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怎么能当着恒王殿下的面欺辱萧绵锦呢,还不管不顾推了她,你这让众人情何以堪呢,你如此嚣张跋扈的模样没有半点的得体端庄,不见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你说,恒王殿下能不帮着那温柔贤淑,安安静静地萧绵锦了吗?”
“最后便是你祖父和你父亲都要你道歉了,你居然还能词,你这便是忤逆长辈,还当真恒王殿下的面一口一个贱人的,你说恒王殿下能喜欢你吗?你祖父和父亲碍于面子定是要你和萧绵锦道歉的了,道完歉你还自顾自跑了回来,你这不是给了萧绵锦钻空子的机会了吗?”
萧盈袖听完高氏说的话,脸上的怒气又跑了出来,急忙口不择言地说着,“母亲,怎么连你也教训我,我刚才都被祖父和父亲吼了,你不但不安慰我,还责怪我,堵我的心!”
高氏听了自家女儿这话,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看看你这又是急了,我这不是在好好地给你分析了吗?你要是在这个样子,你便是吵嚷上一辈子恒王殿下也不会喜欢你!”
萧盈袖听此,脸有些微红,觉得高氏说得还是挺有道理的,毕竟自己的亲生母亲怎么也不会坑自己的吧!所以,萧盈袖连忙蹲到高氏身边,摇着高氏的腿缓缓说道,一副撒娇的样子,“好了,娘,您不要生气了,都是盈袖不好,你快替盈袖想想办法啊,要不然再过些时日恐怕萧绵锦与寻稷哥哥的感情恐怕要比我跟寻稷哥哥的感情还要深了!”
笑话,人家公冶寻稷本来就在乎只有萧绵锦这一个表妹,至于你便算了。
“要上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很简单但是也很难,你要朝恒王殿下喜欢的方向发展啊!恒王殿下喜欢的是温柔得体,善解人意的,而你,你看看你自己,连我这个做母亲都不免忍不住说你两句,你看看你这次还有上次在盛华宫你在恒王殿下面前表现的是怎样一副样子,美貌倒是有了,可是脑子没有照样没用!你要在恒王殿下面前展现你一个进退有度,大方得体的样子而不是毛毛躁躁,一身子的沉不住气。”
“便连穿着也是这样的,人家恒王殿下喜欢的是朴素温柔的,而不是像你这样穿红戴绿,头上戴满珠钗的样子,你知道?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朝着恒王殿下喜欢的方向发展,你知道吗?”
高氏和萧盈袖在这里谈论着公冶寻稷的喜好,可是人家的心中根本不是这样想的,更没有把萧盈袖当回事。一切不过是高氏的猜想和萧盈袖的自导自演罢了!
这时,萧谦来了,面色有些不太好看,高氏抬头见了萧谦连忙换上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温柔地出声,“怎么了,老爷,面色这般难看,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啊,还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萧谦没好气地看了高氏一眼,高氏有些不明所以,而萧谦又转头看向萧盈袖冷哼一声,“你不知道吗?盈袖都在这了,你还会不知道,说到底都是你惯坏了她,当着恒王殿下的面冲撞嫡姐,皇室是最注重规矩的,你看她这副模样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唉!”
“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萧盈袖一听到自家父亲话中偏帮着萧绵锦,她便一脸地不开心,刚刚被高氏抚平的小性子立马又出来了。
高氏连忙瞪了头脑简单的自家女儿一眼,假装呵斥道,“盈袖,不能对你爹爹无礼!”
萧盈袖还想要说什么,却被高氏的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而萧谦却是难改面上难看的脸色,抬起头对丫鬟婆子说道,“来人啊!将二小姐关入祠堂,盯着她跪上一个时辰,跪不足一个时辰便不能出来!一定要给我好好地盯着她!”
“老爷,没有那么严重吧!盈袖也没有犯多大的错,便不用跪祠堂了,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罚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跪上一个时辰,她的膝盖肯定得弄伤了,看在妾身的面子上别罚盈袖了!”
听到萧谦要罚自家女儿跪祠堂,立马便惊了,看着又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脸上露出一抹焦急连忙出声劝着萧谦。
“爹,你怎么能罚我呢!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不过是推了萧绵锦一下至于吗?”萧盈袖满眼又换上了满满的怒气,直接便对萧谦如此说道。
萧谦闭上了眼睛,不再听高氏和萧盈袖的声音,沉声道,“来人,拖下去!”
高氏连声求情都没有用,萧盈袖闹着不肯去跪,后来上了几个丫鬟才把萧盈袖强行带去了祠堂。
“老爷,能不能原谅盈袖啊,她性子急,妾身怕她,万一,她出什么事,妾身可怎么办吗?”
高氏连忙哭得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求着萧谦,要换做平时,萧谦恐怕早就心软了,只是这一次不一样。
萧谦的眼色没有一丝松动,转头睨了高氏一眼,冷哼一声,“这次你求我也没有用!罚盈袖跪一个时辰,是父亲下的命令,你也该知道父亲的性子,他决定的事没有人能够改变。再说,盈袖的性子也该是时候磨平磨平了,若是再同一般宠着她,总有一天会毁了她。当着恒王殿下的面都敢如此,恒王殿下自然不会同盈袖计较,若是日后在天家面前,冲撞了哪位贵人便不只是跪上一个时辰那么简单了,你身为生母,要好好教导盈袖,下个月便是太后娘娘整寿的寿辰,到时必定会普天同庆,你给我好好教教她规矩,若是学不会我看也没有去的必要了!”
高氏听着萧谦的话身为高门大户之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