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儿子有希望了,李员外喜出望外,说道:“只要能救我儿子一命,自当登门拜谢!”
他命家丁回去通知夫人,把银子送来。
郭文东说道:“每天早晚一粒,若几日内病情有好转,证明这药能救你儿子。”
白血病在现代只能做到控制病情,能跟正常人那样工作生活,目前还无法根治。李员外要保住儿子性命,每个月都要靠郭文东给药,一个月药费六千两。虽然这是大开支,对于富有的李员外来说,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
李员外再问道:“此种是何药物?我寻找南京名医,皆无法医治血症,吃药竟有如此奇效。”
郭文东把药袋打开,里面是胶囊。
李员外、秦雪莲、陈令方都凑过来仔细打量着,无一不惊呆了,且不说药物疗效如何,这一粒粒长方形药物的做工,表面十分光滑,世间竟有如此之高超的制药工艺。
秦雪莲好奇地拿起药丸,目不转睛盯着,用手摸着,这药丸看上去是左右两边接驳起来,似乎在想象着这究竟是什么物体,要怎么样才能制造出来。
她用手轻轻摇摇,里面有东西,说道:“相公,真正的药想必是在里面,外面这层只是用来包住药物。”
郭文东拿起一粒药丸,轻轻地拔开,让三人看到里面细小的颗粒。
三人更加震惊了。
秦雪莲对海外的制药工艺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再问道:“相公,此种药可有名字?真能治血症吗?”
郭文东答道:“此药叫‘格列宁’。若是早点来,李员外令郎肯定能治,现已病入膏肓,能否治好还是未知之数,几日内便可见分晓。”
听到这里,李员外肠子都悔青了,恨自己怎么不早点带儿子来庆修堂。
过了好一阵子,家丁带着中年妇女走入医馆,正是李员外的夫人,她带来了一个箱子,箱子里装的是12万两银子。
郭文东当面收下,再把药物给李员外。
“郭公子,若犬子有所好转,李某定当亲自拜谢!”
李员外向郭文东抱拳一揖。
郭文东一揖还礼。
随即,李员外带着儿子离开了。
12万两银子卖药,可谓是天价药,少爷带来了海外的“神药”,整个医馆都沸腾了。
在早上,少爷给每人都发了从未见过的物品,刚才又还拿出“神药”,某些人私底下议论起来,到底是海外何处出产。
大喜中的陈令方问道:“少爷,格列宁有多少?若真的能治血症,日后庆修堂必定名扬大明。”
郭文东道:“格列宁还很多,不仅格列宁,还有许多药物。”
随即,他把两人带进小房间,把带出来的药物都展示出来,并且对药物功能一一讲解,这又涉及了多种疾病。
诸如冠心病、高血糖、肺结核、痔疮、炎症等疾病名称,两人是首次听说过。郭文东说这是西洋人起的名字。
居然有如此之多神药,还有更多的绝症能得到治疗,两人简直不敢相信,这大大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随即,秦雪莲很快想到了医馆经营,问道:“相公,你能从特殊渠道获得如此多神奇药物,别人也有可能做到。”
她的身份既是医生,作为医馆实际经营者,亦是一名商人,最起码的商业头脑还是有的。
郭文东淡然一笑,说道:“夫人不用担心,我的渠道很特殊,从海外带来的货物,只有我才能拿到货。换言之,在大明,我是独家供货。”
听着夫君给出的答案,秦雪莲兴奋得跳起来,笑容满面,说道:“日后,咱们郭家不发财都难。”
郭文东道:“我作为一家之主,自然要为这个家担负起责任,我会让全家都过得很幸福。”
小两口说话,陈令方识相地离开了。
小房间只有两人,郭文东将便宜老婆搂入怀中,再想到不久后的鞑子南下,喃喃说道:“建奴猖獗,山河沦陷,我一定会保住全家,又绝不会做奴才。”
有了金手指,要发财不难,难在要怎么改变即将到来的灾难。
靠在丈夫怀中,秦雪莲幸福满满,听到丈夫这样的话,她十分不解,难道夫君认定建奴必定会入关下江南?难道认定朝廷和李闯都不会是鞑子对手?
“夫君,怎么了?建奴即便一时得势,岂是大明万万人的对手,建奴顶多能占据关外,不可能入关夺取中原,更不可能下江南。”
郭文东苦笑一下,说道:“你小看了满清,许多人也小看了它,这可不好说。”
随即,他收拾心情,说道:“不说那些事了,你还得工作。”
说起这方面,秦雪莲兴致又再起来,问道:“夫君,你从西洋人得知如此多的疾病和药,可知道这些病的病理?”
作为从医的人,她对这方面尤其感兴趣。
郭文东把所知道的,选择一部分说出来,先说到冠心病、白血病、肺结核等,把所掌握的知识向老婆讲述出来。
秦雪莲则津津有味地听着。
她听到了关于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的讲述,又听到了某某病毒,这许许多多新鲜词汇极其解释,将她带入医学知识的海洋。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中午。
郭文东给老婆讲述了两个多小时,让她收获极大。
秦雪莲赞叹道:“夫君,你才是真正的超级大夫,其他大夫在你面前,只能是班门弄斧。”
郭文东暗叫惭愧,他只是懂得一些疾病原理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