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在这守着!把眼睛都给我睁大了!!!”
“是!”
这下马上就要露馅了吧?青东域看着那藏着花丛中的“毒花”,心里有些担心。万一暴露,那可就得费一番口舌了。
可是出乎他意料地,那霸道的“毒花”竟然不再作恶,而是选择了隐忍。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后,介云看见再无动静,便憋着一口闷气走了。待附近的冥兵也退去大半后,周围的绿植这才又开始枯萎……仅仅过了半刻,便已黄透。
趁着冥兵再次去禀报的间隙,它再一次挪了地方。
嘿!成精了这是!!青东域的神情复杂。
本来他还担心这花被人发现后要遭殃呢,现在看来,倒是他自己多此一举了。
当日,在祸害完青东域的府邸后,“毒花”又将介云的府邸祸害了大半。
到了夜里,许是有了夜色遮挡的缘故,它越发肆无忌惮了,在将介云的府邸弄成一片枯黄后,又转战到了另一座府邸……仅仅过了一个多时辰,甚至还没有人发现异常的时候,这座府邸也被“洗劫一空”……
当夜,除了介云的府邸之外,又有四座银差府邸遭殃。无一例外的,府内所有的绿植都死尽了。
第二日清晨,在各府相继引起了骚乱后,五位银差全都来找青东域告状来了。可是一进首席银差的府邸,却发现首席大人的府邸竟也未能幸免。
愤慨之余,银差们还纷纷感到了紧张。若知道是谁在作恶便也罢了,可是这未知的敌人才更让他们觉得恐慌。
“首席大人,我觉得是不是城里那几个帮派搞得鬼,毕竟此次遭殃的只有咱们银差,仙都城外可是一处也没有听说。除了他们,我实在是想不起来还有谁对咱们有敌意了。”一名银差如是分析到。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酆都城派人来给咱们添堵的呢?”有人提出了异议。
“这还不简单,去查一下通往酆都的传送口不就行了,这几日有哪些人从中通过,挨个一查就知道了!”
“对了,前几日不是有一个从酆都来的魂差找过青怀么?会不会是那个魂差?”一个银差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听得青东域瞬间变得警惕起来,坐直了身体。
正在青东域准备找托词糊弄过去的时候,另一个银差却是意外替他解了围。
那人道:“别人若是纯心作恶还会让你查到踪迹?且不说故意绕到别城再来东来城,若是没有走传送口、而是从荒地穿过来的,又上哪寻人去?!”
“确实如此。”
青东域点头附和了一句,又说道:“现在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好在只是些植物枯死罢了,也并未酿成大难……”
听了首席大人的话,一旁的介云却是坐不住了,忍不住插嘴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府里的幻樱树也给毒死了!那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功夫从天临城弄来的……对不起,大人您先说!”
看见青东域的眼神不善时,介云自知自己插嘴有些不妥,连忙道歉后闭紧了嘴。
青东域收回幽冷的眼神,目光又从另外几人身上一一扫过,继续吩咐道:“你们都赶紧回去在自己府里找找蛛丝马迹,说不定会留有线索。另外,通知其余人也多多注意着些。既然此人存心与我等为敌,那就不会就此收手,定然还会再犯的。”
“属下明白!”
数日后。
龙腾帝国,幽山郡,青石城,某处如壹商行。
封慕山坐在临街的窗口,听着薛知澎汇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青石城所发生的事情,一改平日的温和,脸色阴冷。
一旁站着的,还有薛知澎的二儿子薛元琅。
“……当着所有军士的面,凌王不仅说不日便会与青青成亲,还放话谁要是对青青不敬,他便会亲自来收拾。”
薛元琅一边观察着封慕山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说到。
“这个凌王,不过与青青才认识数月罢了,就要迎娶她,倒还真是心急。”一旁的薛知澎忍不住发出了如此感慨。
“数月?”
封慕山忽地重复了一句,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的表情,念道:“恐怕……并不止几个月吧!”
“可是凌王是数月前才来的青石城,与青青并无交集。”薛知澎提醒到。
封慕山“哼”了一声,并未说话。
他拿起薛知澎递来的灵犀阁的账簿,随意翻了一下后,又“嘭”地一声将账簿丢在了一旁。
“凌王是什么时候走的?”封慕山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并未抬眼。
薛知澎:“具体哪日不太清楚,不过青青院里的静娴去军营寻过两人,距离她去寻的那一日已经过了五日了。”
“盟主,有一事有些奇怪,”这时,薛元琅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叶成等四人本来是凌王派给青青做侍卫的,还说以后会把他们带到王府,可是突然间全都归队了。青青对叶成可是很热情的,即使把别人打发回来,应该也不会拒绝叶成才对。”
“还有前两日郡王和新城主来城里时,郡王曾派人来军营里找过龙腾军的那位名叫天华的大人,说想见凌王一面,可是却被天华大人拒绝了。”薛元琅又补充了一句。
封慕山:“凌王拒绝幽山郡王是很正常的事情,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薛元琅:“确实是如此,可是天华大人拒绝的理由是凌王这几日的心情不顺,还提醒郡王的人最好别去打扰凌王。按理说凌王都要成亲了,应该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