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
听到门口传来丫鬟的声音,宁氏心里欢喜,郡王都有好几天不曾来过她的屋子,虽说这在哪个府上都是正常,没有哪个男人会天天在正妻的房里,可是她们这不是才成婚没几个月,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现在这样就有些说不过去。
“郡王,你来了。”
等楚慎坐下后,宁氏又忙着吩咐一旁的贴身丫鬟。
“抚月,去把那雪山毛尖给郡王泡一盏过来。”
抚月还没有回话,便传来了楚慎的声音。
“不用了,本郡王今天过来是有些事想跟你说,你们都退下。”
抚月几个看了一眼宁氏,见楚慎冷冷的眼神看过来,赶忙低下头应了声是就退了下去。
心里冷笑,这宁氏,还真当她是郡王妃了不成?
见到人全都退了下去,宁氏笑着迎了上去。
“郡王,今日找妾身所谓何事?”
楚慎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面前小丑一样的宁氏,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过了一会,见楚慎不理自己,宁氏自个也没觉得没劲。
“郡王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惹你不快,到妾身这里来撒气。”
此时,楚慎也不想再跟宁氏待在一起,索性就把他此行来的目的说了。
“你现在虽然是我的妻子,不过你别忘了,我能让你当我的妻子,也能让你从那个位置上下来,我的事日后你要是再打听的话,可莫要怪我不客气。”
宁氏一怔,这还是她嫁过来这几个月,楚慎第一次这么跟她说话,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就越发验证了她心里的猜想,昨天的事一定很重要,而且还是关乎女人的。别问她为什么这么想,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准的可怕。
不过此时,楚慎都这么说了,她也是个识趣的人,只好低眉顺眼的答道:“妾身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打听郡王的事。”
“这就好,莫要忘了你今日说过的话。”说完这句,楚慎便起身出了屋子。
见到人走了,抚月走了进来。
“小姐,郡王才来这么一会,怎么就走了?”
“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在我这吃饭,心也不知道被哪个狐猸子给勾搭走了!”
“小姐,这几天后院那几个都老实的很,也没见郡王多在谁的屋子留宿的。”
“我说的狐媚子可不是指府里的,而是指府外的,你没见昨天那些个小厮一直来来回回进出书房?早上我才刚让你去打听,下午郡王就过来了,还警告了我一番,让我不要打听他的事。”
抚月没想到,郡王过来就是为了说这番话。
“那小姐,这事还要不要打听?”
“怎么不要,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个狐猸子把郡王迷成这个模样。”
楚王府内,四娘就这么醒了吃吃了没一会就睡,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脑子才清醒了不少。现在有些力气了,便让人把她移到楚安的屋子跟楚安一个屋,要不然整天躺在床上就她一个人,她也觉得无味的很,有楚安陪在身边总感觉心里踏实不少,没事就跟楚安说说话,在逗弄一下怀里的孩子。
“相公,你看见没有,辞儿在冲着你笑。”
见躺在床上的人还是没什么反应,四娘心里又一阵失落,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她现在可是当娘的人了,不能这样消沉下小少爷给奴婢吧,你抱了有好一会儿了。”
四娘只好不舍的把怀里的孩子给了九儿,现在,晚上奶娘就带着孩子还有九儿,她们三个人就睡在隔壁,晚上孩子有个什么事她你也能听得到。
本来是打算自己喂养孩子的,可是她这身体亲自喂养,想都不用想,先前她提了一嘴,王大夫跟麻婆一个都不同意,她也只好歇了这个心思。
现在四娘什么事都不去想,就只想好好的养好身子,等坐好了月子之后在做打算,不然没个好的身体,她拿什么来应付之后的那些事还有皇上。
经过了那次的事之后,她可不认为皇上会这么放过她。以前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好自己的日子,没想到事情一件一件的接着来,既然这样,要是她再立不起来,床上的楚安怎么办?瑾儿要怎么办?所以现在,养好身体才是她的重中之重。
自从四娘生产那天之后,老王妃就一直卧病在床,现在就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一下子楚王府里乌云密布,现在能做得了主的主子就没有一个是好的。
这段时间,楚建可得意的不行,他是庶子又怎么样,他要一个一个的熬,把府里的人都熬死,到最后要是只剩下刚出生的孩子,那好办,随便动些手脚,才七个多月大早产的孩子便会一命呜呼,到时候这楚王府还不是他说的算,想到这里心里就美的不行。
要不是竹兰轩跟素心院那边的人防的严,他都想在暗中动些手脚,早早的送这些人去见阎王。只是,他现在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被发现随便找个由头把他打发出府去,那时他才没地哭去。
自从楚王死后,在楚王府内,楚建走到哪里,府里的下人表面上毕恭毕敬,其实心里面怎么想的,楚建心里都明白。
可自从楚王妃难产,又生下了一个早产的儿子,现在就不同了,走到哪里,遇到的下人都笑脸相迎。现在这种情况谁也说不准,这以后楚王府会不会落到楚建的手里,下人们也不敢不把楚建放在眼里。
“主子,被送到庄子上养伤的喜鹊又让人给你带话,说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