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竹林洛再次见到宁竹,是在原主去亲自和一个老总谈一个方案。
那个老总不是什么好人,眼睛总色眯眯的盯着原主。
一开始严秋没觉得有什么,但直到男人手放在她腿上,她才猛的站起来。
“你干什么!”
老总笑嘻嘻的,“小秋啊,你这是怎么了?做什么这么大反应?刚刚不是谈的好好的吗?”
严秋面色变了几变,那老总还想伸手拉严秋的手,却被打下去。
他面色当场就变了,他淫笑两声,靠在椅子上,滑腻的眼神却盯着严秋,“黄毛丫头,真以为你自己随便两句话我就能和你谈合作了?我先前听说,你和秋铭关系不好,既然你很想借这个机会掌权,那就乖乖坐下。”
老总的让严秋浑身上下都不舒坦起来。
“秋铭那个瘸子能成什么事,只要你跟了我,我就帮你拿到秋家,怎么样?”
严秋终是没忍住,拿桌上的酒瓶砸向他的头。
林洛把最后一个人撂倒在桌面上,酒瓶、盘子碎片散落一地,声音清脆而冷,还有些扎进人的身体里,让人冷汗直冒。
林洛顺手提起只剩个瓶身的瓶子,在那个老总面前蹲下,“还专门让人守门口?”
老总手心扎进了玻璃碎片,一直不停的超后退。
林洛很平静的抬起手,不紧不慢的把碎瓶子抵在他咽喉处。
“想做什么?觉得我和我舅舅关系不好,就想对我下手?”
老总看着面前的碎玻璃瓶子,下得冷汗都出来了。
“不,不是,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所以才想对你下手,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林洛站起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洗手巾,慢慢擦去手心的血渍。
半小时后,呼啸的警笛声传来。
老总如蒙大赦,心都安下来了。
林洛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站起身。
出门的时候,她看到了正对面和一个矮胖男人亲近很亲近的宁竹。
宁竹见到他,面色有些僵硬。在这时,她身边的矮胖男人摸了摸她的腰,她一颤,下意识看向林洛,却见林洛已经收回视线,目不斜视的朝前走。
宁竹抿了抿唇,眼底逐渐漫上血色。
林洛在报警前,联系了律师,并且让酒店工作人员调取监控,一次性发给律师。路上还通知了律师自己要去的警局,所以最终林洛只到警局简单做了个笔录,然后就离开了警局。
林洛出了门,坐上车。
“知道错了吗?”
林洛在意识里问。
严秋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你只会采用暴力手段,那只能说明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觉得如果我不在,你能全身而退吗?”
严秋做错了事,心里虚的不行,忙不迭道:“我不行的。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真的要出事了,谢谢你啊。”
“你要知道,在你不能和他硬碰硬的情况下还激怒对方,是最不理智的行为。或许你可以逞一时之气,但是事后的结果你往往不能承担。你可以愤怒,但你不能表现,即便你做不到,但单是凭你舅舅,就有一百种方法让他付出代价,可是你选择了最为愚蠢的一种。”
“我知道了,这次我是有点冲动了,我只是因为太生气了。”
林洛声音有些薄凉,“那你想过如果没有我,你会发生什么吗?第一天拿瓶子砸他的头,然后第二天你被人发现横尸酒店?”
“……”
严秋虽然口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不服的。
林洛倒是平静,“你可以出气,但这要建立在你有实力的基础上,没有实力,你就只能忍着。”
严秋抿着唇,一言不发。
林洛:“行了,这件事告诉你舅舅,让他处理。”
严秋:“我能处理,不要麻烦他了。”
林洛:“怎么处理?”
严秋有些弱弱的道:“不是报了警吗?就按警方的来。”
林洛:“那如果他请了个会钻空子的律师,怎么办?”
严秋再次语塞,“可,可是事实不是摆在那里吗?”
林洛:“摆在那里的是事实,但不是判决结果。你要知道,同一件事换一种表述方法,结果不一定相同。比如“我能在祷告时抽烟”和“我能在抽烟时祷告”,同一种意思,达到的效果一样吗?”
严秋呐呐道:“那再请个好点的律师?”
林洛:“然后呢?你不觉得奇怪吗?谁传出来的消息说你和你舅舅不合?再者说,你想过这种营造的你和你舅舅不合的说法会影响到你在公司的地位吗?”
严秋不吭声了。
“严秋,你之前是在你舅舅的保护下才能无忧无虑长大,但死了一次以后,你真的还要这么单纯的活下去吗?”
严秋:“那我该怎么办?”
“和你舅舅沟通,他毕竟比你多吃了几年饭,他的经验,你应该去学习。我不认为你天分很高,所以不要想着光看书,光看案例,就能成功。”
和严秋谈完以后,林洛松了口气。
她觉得自己现在脑门上应该贴几个字,“知心姐姐”。
林洛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她这两天一直专心修炼,倒是精神挺好。只是,这里灵力太少,只能尽力把力进行凝练,而不能增加力的量。
想了想,林洛觉得应该去三途川挖几颗彼岸花种着。
三途河畔的彼岸花,连接着轮回,也能接引人往生。而三途河,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