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想到,明明中毒仵作竟然没有验出来,非溺水而亡。
要明白仵作每一个结果都影响着案子的查询方向,结果,这样的仵作真让人寒心。
压下内心的愤怒,王雪枫离开尸体,和大家一起,高高的举起了发黑的银针朗声道:“本郡主抗议,尸体消化道银针实验黑色中毒征兆,所以本郡主怀疑这名男子不是溺水,乃是中毒。”
这就是一鼓作气的事,仵作和县令还有死者家属,龚建林发现银针真是黑色的,纷纷信了王雪枫的话。
将有毒银针保存好,王雪枫失望的冲仵作摇头,点名道姓着指责:“你不配当一个好仵作,虽然我不知道你当仵作多长时间,可连中毒都验不出来,又怎敢替人验尸。
尤其你学艺不精,就可以进去县衙,被人请来验尸,倘若因此造成冤案,第一个你就该问罪,本郡主劝你没有那个本事,不要揽那个金刚钻,你还是再学习几年在上任吧。”
这话不是抨击,更不是侮辱,这是句句的真理,是为了他好。
要是仵作因此不振,只能说承受能力太差。
仵作自知惭愧,拱了拱手:“郡主赐教了,是我的不好,我自己承担。”
脸色涨的通红,这让他很没有面子,他也待不下去的离开了此地。
这样王雪枫没有同情,商场如战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同一个残酷的吞噬链子。
只有最优秀的人往往才可以站稳脚步,用实际证明,走他人的路让他人无路可走,可这样大家疑惑了。
“既然死者为中毒死亡,怎么会溺水,还有毒又是何毒,是毒后发作意识不清,还是?”
突然县令想到了一种可能,更是当即心头一棒。
“对吧,县令大人你是否也猜到了,目前就是两种可能,要么死者中毒后被人抛尸,要么就是中毒未死失心疯,看物迷乱,可刚才验尸,明显没有任何行为诡异,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中毒死亡,杀人抛尸。”
这话可谓字字诛心,大家哑口无言。
大家看着王雪枫的眼神登时变了。
尤其县令心里一慌,忙道:“不知道郡主,您可知道死者所中何毒?”
“放心县令大人,我刚才已经保留毒性痕迹,明天我们就会知道死者到底中的什么毒了。”王雪枫淡淡的道。
她要引蛇出洞,更要检测毒药的性质。
没有任何非议,案子暂停,龚建林和林溪回去龚府。
龚家大院,大家看到龚建林又是安然无恙回来,个个开心。
“怎么样,这次你们过去县衙,有没有什么结果或者线索呀?”龚老夫人迫切的询问。
王雪枫神情越发严肃,她在想着要是死者被毒死,还可以让死者毫无表决,心甘情愿的喝下去的人最有可能的是谁。
“哎,娘你可不知道,都怪那个仵作学艺不精,哪里是溺水,是中毒呀。”说起这个到现在龚建林还心有余悸。
虽然是中毒,可他嫌疑未排除之前,总是会提心掉胆。
“中毒呀,那可知道凶手是谁吗?”
“不知道,毒得明天才会有一个结果。”龚建林习惯性的隐瞒了今天王雪枫的所作所为。
这是善意表现,对王雪枫好的意思,有哪家女孩子抛尸,还对尸体摆弄等等,更可怕还保存尸体的东西。
想起来还被王雪枫带着拿到府上,龚建林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