这么一提醒,他自然是懂得收敛的。
白悠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是她的承受能力也没有那么弱:“你们两个都一起来了,是有什么重要的要与本宫说?”
南见正了正色:“关于皇后腹中胎儿还有慎嫔所生下孩子的事儿。”
白悠心里面已经有所猜测,可是她还是决定表现出糊涂的样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