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景行双眼紧皱,其实,他心中自然是希望离幸多留一会的,好不容易熬过了午膳,本来公冶景行是希望离幸晚膳也用了再回去,可是看如今这副架势,显然是有些不可能了。落蕴是个稳妥的性子,公冶景行也知道个清清楚楚,而那烟翠一直都是希望自己和离幸促成好事,只是如今也这般催促,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
落蕴神色微顿,随即转瞬即逝,极为平静地模样,轻声道,“小姐多虑了,并无任何事发生!”
离幸微顿,面色竟然有些难为情的模样,似是双眼底露出一抹担忧来,有些不确定地缓缓开了口,“母亲,知道了?”
落蕴顿了顿,随即还是闭上眼,沉重地点了点头。
离幸突然呼吸一紧,其实离幸早就已经猜到了,只是一直不敢确认罢了,如今却也是也得不得承认了。宁氏知道也是迟早的事,原本离幸以为一两个时辰也就够了,没想到竟然用了那么长的时辰。
在离幸开口,落蕴点头的那一瞬间,宁暮起便知道什么都完了,看样子,宁氏是早有备而来。宁暮起不由呼吸一滞,端起一杯茶轻轻喝着,掩饰自己的慌张。
公冶景行脸色微变,公冶景行也很清楚宁氏对于自己和离幸之间的事的态度,想起宁氏,公冶景行眸子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幽光,一抹厚重的复杂涌上心间,充斥着脑海,心中却暗暗有了打量和想法。
离幸最是敬畏宁氏,这点,公冶景行虽未亲眼见过,也是知道的。
离幸却又突然想起来什么,峨眉微蹙,眼色清冷淡漠,缓缓再问了一句,“母亲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