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的声音越来越低,她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想还他的情,却在不知不觉间越欠越多。
“你没有连累我,”顾淮云侧了侧身,微微朝向她,“是前天晚上和斯宾几个人喝多了,没休息好才会生病的,跟你没关系。”
这个话唬几岁的小孩可以,但陶然心知肚明,他这样说就是不想她愧疚。
“怕吗?”他的嗓音因为嘶哑显出几分令人动容的柔色出来。
陶然努力地装出轻快的笑,“怕什么?”
顾淮云看不下去她难看的假笑,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脸,“王富贵说的雪滑落下来,你们差点被雪埋的时候,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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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板:陶然。
陶然:不在。
顾老板:怎么又跟我闹脾气?
陶然:没有。
顾老板:因为我带着避|孕套?
陶然:你怎么老是带这种玩意儿啊。
顾老板:有用。
陶然:你怎么这样?现在开始,十分钟之内不要跟我讲话。算了,五分钟。我要难过一会儿。
顾老板:……
……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开头的那个误会明天应该就能解开。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