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甜蜜之中带着恶毒的声音,让其他三个人连骨头都在哆嗦。
突然,惊蛰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仿佛他的舌头和声带已经被蚂蚁咬断了……
左边一个人再也不敢抗拒,第一个开口,道:“当时强暴刘氏的人就是惊蛰,就只有他一个人!我没有干!我真的没有!”
另外一人也唯恐落后:“是,都是惊蛰一个人!宁国公主最信任的就是他!”
顾澜烟看着另外一个沉默的人,如果没有记错,上一回宁国公主是管他叫灰奴,道:“哦,是这么一回事吗?”
此时,惊蛰失去了声响,全身被可怕的蚂蚁和爬虫淹没。
没有惨叫声,没有呼吸声,只有动物“吱吱”地吮吸血肉的声音。
唯独灰奴面色闪烁不定,最后道:“我……我不知道……”
顾澜烟的笑容更深,吩咐行刑人将铁桶里剩余的蚂蚁靠近了灰奴:“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人撒谎的,对付撒谎的人,我会比那些不开口的更加残忍。”
灰奴还没等那东西靠近,已经惨叫一声,道:“震断她心脉的人是惊蛰,强暴她的是他们俩,划破她肚子的人是宁国公主……
我,我是负责将她丢在那个巷子里头——”
哦,原来是这样……
顾澜烟转头打量其他两个人:“这么说,你们俩都是在撒谎了么?!真是让我失望啊。”
她挥了挥手,道,“将他们丢到公牛栅栏里头去?不对,这种方法貌似太血腥了,本公主不喜欢血腥的东西,不要让他们就寝,直到死为止!”
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内容却十分可怕,不能就寝刚开始他们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他们就将要明白了……
灰奴恐惧地看着顾澜烟,他从来不曾遇到过这样可怕的女人!
宁国公主是喜欢折磨人,却也没有这么可怕的法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来的!竟然这样奇异而残酷!
顾澜烟叹了口气,道:“你好奇我是怎么想出这么奇怪的法子来的吗?
哈哈,人被逼的无路可走了之后,这些方法必然就才思泉涌了……”她的笑声就如同幽夜之中的彼岸花一般催命……
“灰奴,你知道我为何单单留下你一个吗?”顾澜烟这样问道。
灰奴看都不敢看旁边已经被蚂蚁啃食地只剩下一具骷髅包着皮的人,努力让自己的目光集中在顾澜烟清秀的面孔上,但这种效果实在是太过微弱,让他根本没办法说话。
顾澜烟挥了挥手,旁边的人立刻处理掉了惊蛰的尸体,她淡淡道:“现在开口说话吧,记得要诚实一点。”
看了刚才三个人的可怕下场,谁还敢不诚实呢?
灰奴恐惧地点了点头,一旁行刑人的头都垂着,不敢往顾澜烟的身上看。
而梅儿却是十分的满意,这些暗卫手上鲜血无数,他们并不只是为了执行任务,杀人已经成为他们的习惯,闲下来甚至还比较谁杀死的人更多,其中不少无辜的老弱妇孺,这种人,死有余辜。
灰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单独留下我,但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办的,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顾澜烟微笑,道:“只要你服下这一颗药,我就让你知道你应当做什么。”
灰奴看了一眼梅儿送到嘴边上的红色丹丸,狠一狠心,一仰脖子吞了下去。
顾澜烟声音分外温柔:“你这样听话,我自然不会杀你了,用的着你的地方还多着呢。
不过,这药丸吃下去,每十天就要服一次解药,否则的话,只怕你的痛苦要比惊蛰还要多个十倍百倍的。”
灰奴深深低下头去,咬牙道:“灰奴见过主人。”
用这种残忍的法子让暗卫折服,顾澜烟本不屑的,但他们杀死了刘筱儿,还用那么残酷的法子,从头到尾没有半点的人性。
对付这种人,心慈手然会助长他们的气焰,说到底,这些杀人如麻的杀手,骨子里都是犯贱的。
你好好地说,用金钱收买,他们还看不起你。
只有让他们认识到,你比他们还要残酷无情,你比他们更强,他们才会向你低头。
这就是强者,只有强者,才能让别人畏惧、佩服。
当然,这种法子因人而异,不是对每个人都适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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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