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三首诗,每一首都是传世经典!那真是非大才者根本写不出啊!”
一提到诗句,程俊脸上就是眉飞色舞,他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作为一名不爱学习的典范,程俊虽说不学无术但是好说歹说也是出身皇室,对于诗词的鉴赏能力虽说不如程御那样深刻,可也不是常人媲美的。
“三首?”
程御眉毛一皱,对于程俊的话有些怀疑,据程御所知,哪怕是最厉害的文学大师,他也没听谁短短几天作出三首传世之诗的。
当然也不能怪他,毕竟这个世界没有李白,也没有斗酒诗百篇的传说。
“就是三首!”程俊赶紧从怀里掏出手机,献宝似的打开然后递给程御,眉飞色舞道:“咱父王呃咱爹的大寿我就准备请他来!”
程御皱着眉,接过手机,眼神里移到手机的内容上。
嗯?
程御刚看完第一首桃花绝句眼里的瞳孔就猛的收缩。
这诗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程御内心深处瞬间浮起一道美丽却带着遗憾的场景,深深的回味其中。
回过神来再看第二首。
江雪。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冰天雪地里,一位仙风道骨的垂垂老翁独自坐在一叶扁舟上垂钓。
程御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紧促。
第三首。
洁琼赋
看完之后,程御呆住了。
比起前两首,第三首诗的意境更要再上一层楼。
这
非常人所做啊!
“王兄”程俊刚要喊,又瞬间改口,“大哥大哥??”
程御还沉寂在三首诗的意境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忽然听到程俊的声音,他回过神来,恍惚的看着程俊,“这三首诗当真是一人所做?”
“千真万确啊!”程俊急的跟猴子一样,他看着程御,着急道:“大哥,你可有什么感受?”
“非文学大家做不出一首。”
程御长叹一声,继续道:“这三首诗无一首不是传世经典,作出此诗之人定是人中豪杰。”
“可不是嘛!”程俊一听,神色为之一送,“那二十万的事儿”见程御眉头皱的更紧,程俊赶紧道:“大哥,我也是为了父亲的大寿啊。”
“唉。”程御看着程俊焦急的眼神,叹一口气说道:“阿亮,你自小便不爱学习,如今也年过十六,成人礼在即,怎可还不寻一正经事做?一直做浪荡子哪有什么好结果?做了事你自己有钱还用给为兄开口?那与人开口要钱的滋味当真好受?”
程御的说教程俊哪听的进去?但是脸上还是装作一副知错的模样,老老实实道:“大兄教训的是,乃弟知错。”
“唉。”程御怎不知自己兄弟的性子,又是一声叹息,但随即严肃的问道:“这诗的作者你可知道?”
“知道!”程俊为了这次要钱可准备礼不少,他笑呵呵道:“这位小先生姓张名远字子善。”
程御还想往下听,但谁知道程俊没有了下文。
“就这些?”程御皱眉。
“就这些”程俊挠挠头。
“阿亮!”程御突然严肃,语气也带着严厉。
“啊!”程俊身子一颤。
大兄大小对自己要求就很严格,之前因为贪玩,闯了祸,大兄一个人把自己从人堆里拉出来当场就是一顿暴揍。
到现在程俊还记得程御当时下手的疼痛。
“你怎可敷衍我?”程御冷冷的看着程俊,寻思着是不是长时间没有活动手脚,二弟就忘了上次受的皮肉之苦了吗?
“对了,好好像这个张子善是刘忠磊导演剧组里的人!”程俊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眼前一亮赶紧补充。
“当真?”程御皱眉。
“肯定是!”程俊一拍大腿,“找刘忠磊肯定没错!”
程御的眉毛这才微微舒展,他走近程俊,上前说道,“父亲大寿在即,此事也耽误不得,明日我与你一起去刘导演剧组寻他,正好看看刘忠磊的新戏如何了。”
“啊?”程俊脸色一垮,“此事何须劳烦大兄?我自己就能办妥。”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程御脸上似笑非笑,看的程俊心里直发毛。
晦气!
程俊看着程御的眼神,心里暗叹一声,脸上有些失落,对着程御做辑一礼,“唉,那我就先走了,明日我来寻你。”
说着,不等程御再张嘴,程俊就灰溜溜的小跑出门。
看着程俊的背影,程御暗叹一声。
自己这二弟啊!总是让人不放心,那一腔赤子之心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老李。”程御按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出声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屋里进来一位老伯。
“老爷。”老伯微微躬身。
“我不是说了,如今皇室已经是过去了,不要再对我行李,我们就是普通的雇佣关系。”程御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伯,内心闪过一丝酸涩。
“老奴习惯了。”老伯低眉顺眼,头都不抬一下。
“唉。”程御无法,他把此事抛之脑后,想了一下之后,开口道:“你一会儿去农家钱庄取二十万汉币,然后再从新办一张卡打到新卡里,把新卡送到我二弟那里。”
“是。”老伯点头,弓着腰慢慢退去。
“对了,不要让我父亲母亲知道了。”程御忽然开口叮嘱。
“是。”
良久,书房里只留下程御一人。
程御出神了