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零？
明月脸色大变，随手扇了叶凡一巴掌，“没一点诚意，重新道歉！”
响亮的巴掌，把叶凡头都打歪了，他脑子发蒙，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
“啊，贱人，你怎么敢打凡哥哥，救命啊！来……，啊！”白晴没叫两句，嘴巴又被抹布塞上！
明月冷着脸气哼哼的，“我让你们诚心实意道歉，居然敢敷衍我，不打留着过年吗，赶紧的再来！”
叶凡虽然不明白，可也不想再挨打！
赵明月常年干农活，手劲真大，他半张脸都麻了！
“对不起，我错了！”
“滴滴！歉意指数5，不合格！不合格！”系统提醒！
明月啪又给了他一嘴巴子，冷声道，“没诚意，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