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均属于管理层,有配备有相应的下属,工作范围主要有:第一,对农业种植、养殖收成的管理,在收成时核对好产量,准确地把其中3成分给种植员、养殖员,把其余7成粮食运送到仓库;第二,统计仓库存量,做好运入运出的等级,负责好仓库安全;第三,做好种植员、养殖员的思想工作。
郭文东意外发现东方均有这方面的能力,有意将他这方面的潜力挖掘出来,郭文东需要这方面的人才。
至于刘行知,主要负责指导农业的耕作、养殖,对全过程进行管理,包括人员管理和技术指导。
当三人还在会谈的时候,杏儿走入正堂,说道:“少爷,该用午膳了。”
郭文东看了一下手表,不知不觉已到了12点15分。
对杏儿道:“吩咐膳房,多做两人饭菜,做好点。”
杏儿应声出去后,三人再继续东跟两人一同吃饭。
吃着那闻所未闻的菜,让东方均和刘行知大开眼界;享受着那美味佳肴,让两人大饱口福。
从见面到吃饭,郭文东始终平易近人,礼贤下士。
刘行知和东方均更觉得这是好主人,撇开俸禄和其他待遇来说,新主人比李长生好多了。
在吃饭的时候,郭文东不谈工作,而是为了增进下属的好感度,而去关心下属,问及两人极其家人的生活情况。
“哎!长子不争气啊!”说到家人方面,刘行知长长叹息着,原本讨论工作时那振奋的心情消失,随即难过起来。
郭文东询问原因。
刘行知又再叹了口气,说道:“长子自小就不争气,我让他好好读书,还聘请了教书先生,他却一点都不争气,根本无心读书。更严重的是,他喜欢打架,多次打伤人,还好赌,屡教不改,我的全部积蓄都败光了,至今还欠下五十两银子,债主时常催债,家中不得安宁。”
原来如此,家里有个败家子,怪不得才四十多岁,就给人一种饱经沧桑之感。
郭文东沉声问道:“他是否悔改?”
在现代也不乏赌鬼,要是屡教不改,那是彻底没救了。
刘行知说道:“他多次说过会改,可就是改不了!”
郭文东道:“这要看他决心大不大,还要有人监督好。他身体状况如何?”他是有意问相关问题,看看能否帮上忙。
刘行知道:“他也知道这是错误,可当那些一同赌博之人来找他时,他又忍不住,媳妇根本阻止不了。他倒长得壮实,喜欢舞刀弄枪,可他不事耕种,又不愿去作坊干活,全靠我的俸禄吃饭,力气大又有何用!”
说罢,他深深地叹息着。
郭文东说道:“我有个办法。目前护院正招人,让他来做护院,严格管教约束,暂时把他那份月俸发给你,你看如何?”
身体壮实是基础,要不然郭文东根本不会要。
刘行知听后一喜,说道:“少爷,若能严加约束,让他不再接触那些赌博之人,或许能行。属下感激不尽。”
随即,他站起来向郭文东深深作揖。
吃过午饭后,两人留下来,郭文东命人给他们安排住所,以后再看情况在城外安排住所,方便开展工作。
刘行知的家在无锡,他修书一封,让家人前来南京一同居住。
郭文东命人派出马车,带上刘行知书信,去无锡搭载刘行知家人前来。
在这段时间,郭文东忙于工作,跟卞玉京离别已有一个月了,倒还挺想念她的。
她那绝世颜值、那音容笑貌、那优美舞姿,都刻在郭文东脑海中,可这并不是让他印象最深的,卞玉京竟能了解他的内心世界,这更是让郭文东难以忘怀,这是对知己感觉。
郭文东写好书信,命人送给望京楼的卞玉京。
4月初一,望京楼。
青楼属于服务性行业,一般是下午和晚上营业。
上午时分,后院闺房内,处于空闲时的卞玉京,用瑶琴弹奏起来。
她芊芊十指拨动着琴弦,弹的是《凤求凰》,琴声切切,散发出丝丝柔情,流转在空气中。
一曲终了,旁边的丫鬟露出贼兮兮的笑意,说道:“小姐,你是想念郭公子吧!”特意把声音拉得很长。
卞玉京道:“小宝,你别乱说。”
小宝继续笑着,说道:“小姐,我可没乱说,你的琴声已表露出心中所想。跟郭公子一别整整一个月了,他到现在还没找你,你思念他了吧!”
她服侍卞玉京好几年,对卞玉京的性情早已了然于胸。
卞玉京不再否认,说道:“我原以为,他过十天半个月便会找我。谁知道…这都一个月了!”
说罢,她把部分头发拉到前面,玩弄着发尾,心情烦躁起来。
小宝再凑近她,说道:“小姐,听说董姐姐是主动而为,才最终跟冒公子结成姻缘,你何不也主动?幸福是要靠争取的。”
卞玉京反驳道:“谁说我想嫁给郭公子,只不过,他是很合适做朋友,那种很好的朋友。”
小宝笑了笑,不再跟她辩论。
卞玉京又再继续烦恼着,纤手不停在玩弄着发梢。
不知何时,脚步声传来,在门前停下。
“玉京,郭府的人来找你,说是郭公子有书信给你。”
这是另外一名艺伎的声音。
卞玉京一喜,霍地站起,快步向前,打开门走出去。
“卞姑娘,这是少爷给你的信,还望你尽快回复。”
家丁将一封信给卞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