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伯的疑问,宁次没有任何婉言、直言道:“把木叶最强家族变成木叶家族、把日向一族变成真正日向一族!”
“怎么做?”
“先宗家分家两家之分,然后…”
宁次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把人心松散的日向两家重新变成一家。
废除宗家和分家的制度,整合为新的日向一族。
族内资源重新分配,着重培养每一位有天赋的日向族人,而不是宗家独占50的资源,为日向一族培养出更多的新鲜血液。
笼中鸟咒印、改革但不废除。
以后日向一族的孩子不必三岁就背负笼中鸟的咒印,尽情发挥白眼的天赋修行。
但是,战争时期或外出执行长期任务时、必须主动向家族领取笼中鸟,以确保白眼不会流失。
销毁笼中鸟咒印的控制方法,并举全族之力研究解咒方法,使笼中鸟成为一种单纯的保护咒印。
解除日向一族包办婚姻的封闭观念,若是两情相悦、可以与非日向族人通婚。
但子女若是觉醒了白眼,必须要全家搬到日向族地居住,接受柔拳传承和日向一族的教导。
听完宁次的想法,日足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平静的看着宁次、淡然道:“你讨厌你的小堂妹?”
“不不不…”宁次知道,他大部分想法与日足大伯都很相似,唯独对外通婚这件事、爷俩有一些分歧,而且大伯显然误会他了、赶忙几口否认:“小堂妹那么可爱、我怎么会讨厌她,喜欢还来不及呢~”
“是吗?”日足话锋突然变得伶俐、一双白眼直勾勾的白着宁次:“你这段时间一直躲着我是什么意思?
回来就要改变婚姻制度!
日向一族你两个堂妹都不要,偏偏要跑出去与外族的女孩你侬我侬。
是不是在晚回来几个月、杂血的孩子都能给我抱回来了!是不是!啊!”
有一说一,宁次长这么大、第一次见日足大伯动怒,一双凶神恶煞的白眼气势骇人,眼底恨铁不成钢的情绪、让宁次一度怀疑好像是自己做错了…
身为大家族的族长,日足族长的自我修养练得很到位,上一秒凶神恶煞、下一秒立即面色沉静:“可以、我可以支持你改革日向一族的想法,包括婚姻的改革。
但是,你必须要给日向一族留下一个血脉纯净的种子,两个堂妹必须选一个!
否则你今天过不了我这一关!”
说着,日向日足眼角血管暴起,一双白眼无情的盯着宁次。
日向日足不止是一个大伯、也不止是一位父亲,他还是日向一族的族长。
在个人私情面前,他必须要把家族大事放在首位。
何为家族大事?
自然是优秀血脉的繁衍。
别说是自己的亲女儿,如果宁次说要与伯母创造优秀血脉,日足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立刻给宁次送上门。
为了家族、一切为了家族!
宁次在来时的路上想过种种可能,但唯独没想到大伯居然用这种事逼迫他。
但凡换一个理由,宁次都能掰扯掰扯、甚至陪大伯动动手、“以德服人”。
现在尴尬了。
日足用家族大义+直系血亲lún_lǐ之事来压他,即便宁次想“以德服人”,也找不到任何服人的理由。
“好好好…我选花火小堂妹…”宁次必须承认,刚刚还雄赳赳的他、在这一刻也怂了:“但是、一定要等到小堂妹长大以后,我日向宁次肯定不负族长期望!”
听到宁次信誓旦旦的答复,日足仿佛变脸先生一样,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可憎面容、瞬间变得亲和慈祥:“不用等那么久,十二岁就行了,刚好你那时十八岁、正合适…”
“我…”宁次无言以对。
大伯这一关虽然过去了,但还有日向一族长老三支宗家。
不过对宁次来说,最难的族长已经搞定,剩下的三个长老就简单多了。
日足碍于族长的身份,即使有心改革日向一族,但却处处受到长老的钳制,空有一心热血无处挥洒。
但宁次不同,无论是他的身份还是年纪,都可以支撑他“任性”的做一些事,只要他做得到。
伯侄二人刚相处片刻的静坐,日足突然淡淡的说道:“宁次、你的麻烦来了…”
“他们算不上麻烦…”宁次端起温茶一饮而尽,不失任何礼数的颔首至礼、起身离开。
看着宁次略显成熟的背影,日足不禁心生感慨:日差啊、你的好大儿长大了!他比你这个不中用的哥哥强多了…
当宁次推开门走出大宅时,院内的族人自行分开,在熙熙攘攘的院子中央一块宽敞的空地。
而之一片宽敞之地上,仅仅站了三个人、三个宗家的长老。
眼前这一幕、就是日向一族几百年来的缩影,宗家地位超然、享有大量资源,分家畏首畏尾、抱成团用命保护宗家。
但今时不同往日。
此时的分家没有站在宗家面前,因为解除笼中鸟的宁次既是分家也是宗家。
此时他们分散开来、只是因为笼中鸟的威慑,如果宁次一声令下、他们会义无反顾的杀向三为长老。
他们也想试一试,究竟是笼中鸟生效的速度快、还是他们进攻的速度快!
然而宁次永远也不可能下达这种指令,他想要改革日向一族、并不是要毁灭日向一族。
如果真的让日向一族内乱起来,即便是他最后改革成功了,只剩下小猫三两只、又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