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仗着你这天下无双的易容术,到处惹桃花,不知有多少的男子,为你心碎,为你钟情,一厌烦了,卸了你那面具,拂袖而去,当真是毫无眷念之情。”
谢菱无奈地摇了摇头,向方才兰露所在之处而去,俯身捡起了兰露方才随手一丢的书。
“如此宝贵之物,怎可随意丢弃。”
“什么破宝贝,不就是一本看得人眼睛疼的书……?不同你闲扯了,我先走了!有事你知道如何找我……不过,我希望这次能让我玩的久一点,别三天两头的就将我薅来!”
话音刚落,兰露便已经不见了踪影。
……
兰露性子便是这样,谢菱也未去管她,简单的换洗一番,便立即去见了柳若华。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都尽数告知了,柳若华听完谢菱所说,一时间,唏嘘不已。
“辛苦菱儿了,来回奔波,这都瘦了一大圈了,今晚让厨娘们做些好吃的,好好补补。”
柳若华一手牵着谢菱,一手抚着谢菱的脸颊,一脸的慈爱。
谢菱小脸蹭了蹭柳若华的掌心,伸出手来,握住了脸颊上的手,笑道:“只有母亲觉得我瘦了,女儿倒是不觉得苦,只是好些时日没见您了,想念的很。二妹与三妹现下肯定还心伤着,女儿在母亲这里待一会儿,便去看看她们。至于这晚膳,母亲想怎样便怎样,只要您高兴。”
谢菱这般肺腑之言,听得柳若华又是好一阵感动。
睿王府。
祁云刚踏进自己的屋子,迎面而来地便是一阵鬼哭狼嚎。
“王爷,您总于回来了,您不在的这些时日,可苦了属下我了。”
棹远虽如此激动,可也不敢随意放肆,一脸委屈地站着,述说着这些时日的艰辛。
“辛苦你了,想要什么,去找嬷嬷,就说是我说的。”祁云双眸闪过一丝笑意,破天荒地安慰了一下棹远。
棹远双眸猛地一瞪,这样天大的好事,可是头一遭,主子这出去了一回,竟变得如此体贴了?
“哟,我们的王爷大人回来了啊?这与未来王妃游玩的如何?怎么这一回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木头小子,你没听见你们王爷说得话?还在发什么愣……还不快去,小心你家王爷后悔哦?”
苏子卿懒懒地靠在软塌之上,也不起身,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手中的白玉佩。
棹远忙回过神来,抬腿便跑了出去,速度之快,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你倒是悠闲,把这屋子弄得如此之乱,这书你也没看几眼,便这般随意丢弃。”祁云缓步上前,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随手拿起桌上胡乱堆做一团的书,将其弯折的纸页,仔仔细细地抹平,抬眼望着苏子卿。
苏子卿眉眼一挑,立即从软塌上坐了起来,“诶诶,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在外面可没这样,这不是在你自己的地盘里吗,随意一些,又有何妨?”
祁云这般似笑非笑的模样,直看得苏子卿头皮发麻,“噌”的一声坐了起来,“你自己玩吧!我回去研究自己的毒药去了。”
话音刚落,苏子卿抬腿便往门外而去。
“给你的东西,你回去研究一下。”
祁云从胸口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随手朝苏子卿丢了过去。
“什么鬼东西?”苏子卿脚步一顿,一个伸手,便接住了此物,随即打开闻了闻,“咦,好难闻,这毒药厉害啊,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苏子卿得了这东西,眼中便在也容不下其他了,转身便跑出了屋子,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不愧是个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