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围住,被用最恶意的语言咒骂,即使知道自己会被这些人杀死,她的眼神是疯狂过后的享受和平静。
她本来是一个专业摄影师。
有一辆自己的房车,前往各个偏远地区采集自然风光。
而在途径这里的时候,被村长用当地特色土楼骗到这里。
从最开始的热情,到后面她要走时的囚禁。
她被强迫着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成婚。
在她逃跑被抓住后,又被扒光了衣服。绑在院子的最中心三天三夜,谁都可以凌辱。
然后被村长想货物一般拍给那个男人,像牲口一般活着。
这一失踪就是六年。她从一个生活美好、朝气蓬勃、前途无限的都市年轻女性,变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他们每一次的凌辱,就好像烧红了的针刺入了她的骨头。
这个村子里,不论男女、不论老少,他们都是恶魔。
六年的时间了。
她在地狱里生活了六年,这两日是她最开心的时候。
用铁耙刨开他们的头颅,刺破他们的内脏,她享受物体刺入这些人身体的触感,热爱看着这些人以最难受的方式断气。
受尽虐待的六年已经让她的身体彻底毁了。
两天的报复,全靠这一口气撑着。
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而现在她只是想要更多村子里的人给他陪葬!
“啊——”
一声粗砺的吼声响起,女人抓着铁耙朝着围住自己的仇人冲上去。
此时围着她的几十个村民,在同一时间,用手中不同的工具敲过去,鲜血四溅。
女人头颅血肉模糊。
她身体一颤,鲜血和脑浆顺着额头流下。
然而即使在最后一刻,她手中的铁耙也重重的落下。
伴随着一声惨叫,站在最前面男子从鼻子开始,被锋利的铁耙划掉一层皮,深可见骨还有各种血管筋脉。
“啊、啊!”
男子的惨叫声响彻云霄,他双手悬空举着,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脸,那种剥皮之痛简直要将人活活痛死。
其实也快了。
村子里没有药物和专业的医生,仅仅是无法止血,他都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和地上,即使死了也半跪在地没有倒下的女人相比,一个从容赴死,一个鬼哭狼嚎。
太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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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当村子里开始组队时,也给符安安增加了许多的麻烦。
这种时候,符安安更喜欢借助工具。
面粉真是个绝佳偷袭人的好东西。
再一次解决掉六个大人,在这个小队里,还有一个小孩。
小孩手里拿着玻璃弹弓,看着符安安过来,伸手拉满了弹弓。
“死婆娘,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他放开手掌,几个石子朝着符安安额头打去。
符安安被石子打得有些疼,她微微一顿,继续朝向他走去。
然而见石子杀伤力太小,符安安还越靠越近,小孩连忙往后退。他甚至还拿出了通风报信的哨子,见符安安追不上自己,得意洋洋的表示——
“死婆娘,你还敢追我,等着被村长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